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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福等人見柳木來了急忙圍了過來,夏銅說道「你新婚燕爾的,不是應該在家沉醉溫柔鄉呢嗎。《》」
許弓笑道「怎麼這麼勤奮了,柳老爺明明跟夫子說讓你休息五天的,可怎麼才新婚第二天就來書院了。」
夏銅又說「難道真的是成了親就知道用功讀書了?」
張福笑道「算了吧,如果成了親就知道用功讀書了,那咱們的許大公子娶了這麼多老婆,豈不是早就當上翰林院大學士了!」
柳木不屑的說道「誰跟她新婚燕爾啊,看了就煩!」
許弓一臉羨慕的說道,「你還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娘子可是金陵第一才女,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你還說這種話。如果我能娶到那樣的女子,就算是讓我休了我那八個老婆我也心甘情願啊。」
柳木哼了一聲,「第一才女,我看第一潑婦還差不多!」
夏銅看了看柳木的臉,突然說道「老大,你左邊的眼楮怎麼青了?」
「啊,早上沒睡醒,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在門上了。」
夏銅恍然大悟的一拍桌子,「老大,不會是讓嫂子給你打了吧?我听我大哥說過,那個什麼師太很厲害的,她的徒弟也一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哎呀,我就說這種會武功的娘子要不得,還是人家紫嫣姑娘好。」
許弓笑道「看來咱們兄弟果然是沒白擔心,還真真的叫人家給收拾了。那也不知你昨晚的洞房到底事成了沒有。」
柳木挑著眉毛說道「哼,那個潑婦能收拾得了我!我不過是讓著她而已。昨晚洞房當然是該做的都做了,只不過這種循規蹈矩的大小姐床笫之間不和我胃口,我不大喜歡罷了。」
柳木見大家猜出了自己昨晚的遭遇,也覺得沒面子,但也不好再過多解釋。見夫子還沒來就急忙的溜出了書院。
「紫嫣!」柳木敲了敲房門。
絲竹從房里走了出來,沒好氣的說道「小姐還沒起來呢,你先回去吧。」
柳木說道「往日里這個時辰不是已經起來了,怎麼今日這麼貪睡了。」
「我們小姐病了,所以需要好好休息幾日。」
「病了?好端端的怎麼就病了呢。」柳木隔著門向里面看了看,好像能把那扇門看透了似的。
「就算你精力旺盛的柳大公子被大雨澆了幾個時辰也一樣會病的,更何況是我們小姐這樣的弱女子呢。」
「被雨澆了?這幾日又沒下雨,怎麼會被雨澆了呢。」
絲竹皺著眉毛,白了柳木一眼「我們小姐怎麼病的,難道你會不清楚?」
柳木一頭霧水的說道「真是奇怪了,我怎麼會知道紫嫣怎麼病了呢。可叫郎中來看過了。」說著就要往里走。
絲竹擋在柳木身前,「這就不勞煩柳大公子你費心了,你還是快些回家去與你那才女夫人卿卿我我吧。別在這兒大吵大嚷的,小心吵醒了我家小姐。」
柳木說道「那你告訴紫嫣好好休息,我晚一點再來看她。」
絲竹白了柳木一眼,「柳大公子若是沒什麼要緊事,以後還是別來打擾我們小姐了。」
柳木也不知道絲竹今天怎麼就像吃錯了藥似的,被這小丫頭一頓搶白,柳木也覺得生氣,就帶著添油加醋四個人去了賭坊解氣。
柳木扔了點碎銀子給不三不四和添油加醋,「今天不用給我放風了,你們四個也來試試手氣吧。」心想最近好像也沒听柳老爺說過可能回來這條街上談生意之類的,更何況現在還這麼早,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四個人拿著銀子樂顛顛的就去了其他的賭桌。
柳木在賭坊里玩夠了,又去藝館里要了一桌酒菜,看了一天的伶人表演,約莫著書院也該放學了,這才回了家。
香芸見柳木回來了,急忙走過去擦了擦柳木額頭上的汗,「今日在書院可還好?」
柳木點頭回答「嗯,好。」
「這個時辰就回了家,想必是離開書院就馬上回家了吧。這成了親果然是不一樣了,你可終于不再惹老爺生氣知道用功讀書了。」香芸一臉高興的看著柳木。
柳木笑道「我若是真的長進了,那香芸姐該怎麼^H小說
香芸在柳木的臉上拍了一下,「沒正經的,也不怕被人看見了。」
柳木笑道「我這院子里又沒有別人,你害什麼羞呢,再說平日里咱們也親近慣了,怎麼這兩日你倒是越發的拘束起來了。」
「都是成了親的人了,怎麼還敢如此胡鬧。」
「香芸姐如此‘抓捏有度’,難不成你還怕被那潑婦看見了不成?」
香芸說道「是‘拿捏有度’不是‘抓捏有度’!讓你平日里不好好讀書,說話的時候就經常出錯。」
柳木說道「抓和拿還不都是一樣。那香芸姐到底是親我還是不親呢。」柳木不依不饒的圍著香芸胡鬧。
忽听兩聲咳嗽,這二人回頭一看,那咳嗽的竟是俞婉然的丫鬟秋霜,一旁還跟著丫鬟冬露。
香芸尷尬的說道「我去看看廚房里給少爺做著的松仁禮酪好了沒。」
柳木說道「有沒有多放些葡萄干進去?」
香芸也沒回答柳木,只低著頭快步離開了。
秋霜話里有話的說道「姑爺還真是好興致,不知這是在園子里賞花呢,還是撲蝶呢。」
柳木自然听出了秋霜的意思,遂板著臭臉說道「這是我的別院,老子想賞花就賞花,想撲蝶就撲蝶,高興了自然也可以一邊賞花一邊撲蝶。什麼時候用得著一個丫鬟來質問本少爺了。」
秋霜掐著腰說道「你這無賴倒是……」冬露見秋霜言辭不敬急忙拉了秋霜一把。
秋霜說道「怕什麼,難道眼看著咱們家小姐背地里受了委屈也要忍著不成!」
柳木打斷說道「如今你家小姐嫁到我們柳府,你這陪嫁的丫鬟自然也是我們柳府的下人。別的不說,就憑剛剛那句無賴,老子就可以打斷你的腿!」柳木朝外面大喊了一聲「不三不四,添油加醋!」不一會兒四個人就跑了進來,柳木說道「這丫頭敢頂撞我,把她給我關到柴房里去!」
不三應了一聲就和不四要前去抓了秋霜。
添油急忙攔住兩人,為難的說道「少少少……少爺……這不不,不……不好……」
加醋說道「少爺,添油的意思是,這樣做只怕有些不妥。」
柳木甩開手里的折扇,「不妥?有什麼不妥的!」
「秋、秋霜……是……是……是……」
加醋說道「秋霜是少女乃女乃的丫頭,少爺要是這麼做,只怕會沖撞了少女乃女乃。」然後又小聲問添油「是不是這個意思?」
添油急忙點了點頭。
柳木眉毛一挑,又‘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中扇子,「怎麼,你們的意思是我怕那個潑婦不成!」
秋霜說道「張口一個潑婦,閉口一個潑婦,你這無賴怎能如此辱罵我家小姐!」
柳木說道「果然是那潑婦教出來的丫頭!當初在街上打了我一頓,然後又在俞府痛打我一頓,如今到了我們柳府還是對我如此不敬,老子若是再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那我柳大公子的威名豈不是都要被你給毀了!添油加醋,不三不四,還不動手!先把她關柴房里餓幾天,然後再許配給馬廄里看馬的那個又老又瘸的老鰥夫!」
「少……爺!不不,不,不行啊……」
柳木瞪了添油一眼,「再嗦我把你也扔柴房里去!」
秋霜說道「你們敢!你們若是敢動我一個指頭,看我家小姐不扒了你們的皮!」
「哈!」柳木瞪著眼楮笑道「好一個‘狐假狗威’的小丫鬟!」
不四說道「少爺,是狐假虎威。」
加醋拍了不四的後腦勺,說道「咬文嚼字,咱們家少爺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咱們四個就你讀書多,這個時候還鑽牛角尖,感情平日里那書都白讀了。」
柳木也覺得說錯了有些尷尬,又叫這兩個小丫鬟見了笑話,遂干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冬露說道「姑爺,秋霜適才言語上多有得罪,我這替秋霜給姑爺賠不是了,姑爺大人大量,就別和秋霜一般見識了。再說秋霜到底是小姐從娘家帶來的丫鬟,小姐一向待秋霜情同姐妹,若是姑爺真的懲治了秋霜,只怕小姐生氣,也會因此影響了你們夫妻二人的和睦。」
柳木說道「冬露對我還算恭敬,本少爺自然不會為難你。不過秋霜這小丫鬟自作自受,我倒要讓她看看,老子到底是敢不敢動那潑婦的丫鬟!」說著就讓添油加醋四個人將秋霜抓起來。
不三不四從來都是柳木讓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添油則是怕事情鬧大在中間攔著,加醋站在那兒進退兩難,一面怕事情鬧大,一面又怕自家少爺不高興。冬露和添油站在中間一個勁兒的求情。秋霜兩只手掐在腰上,一副有種你殺了我的模樣,還沒有要低頭的架勢。一時間場面一片混亂。
「住手!」俞婉然不知從哪走了過來,說道「我的丫鬟還用不著你來管教。」
柳木說道「哼!在我們柳府,那就是柳府的下人,不顧禮數頂撞本少爺,那就理應責罰!」
俞婉然一笑「相公當真要懲罰我手下的丫頭?」俞婉然一邊說一邊看似無意的用手捋了一下袖口。
柳木一愣,想起昨夜俞婉然從袖子里隨便扔出一只飛鏢就把拉住打滅了,還有那一身把自己打得沒法還手的功夫,現在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心想,若是自己不給她面子,這潑婦還不一定怎麼找我麻煩呢。現在這里人多眼雜,她為了顧全這溫柔賢惠的形象,自然是對我細聲細語的。可等一會兒就剩我們兩個的時候,這潑婦萬一再對我拳腳相加,像昨天晚上那樣,那老子豈不是要吃大虧了!如此看來還不如給她一個面子呢。
柳木說道「是啊,都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況這主人還是個潑婦!哼,那就給你個面子,老子大仁大義,這件事就算了吧!咱們走!」說完大手一揮就帶著不三不四和添油加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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