靈異記事CHN 第65章 貪婪

作者 ︰ 買醋君

這一次,他又被蒙住了雙眼,同樣的,他的耳朵也被帶上了可能是耳機的聲音,他能感受到冰冷的電線,應該是耳機。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雖然他已經不再害怕,不再害怕黑暗侵蝕他,但是這一次,他真正地感覺到了恐懼。

「你在發抖,哈哈,真的有這麼害怕嗎?接下來,一開始你會很疼,但是很快,你會超級快樂。」湯姆貓的聲音還是如此尖銳,似乎他並沒有用手機,而是用什麼變聲器之類的東西變聲,所以也不會給他帶上了耳機。

他猜想的很對,這一次的湯姆貓沒有用手機,而是隨身帶著一個麥克風,通過後期處理,將合成的說話聲音放送到他的耳機中,為的就是讓他不知道是誰。

這個湯姆貓真的是太……狡猾了。

「放開我……」他微弱地求饒著,感受著湯姆貓火熱的噴吸正在游走全身,而那雙粗糙的手正在不停揉捏著他重要部位,他尖叫著,想繼續求饒,他知道,湯姆貓的目的很簡單,最終只不過想把自己打造成奴隸,所以他不想讓自己受苦,哀聲求饒著。

「噓……這一次……沒人能救你。」湯姆貓輕聲呢喃著,隨即起身,沒過一會兒,他便感覺被鐵鏈鎖住的雙腳腳踝一陣銳疼,而他的雙腿也被打開,他還來不及喘一口氣,便感覺湯姆貓重重地壓在了他的身上。

身上一亮,他被褪去了最後的屏障,緊接著,那個塞進去正猙獰旋轉的東西終于被拔了出去,十分奇怪的是,他居然能听見「啵」的一聲響,似乎在無情地嘲笑著他。

他疼,發脹的疼,就似一根粗大的棍子尖銳地捅著,四肢被牽制著,想躲閃都無能,就更別提那人正在瘋狂地玩弄摩擦自己的小黃瓜。

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物理摩擦下,他雖然十分疼,但是他億萬個孩子們還是跟著結伴洶涌出來。

他已經被折磨得沒有體力了,只能任由湯姆貓將他翻轉了個身子,新的一輪又開始了。

恍惚間,他听見湯姆貓這麼說︰「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丹敬。」

******

時間不等人。好吧,即使自己是鬼,文垣也不知道去干什麼去了,審訊室的門從里面打不開,並且房間里還要一個話癆程度堪比唐僧的鬼,大金牙似乎生前是個警官,反正他或多或少地了解丹敬的案子,一個勁地問他身邊的人什麼的,惹得丹敬最終不耐煩地問︰「你到底要跟我什麼?能不能說那個嫌疑人到底是誰?」

大金牙一怔,看到丹敬的臉色很不好,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問︰「你從來沒有懷疑過是你身邊人做的事情嗎?」身邊人做的事,他確實早就懷疑過,但是他懷疑的人每個人都有十分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起碼有五個左右的證人證明犯案時期他有不在場證明,並且現場沒有任何指紋,唯一的一根毛發也被破壞,所有相關的證據鏈完全沒有,他到底要懷疑誰啊?

其實丹敬知道,他不敢懷疑自己身邊的人。這麼多年啦,他寧願相信這是母親身邊的競爭對手、真正的綁匪,他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身邊人做的這件事情,但是黎瑜是他小學同學的關系他又對身邊的人起了狐疑——難道真的是自己身邊的人做的嗎?

「我不知道,別問我了,真的。」他頹廢地一下子又坐會到了座位上,最終低聲問︰「哪個嫌疑人到底是誰?」

「那是一個大概二十幾歲的青年……嗯,現在起碼三十多了,他身上有一股十分特殊的味道,我不知道。然後,他瘦瘦的高高的帶著眼鏡,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大金牙似乎興奮完了,很快地就將自己知道的告訴給了丹敬,「那個,我就知道那麼多了,謝謝你……哦對了,祝你好運。」

說著,大金牙便「噗」的一聲不見了。

瘦瘦高高的帶眼鏡,丹敬有些不確定曾經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高矮胖瘦,現在只有……去檔案室查卷宗?

很快,文垣便帶著一名穿著白大褂瘦瘦高高又帶著眼鏡的醫生出現,丹敬此時正在濾清思緒手指在空中點來點去,來回踱步思考事情,文垣看到他手舞足蹈有些瘋癲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情緒,他咳嗽了一聲,丹敬里面乖乖地坐好,文垣這才向他介紹︰「丹敬,這是為做心理評估的蔡景榮蔡醫師,這個簡單的測試不會很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做完這個測試,就能回家了。」

蔡景榮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多歲,長得很普通,整張臉也就是那雙深深的雙眼皮讓人印象深刻,雖然帶著老舊的黑框眼鏡,但是頭發卻是用摩絲造型的類似于現在最流行的偽莫西干頭,看起來就是老好人一個,他坐到丹敬對面時還溫和地對他笑了笑,這才從拎著的箱子中拿出了听診器或是血壓計這種東西,丹敬一把就按住了這兩樣東西,他沒有心跳哪里來的血壓,這東西一定會露餡的,他只能低聲說︰「我沒事,你趕緊問吧……」

蔡景榮也是一愣,求助式地看了身後正靠在牆上的文垣一眼,得到文垣的肯定後,這才快速地問起了問題——反正就是很專業的,從1到10你感覺痛苦是什麼程度,是否做噩夢什麼的,當好不容易問完了所有問題,他出了審訊室,就看見丹敖正在過道處抽煙,走道煙霧繚繞,看起來他十分著急,看到丹敬終于出來了,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快步走上前一把摟住了丹敬︰「你沒事吧?」

蔡景榮和文垣同時扯出了一個譏諷的微笑,丹敬沒有看到,此時的他猛然想到了自己一時興起入了自家哥哥的夢居然發現做夢的對象是自己,所以他有些不淡定地將丹敖推開,低聲說︰「沒事。」

「你要去哪兒?」丹敖一點都不奇怪丹敬的抗拒動作與超級煩躁的情緒,他將一切都歸結與該死的文垣的堅持,所以他警告般向身後兩人看了一眼,里面追了上去︰「丹敬,回家吧……母親嚇壞了。」

對……他還有母親,他可憐的老媽,雖然他很想現在就去檔案館查清楚自己的卷宗,但是大庭廣眾之下自己最好還是服從命令,所以他很乖地跟著回了家,母親謝安安早就撲了上來︰「孩子,你沒事吧……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真的……沒……那啥吧?」

丹敬知道老媽是想問「你是不是真的殺了黎瑜」,他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沒有,我沒事。」

「是你干的也沒事。」謝安安吐了一口氣,看到自己的兒子斬釘截鐵地說頓時表情輕松下來,看起來是想說說笑話,給丹敬放放輕松,那樣子讓丹敖在旁邊都差點笑了出來,她白了丹敖一眼,揮了揮手︰「臭死了……怎麼身上一股死咸魚的味道?再說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怕他不成,走孩子,趕緊洗澡去。」

臭了嗎?丹敬舉起胳膊嗅了嗅,難道是尸體開始腐爛了?但還是依言進屋洗了個澡,稍微吃了點東西便說要上樓休息,倒是丹敖提醒他最好不要出門了。

時間緊迫,丹敖將自己的被子拱成了一個類似與人睡著的樣子,換了一身衣服又噴了點淡淡的香水這才從窗戶跳了雖說現在提倡網絡辦公,但是能據有保留性的,還是紙質檔案,這也是市的警局為什麼檔案全部用紙質保存的原因。並且警局的檔案館是在地下,隨處可見干燥劑或是滅火器,可見對保護檔案什麼的做足了功夫,雖然已經沒有任何人,但是監視器還閃著紅點,丹敬通過冥想很快便進入了室內,檔案館很大,足足有兩個籃球館的大小,又因為在地下所以陰冷無比,丹敬很是享受這種冰冷的感覺,听著自己噠噠的腳步聲,他的檔案還是很好找的,警局是按照年份、案件來歸類,所以他一下子就找見了他的案子。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案子。厚厚得類似兩塊磚頭的厚度,里面有大量的照片(他已經跳過),還有各種證詞什麼的,丹敬感覺手都在抖,迫不及待地盤腿坐在地上就開始在黑暗中看了起來,反正他能看清。

檔案中他的資料很詳細,案發現場地址、圖片也一清二楚,丹敬這麼多年一直在回避,但是此時此刻他才得知自己被囚禁的地方竟然是離自家別墅不遠的一個小區別墅地下室內,而囚禁他的這間別墅的業主竟然是一個外國人,常年不過來住便被盜竊佔用了。

嫌疑人的照片也被找出來了——確實如大金牙般所說,這個人瘦瘦高高的帶了個眼鏡,當時是某個大學的美術系學生,嗯,學國畫的,名字叫趙焱,今年的話應該31左右。為什麼確定他是嫌疑人也很簡單,有監控顯示他曾經在自己被綁架前後幾天出現過,似乎是「踩點」,在現場搜到的那根卷曲的毛發也不是趙焱本人的,並且他還有不在場證明、還有各種證據都在說這個人根本不是凶手。

真是……丹敬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檔案,屁也……沒查出來,然後就草草地結案說這是疑案了……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黑暗中自己呼出的氣體變白,但很快,他將注意力放在了一個簽名上。

文垣——這個名字出現在了現場采集人員的名單上。

並且還是他發現的那根卷曲的毛發。

好奇怪……

但是最奇怪的是,文垣還給嫌疑人趙焱做過不在場證明。

現在想想,自己從來沒有深究過為什麼文垣突然無音訊,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文垣可不想做警察,但什麼十年前他就那麼「湊巧」地變成了現場采集人員,又是那麼湊巧地為趙焱做了不在場證明,一切真的是湊巧嗎?

還好時間還來得及,丹敬用手機將重要的一些文件一一拍照,然後傳給了自己雇佣的偵探讓他去查,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丹敖的電話已經氣勢洶洶地打了進來︰「你T跑哪里了?丹敬你能不能讓人省省心!你能不能為其他人考慮一下!」

髒話都飆出來了,丹敬剛想回擊,此時手機又是一向,他竟然受到了一條彩信,打開一開——竟是一張活,畫中一個人被束縛四肢,正被一個大漢壓在身下,表情十分痛苦,並且做這幅畫的人還運用了一下抽象主義,那個被壓的人臉部已經扭曲,可以察覺他十分痛哭——這個被抽象化了的人,正是自己。

丹敬還來不及冷笑,陌生短信已經又來了一條,還是哪個號,只不過短信上這麼寫著︰我們了結吧,想要原畫嗎?一億來換。

丹敬微微一笑,這麼多年,他一直被這個畫畫的人所困擾,長到三個月、短到一個星期,他都會接到類似于自己被受虐的油畫,這也是——他當時不堪忍受自殺的直接原因,真是啊……真是啊……

真是自己找上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禮拜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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