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抵達的時候被邀請的客人都到了,因為薛純高中時期就出國了,所以真正要好的同學朋友倒真沒幾個,因而人倒也不算多,也就十多個人而已,不過氣氛還算是熱鬧。♀分別奉上禮物之後幾人便開始忙活著挑選自己喜愛的食物酒水,談笑吃喝起來。
薛冷將烤好的食物放在盤中分類擺好,有的肉類甚至拿刀切割好,動作相當細致。
「唔…哥,好香呀」一襲純色無袖高腰白紗裙,亞麻色長卷發編了個韓式編發,清新中帶著幾分甜美的薛純走過來笑著贊道。
薛冷微微勾唇,「嗯語畢轉身將盤子遞到練冶面前,「挑喜歡的吃
練冶瞧著這一大盤子每樣一點兒的分類好了,雞翅甚至連骨頭都弄掉了,外形卻絲毫不凌亂…比起吃,她好想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呀!
這樣的服務即便是從前的她也會甚感滿意的,如今月兌胎換骨的她就更加不會有任何挑剔了,要知道,從前就算你揍她一頓她都不會去踫的大白饅頭她現在都是一頓毫不含糊的能吃下兩個吶,其他的食物更加不會再如從前那樣嬌氣考究了。
「哥…你明顯的偏心!都是妹妹,我還是那個過生日的妹妹,你都不弄吃的給我!看來你比較喜歡練冶妹妹!」薛純微微蹙眉,狀似不滿的抱怨道。
由于她是今天的壽星、主角,那些同學朋友的注意力自然都在她身上,雖然她是開玩笑的口吻,可大家的注意力瞬間都被吸引了過來,饒有趣味的瞧著這兄妹三人。
薛冷的臉上自然不可能出現諸如尷尬這種表情,只是淡定的睨了她一眼,說︰「被你發現了」
他說的一本正經,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可正是如此,大家才哈哈笑起來,覺得薛純的哥哥還蠻冷幽默的嘛可實際上,只有拿著剔了骨的雞翅懸在半空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的練某人才知道,這廝是光明正大的說真話,不過被大家當搞笑了而已,但還是冷的她的心肝兒一顫,想拿手中的剔骨雞翅砸死他!
嗯…有一個人沒有笑,那就是顧明嬌,不但沒有笑反而表情怪異的拿眼楮來回掃視練冶薛冷二人。
「怎麼了?」顧明藍察覺自家妹子的不對勁兒,拍拍她的肩膀問。
「誒?沒、沒有啊!」顧明嬌驚了下,迅速應道。
顧明藍見她這樣愈發的覺得不對勁兒,挑眉瞧著她低聲問︰「你…該不會也吃練冶的醋吧?」
「吃醋?」明嬌反問一聲,旋即表情詭異的干笑起來,「呵呵…呵呵…呵呵…是啊,是啊」
雖然薛冷那麼說,但還是動手烤了幾份給壽星公主吃,不過服務沒那麼全面就是了,薛純倒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笑嘻嘻的接過去吃了起來,順手又挑了一碟可口小點心,坐到了練冶對面,笑著問︰「不介意吧?」
練冶笑笑,「怎麼會呢,而且,你的地盤你做主」
薛純聞言不禁輕聲笑起來,說︰「之前還以為你跟他一樣冷酷冷酷的,沒想到你還挺幽默的嘛!」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偏心的薛冷。因為今天薛純生日,薛政和也捧場沒去公司,不過這兒都是年輕人所以他便在家里沒出來罷了,否則估計薛純的那些朋友會耍不開冷場。
難得回來一趟,剛剛幫薛純烤完吃的之後,薛冷就進屋同許久不見的父親聊聊天去了。
薛純將盤子推到練冶面前,推薦道︰「嘗嘗看,很好吃呢!」
練冶吃了一塊兒造型可愛的小曲奇餅,滿嘴的香甜滋味兒,確實薛純所說,真心挺好吃的,不禁點頭贊道︰「嗯,好吃!大酒店的師傅做出來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呢」
「呃…這不是外面人做的,是你媽媽做的薛純微微有些尷尬的說道。
她說這話的時候,練冶正捏著第二塊小餅干準備扔進口中品嘗美味,只是頃刻間那股味道就變掉了,亦或者是心情變淡了吧。
如果不是薛純那尷尬的細微表情,練冶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情故意嗆她呢,不過她心里明白,是自己多想了,自從上次的‘大隊長嫂子’事情之後,她貌似見著薛純她的心理就會避免不了的走向陰暗,咳咳…這個心態不好啊不好,電視里但凡陰暗的角色那都是配角,會很慘的,她得陽光些才好。
光吃著喝著也不足以調動氣氛,所以眾人開始玩兒游戲,不過練冶沒有參加,托詞說吃多了胃堵得慌,想自己去走走消化消化,薛純見她真的沒啥興致,便也沒有勉強她,倒是顧明藍兄妹被義不容辭的拉進去,雖然同為軍人,但顧明藍顯然比薛冷甚至比練冶都要合群的多,本就長得‘明媚多情’的,再加上上校軍餃,迷人的微笑,完美的大眾情人,幾個女孩兒完全被他征服了,一個個眼楮跟鐳射光似地,一刻不停的粘緊了他,如此情況之下,他想要溜開也顯然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他們玩兒的很哈皮,練冶一個人走到玫瑰園的另一邊,那兒有秋千架,有風輕送,陽光被白雲遮掩著因而並不是很強烈,眯著眼楮斜倚在秋千椅上,不覺昏昏欲睡起來。
柳月一直沒有出屋子,但卻一直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注意著外邊,見練冶似乎睡著了,天空中的日光被雲層完全遮掩起來,天有些陰起來,于是她忙拿了條薄薄的毯子悄悄的走下樓去,蓋在練冶的上身,本想蓋好就走,未料剛剛蓋上去,練冶的眼楮就突然睜開了,四目驟然相對,仿佛時間突然間都靜止不動了。
「…我看你穿的這樣少,剛剛天陰了又有風,怕你著涼,所以就拿了萌萌的毯子給你…對不起…」柳月情緒有些不穩,一句話說的都有些磕磕絆絆的。
練冶瞧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胸口不禁有些悶悶的,她低頭看了看明黃色海綿寶寶圖案的小薄毯。似乎還帶著一股香甜的女乃味兒,輕輕的拿起來折疊好,「謝謝關心,不過放心吧我沒那麼脆弱容易感冒,否則冬季渡河的時候怎麼行?」她輕笑著將折疊好的薄被遞還回去。
听到‘冬季渡河’這幾個字眼,柳月的眼眶不禁紅了起來,「小冶,這些年……」
「這些年我很好,真的。我學到了很多也懂了很多,當然也黑了很多,不過大家都說這樣更有味道了,也不錯,呵呵」練冶語帶自嘲的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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