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一陣響亮的嬰兒哭聲打破了黑寂的夜晚,午尋身子一僵,緩緩地轉過頭,一雙圓溜溜的漆黑眼眸正好奇地盯著她和印墨看。♀(看好看的言情小說就來八-零-書-屋)
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印墨似乎沒什麼都沒感覺,無視嬰兒噪聲,雙手繼續在午尋的身上探索,這下子午尋真的開始反抗了,她連忙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印墨,「別,有人呢。」
「別理他,專心點。」印墨輕輕地咬上午尋敏感的耳朵,午尋覺得渾身一顫,反抗地雙手都軟了下來。
在印墨起來月兌衣服的半刻,她連忙爬起來幻化一套衣服穿在身上,一咕嚕地下床。
印墨悠哉悠哉地下地,抱著她一旋身,又將午尋給放到了床上,壓下半個身子把她掙扎的雙腿給壓住,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覺得陰險。
「你,你,你別亂來啊,我會,叫的」見印墨的笑容不對勁,午尋聲音都開始顫抖。她可不想給別人表演房事,即使那個人只是嬰兒。
「我喜歡听娘子你在床上的叫聲。」印墨修長的手指在齊歡粉女敕的臉蛋上輕柔地劃過,將她散亂的發絲用手挑到耳後,在她耳邊吹暖氣。
午尋欲哭無淚,看來今天肯定是。
「哇哇哇」
午尋頭腦瞬間清醒了,她猛然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印墨,扭頭一看卻見那個女圭女圭正流著口水,流著眼淚在哭。
「滾!」好事被人接二連三地打斷,印墨的心情能好才怪。一個掌風打過去,午尋連忙抱起在地上的嬰兒,小心地檢查一遍他的身體,這才松一口氣。
「孩子這麼小,你怎麼忍心打傷他。」午尋責備地瞪著印墨。把自己懷里的嬰兒抱得緊緊。
「他不會受傷的。」印墨咬牙切齒地瞪著此刻正光明正大地揩油的嬰兒,這是他的娘子,哪里輪到這該死的東西吃她豆腐。
「乖。」午尋不明所以,只以為孩子不懂事,雙手喜歡到處亂模,「你那一掌平常的仙人都抵抗不住,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他當然不會受傷。只是會沒了這條命而已。」
印墨翻了翻白眼,發現有時候的午尋特別的白痴,她有見過黑色的嬰兒嗎?
印墨知道自己肯定是講不通午尋,于是他一個閃身。把午尋懷里的嬰兒拎起來,對著門外冷冷地說,「你進來還是要我出去?」
「嘻嘻,師佷不用那麼生氣,對身子不好。」白胡子嬉笑地走進來。午尋這時候才發現原來白胡子一直躲在門後偷看。♀
「帶他走。」印墨眉頭微皺地把懷里的嬰兒扔給白胡子。
白胡子早就知道印墨會這樣,所以他準備了後招,「唉,師佷不是不了解師叔,我從小和孩子都沒什麼緣分。孩子見到我不是嚇哭。就是嚇暈。所以師叔現在都沒有找到老婆。」
說著說著。白胡子臉都皺在一起,悲傷地氣息瞬間包裹著他,傷心地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午尋嘆息一聲,這其實也不能怪白胡子。如果是她,她也不會選擇白胡子,除非他願意剪了那一團白花花的胡子,她拍了拍白胡子的肩膀,嘆息,「師叔別傷心,會有人欣賞你的。」
「我知道。」沒精打采的聲線讓他整個人更加悲傷了,抱著嬰兒的手輕輕地掐了一下嬰兒的大腿,「只是孩子不太喜歡我。」
「哇哇」嬰兒適時地大哭,更加驗證了他的話。
印墨無奈地想要仰頭長嘯,這種謊話只能騙到午尋這個小白痴。
果然,午尋一下子就中招了,「沒事,我來抱抱他。」
印墨板著臉捉住午尋的手,冷聲對白胡子說,「抱他走。」
「別這樣。」當過孩子的媽,午尋始終不忍心讓嬰兒跟著白胡子受罪,她心疼地伸出手接過白胡子手上的嬰兒,「乖,別哭。」
白胡子得意地笑了,在午尋看到他笑容前換回一臉悲傷的表情,「師佷媳婦,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再找我。」
「好的。」午尋笑著目送他離開,轉過身,對上印墨黑著的一張臉,她干笑幾聲,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孩子,後知後覺地發現,她似乎招惹了一個‘第三者’回來。
「喂,氣夠了嗎?」午尋低聲細語地哀求,一手拉著印墨的衣袖輕輕地搖啊搖。
印墨低著眼眸看了一眼衣袖上的小手,心里的氣消了一點,一抬頭,見她另外一只手抱在懷里懷里笑嘻嘻的嬰兒,臉更加黑了。
「切,小氣。」午尋氣呼呼地甩開印墨衣袖,她都低聲下氣了,誰知道印墨還是不理她。都三天了,這三天,他一句話都不說。
「午尋姑娘,別氣。」奪命連環的聲音再次響起,午尋忍不住想要一拳把這個聲音的主人給揍一頓。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病人,午尋早就一拳打過去了。但是他那個身子實在是太弱不禁風了,她上一次大聲吼他,他當場吐血。
嚇到她此後都不敢亂來了,有氣也只是自己吞進肚子里去。所以,她深呼吸一口,慢慢地轉過身,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隱月公子今天不用看診嗎?」
「今天的客人已經夠了,所以早了一點過來看姑娘。」他有一起奇怪的要求,過來向他求診的人必須是啞巴,你可以是真的啞巴,也可以是假的。怎麼才算是假的,很簡單,進了他的房子以後,無論他做什麼都不能出聲。這個名額還是有規定,每天50人。夠了以後,無論你是誰,他都不會醫治。
當初听白胡子說到這個奇怪的事情,她嗤之以鼻,誰會相信住在爛房子里面的大夫會有多少個病人。
第二天去看,才驚訝地發現,這人排到了巷子口。她才發現原來這個病鬼還真的是醫術了得的人。
「哦。」午尋無精打采地回了一句。她恨不得他今天不要來,他每次過來都會一直嘮叨嘮叨,比蒼蠅還吵。
「對了,你抱下。」午尋見印墨要走了,她看了一眼懷里的嬰兒,又看了一眼隱月,把嬰兒遞給隱月轉身追印墨去。
隱月為難地看著懷里的嬰兒,雙手不知道放哪里好,都冒汗了。
嬰兒原本乖巧的臉蛋突然皺起來,隱月以為他要哭,急得手忙腳亂,聲音顫抖著,「乖,別哭。」
誰知道嬰兒突然開始亂動,咯咯地笑,雙手手舞足蹈。
隱月見他不哭,松了一口氣,他對孩子最沒辦法的了。
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過頭,卻見一只大蝴蝶站在他的身後撲著翅膀。
「咯咯」嬰兒見到蝴蝶特別地開心。
隱月他嚇住了。
突然,地震動,隱月回過神,順著嬰兒的手指,只見一只大蟒蛇正向他這邊爬過來。左邊一朵牡丹正在風中搖曳著,枝葉上的花瓣到處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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