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以防不要臉的某人夜襲,練冶特意將房門鎖了三道,這才放心的月兌了衣服鑽進她粉女敕女敕的浴室洗泡泡浴,戴上搞怪表情的冰敷眼罩舒服的躺進滿是雪白泡泡的粉色浴缸中,修長雪白的雙腿交叉著,腳尖兒靠著牆壁撐著,每天十分鐘,越瘦越美麗!
腳趾有什麼軟軟的涼涼的踫來踫去,麻麻癢癢的。練冶抬起一只腳噌了噌另一只,緩解酥癢。
那濕濕麻麻的感覺順著腳踝朝著小腿蔓延……
練冶抬手掀開眼罩,呀地想要坐起身來,下一秒紅著臉縮進泡沫里,露出個綁著包子頭的腦袋,微挑的雙眸霧蒙蒙的,平添風情無限。
「你是怎麼進來的?」她明明鎖了門的!鎖門都不管用嗎?他是賊嗎?
縴秀白皙的小腿還被他握著,指尖彈鋼琴似地在她光潔的腿上點動著,玩兒的不亦樂乎。
她往後縮一下,他就懲罰似地朝前跳兩步,步步逼近禁區,嚇得她一動不敢動,只能用怨憤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他,以期望他能幡然悔悟,放手離去~
「邵一凡是誰?」似乎玩兒夠了,他輕飄飄的問了一句。
「誒?」練冶被他這不著頭腦的問題問的呆了呆,傻傻的看著他,邵一凡?邵一凡……。心底來回默念了好幾遍,蹙眉想啊,深思啊…靈光一現!
「啊,就是今天那個在飯店遇上的對吧?你認識他嗎?他瘋了似的拉著我說什麼讓我說清楚來著,你要認識他就問問他究竟是什麼事情,沒頭沒腦的真是別扭…」練冶自顧自的說著,想起那個別扭的少年,就感到惆悵無比,明明都不認識,卻好像對他做過可怕的事情似地,背黑鍋的感覺她相當不喜歡!
她說的格外認真,薛冷忍不住撫額,心里將邵一凡和杯具劃傷了等于號,不過嘴角卻是忍不住微微揚起來。有時候他家的小姑娘還是挺可愛的不是麼……
她說了半天卻不見他有半點動靜,抬頭看他卻瞬間被攫住了唇瓣,背後一涼,一雙手已經摟住了她縴細的腰肢,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綿長的一吻,口腔中還帶著淡淡的酒香,于他的。小臉憋得酡紅一片,唇瓣被吸允的鮮紅鮮紅,帶著霧氣的狹長雙眸亮晶晶的濕漉漉的,誘人極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小冶,在洗澡?今天的牛女乃忘了拿了呀!」是母親柳月的聲音。
練冶整個人緊繃起來,渾身汗毛倒立,「哦…我、我待會兒拿——」最後一個字拖出一聲悶哼,練冶飛速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髒狂跳。
「小冶,你怎麼了?」柳月詢問著,聲音愈發的靠近浴室的門。
「我沒事!媽媽你去睡覺吧!」她咬牙飛快的應道。生怕自己再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來,殺千刀的薛冷正毫無顧忌的將口水涂滿了她的胸口,一顆顆草莓拔地而起,她怎麼可能做到無動于衷啊!
「好,牛女乃我給你拿過來了,放在床頭邊,待會兒別忘了喝。我走啦,你早點兒睡吧!」
等到腳步聲消失臥室門被拉上的聲音傳來,練冶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卻立即渾身一片顫栗發軟。
「昨天是我不對弄亂了你的書架,可我今天總沒有招惹你吧!你不能這樣無賴!」練冶的義正言辭說出口來卻虛軟的連她自己都鄙視。
「所以,你是需要理由?」薛冷反常的理會了她的意願。她立即小雞啄米似地猛點頭。
本來是準備以邵一凡為突破點,進行懲罰。結果她完全迷糊狀態,但對他來說是相當滿意的。不過這個借口不能用的話…
見他不說話了,練冶抽過浴巾準備裹起來逃出去。
他長臂一伸,再度將她卷進懷中,黑眸微眯,瀲灩一笑,「那麼…就為了世界和平而上,這個理由夠不夠充分正式!?」
練冶完全被他那強大到無以復加的無恥精神震懾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又不是聖母瑪利亞,世界和平干我毛事啊…啊!」突如其來懲罰性的貫穿讓她閉了嘴。
薛冷,你不要臉!
…。
夜里,似乎有風吹進來,練冶抬腿勾了勾薄被,一絲絲沁涼的感覺在身體里蔓延著,哼唧哼唧囁嚅了下嘴唇,繼續沉沉昏睡,她實在太累了。
薛冷看著她熟睡的青澀面龐,微微一笑,愛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才十七歲,還太稚女敕了,經不起他的索求無度。原本晚上過來就是為了幫她涂抹消腫的藥物的,結果…小鹿似地濕漉漉的眼神讓他完全忘記了初衷。
…。
一個上午練冶都在漫不經心的看電視,漫不經心的踱來踱去,終于熬到吃午飯的時候。
飯桌上只有練冶和柳月母女倆,顯得冷清不少。
「媽媽,怎麼今天就咱們倆?」練冶隨手夾了一款魚肉狀似無意的問道。
「你薛叔叔公司里面要開股東大會,一大早就去公司了柳月柔聲說道。
「哦……那薛冷…哥哥呢?」她哦了半天問道,總覺著有點兒‘偷雞模狗’那種感覺啊!
柳月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薛冷昨晚就走了呀!哦,估計你昨晚睡得早。半夜走的,說是軍區部隊有事情,要立刻趕回去
「咳咳…咳咳…」練冶激烈的咳起來,伸手捂著脖子,臉通紅一片。
柳月急忙起身拍拍她的背,「怎麼了?卡著了吧?趕緊吞一口飯下去看看?」
練冶忙扒拉兩大口飯咽下去,差點兒沒反胃給噴出來,不過好在魚刺是壓下去了。
「你呀,總是毛毛躁躁的。平時不是不吃魚嗎?今天怎麼…媽媽幫你挑沒有刺兒的吧雖然是責備的口吻,可還是寵愛的動手幫她挑魚刺。
練冶瞧著母親明顯瘦下去的尖尖下巴,心中一酸,「媽媽,對不起……」
柳月瞧著她紅紅的眼眶,愣了一下,而後笑著捏捏她的臉,「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只要你好好兒的,媽媽就心滿意足啦!」
看著她滿足的吃著魚肉,柳月溫柔的笑起來,仿佛有看到了多年前那個還很喜歡窩在她懷中撒嬌打哈欠的小小練冶,今天就她們倆在,時機也不錯,也許是時候說那件事了,柳月定定的看著女兒,「小冶,媽媽想跟你說件事情——」
「嗯?你說呀!」她已經掃完了碗里的魚肉,心情愉悅極了。
「那個…媽媽已經——」柳月抿了抿唇,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只是關鍵時刻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情出現,練冶抱歉的訕笑著掏出手機,是同桌廖潔打來的。
提起的一口氣瞬間泄了,柳月嘆口氣抿唇淡笑著示意她做她的事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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