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這下子讓他遇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病人,卻沒想到過這個病人能夠把他逼瘋。♀(全文字更新八*零*書*屋)該說的她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就是拿眼前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覺得自己就要被弄瘋了。
「我不要!我沒有身孕!」她吃得好,睡得好,肚子也平平的,最重點是她見到酸的就會反胃,眼前的病鬼大夫,整天在她耳邊叨叨著,說不準這,不準那,她都快要被逼瘋了。
「死印墨,你究竟去哪里了?再不出來,老娘就去改嫁!」有氣沒地方撒地午尋,用力地捉住枕頭,憤怒地對準這個嘮叨的大夫,這時他蒼白的咳嗽聲在房間不斷地回響,最後,午尋還是氣呼呼地把枕頭扔到一邊,冷哼一聲,坐回床上。
「娘子,這麼快就想為夫了?」印墨憑空接住午尋扔掉的枕頭,笑眯眯地把枕頭放回床上,摟住午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我不想見到他!」素手一指,午尋毫不客氣地直接告狀。
「咳咳咳,午尋姑娘不要這麼生氣,這樣子對身體不好。」隱月用力地咳嗽幾聲,剛剛才順的氣,被午尋這麼一指責,又開始凌亂了。
印墨平靜地看著隱月,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隱月大夫什麼時候來的?」
「我來了也差不多三個時辰了,這段時間里,貴夫人一直不停地吵鬧,我勸公子還是好好地勸說一下夫人,再這樣弄下去,對孩子很危險。」隱月擔憂地看了一眼午尋,最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謝謝大夫。我會的了。我送大夫出去吧,現在也晚了,大夫也該好好地休息了。」印墨笑著站起來,很自然地打開房門。
「那我先離去,不打擾你們了。」隱月了然地點了點頭,禮貌地站起身,走出房門。見印墨也跟出來,趕緊拒絕,「公子還是回去照顧夫人吧,她現在比較需要你。」
「那我送你到院子門口吧。」印墨也不推辭。
目送隱月出了院子的門口,印墨才緩緩回到房間。
一進房間,一個枕頭橫空砸過來,印墨條件反射剛想避開,這想法也就是一閃而過,枕頭就直接砸到他的臉上。他笑眯眯地撿起枕頭,寵溺地看著午尋,「娘子,怎麼了?生氣對孩子不好,來,開心一點。」
「走開。」午尋不領情,板著臉推開死皮賴臉粘過來的印墨,「說,是不是你叫隱月這嗦大夫過來?」
「我無辜啊!」印墨哭笑不得,他什麼都沒做憑空被冠上了這罪名。
「他怎麼能進入你的結界?」午尋才不會那麼容易相信他的鬼話,她這個下午簡直就是在地獄中度過,總有一把聲音在她耳邊嗡嗡地吵,煩死人了。
「恩,他是凡人之軀,我這個結界不擋凡人。」印墨無辜地聳聳肩。
「哼。」雖然這個回答強差人意,午尋火還是下了那麼一丁點,嘴角微微上揚,嬌媚地拋了個媚眼給印墨,「相公啊,你下午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夫人還是要和為夫一起去?」印墨嬉笑地把午尋抱得更重。
「我才不要。」午尋嫌惡地推開印墨,直接翻了個白眼,「對了,我下午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哪里奇怪了?」
「我感覺到她不是普通人,但又不是妖,很奇怪。」午尋疑惑地皺起眉,下午那個女的一出現,她就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這股氣息讓她覺得很舒服,甚至想不分緣由地靠近她,「最奇怪地是她也能夠隨意出入你的結界。」
「恩,這倒是很奇怪。娘子想要再見她一次嗎?」印墨點了點頭,倒是一點也沒有覺得奇怪在哪里。
午尋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我身體不太舒服,我想睡了。」
說完,午尋一咕嚕地蓋起被子就睡。
印墨狡黠地笑看著背對他的午尋,樂呵呵地鑽進午尋的被窩中,雙手開始滑進午尋的衣服。
「放手,不要啦。」午尋挪了挪身子,躲開印墨的婬手,翻身繼續睡。
印墨笑著在午尋耳邊輕輕地吹氣,雙手開始侵入午尋的胸前,感受手掌傳來的溫度,「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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