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她的話,柳月眼中更是泛起了淚花,望著眼前比自己還要高出半個頭的女兒,胸口抑制不住的酸澀翻涌,忍不住哽咽道︰「小冶,回到媽媽身邊來,讓媽媽照顧你好嗎?」
望著她幾欲落淚的模樣,練冶微微蹙眉撇開臉去,「你這樣恐怕他會以為我欺負你了。**********請到看最新章節******我現在生活的很好,什麼都不缺,不過謝謝你的好意
「小冶……」柳月捏著薄被的指尖微微泛白,練冶一口一個謝謝,似乎比上次的態度好了很多,可卻教她心中愈發的難過,因為練冶的那份果的疏遠和冷淡,即便她帶著微笑。
「媽媽…媽媽!」一團粉藍色的肉嘟嘟的女乃聲女乃氣的喚著撲進柳月的懷中,旋即警惕的盯著練冶,芭比女圭女圭一般的大眼楮眨巴眨巴︰「你是上次的壞姐姐…你、你又來欺負媽媽嗎?今天我哥哥在家,欺負我媽媽我哥哥會揍你——」
柳月捂住那張鋒利的小嘴巴,認真而嚴厲道︰「萌萌,媽媽不是和你說過了,這是你的親姐姐,和哥哥一樣親的姐姐,媽媽是見到姐姐太開心了,快點兒跟姐姐道歉!」
薛萌望望媽媽,又轉頭看看練冶,忽然癟了癟小嘴兒,眼淚汪汪的問︰「媽媽喜歡親姐姐不喜歡萌萌了麼……
雪白粉女敕的圓潤小臉蛋兒,突然紅了眼圈,翹起來格外的讓人心疼,柳月自知自己態度過了點兒,她太心急了,生怕萌萌惹得練冶不開心,卻忘記了眼前這個小東西不過是個四歲的乳女圭女圭,什麼都不懂。瞧見她這樣,柳月不禁心一軟,伸手將她抱起來,「好了,萌萌是個好寶寶,媽媽怎麼會不喜歡呢?」說著,拿鼻子蹭了蹭她的小肉鼻子,小家伙頓時陰轉晴,咯咯直笑起來。
心情大好之後,扭了扭胖乎乎的身子,想要下去,柳月不明所以的放下她。只見她朝著練冶走了兩步瞧見練冶那張無表情的臉又停下,帶著一絲怯懦回頭瞧了瞧媽媽,柳月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小家伙登時來了勇氣,跑過去抱住練冶的大腿,肉呼呼的說︰「萌萌知道錯了,你是我親姐姐不是壞姐姐,媽媽喜歡親姐姐也喜歡萌萌,還有還有,萌萌會讓哥哥也喜歡親姐姐的我們大家相親相愛!」
小家伙擔得起這個萌字,幾句話說的似模似樣一本正經的,讓人啼笑皆非,加上這肉嘟嘟軟乎乎的小身子卡哇伊的衣著裝扮,真心格外的招人打心坎兒疼愛。
練冶也不是個冷血的人,可此情此景……她的心里有點兒凌亂。
听著小家伙的話,柳月也不禁心中一陣悸動,期待的看著練冶,希望能在她的臉上看到一絲動容和暖意。
「還記得你小時候,常常跟我吵著說想要個弟弟妹妹,說是好陪你玩兒呢仿若看見了那個頑劣卻愛纏著她的小小練冶,柳月的神情帶著一絲懷念之色。
練冶听著她的話,很想糾正她,她想要弟弟妹妹不是陪她玩兒,而是被她玩兒…望著抱著她大腿的粉藍女乃香的小家伙,她也想伸手去捏一下那肥嘟嘟的小臉兒,可…終究她卻是無情伸手推開了無尾熊似地軟噠噠的抱著她的小家伙,望著母親冷聲說道︰「我想要的弟弟妹妹是同父同母的,你給的了嗎?」
語畢,果決的轉身快步離開。
柳月渾身顫抖的踉蹌著後退了幾步,面色霎時蒼白一片,淚水無聲的滾落下來,訥訥的喊著小冶小冶,只是練冶已然遠離不見蹤影。
薛萌望著滿臉淚水的媽媽,有些疑惑的眨巴著水汪汪的漂亮大眼楮,「媽媽……」她現在不知道媽媽到底是開心還是…但是看見媽媽哭她有點兒不太開心。而且親姐姐好像不喜歡她呢……。叔叔阿姨們誰都喜歡她夸她像洋女圭女圭一樣漂亮可愛,為什麼親姐姐不喜歡她呢?哎大人好復雜呀!
柳月感受到熟悉的味道,轉身便見丈夫薛政和一臉疼惜的神情,頓時忍不住伏在他的肩頭抽泣起來,薛政和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輕柔道︰「委屈你了…月兒,我想找練冶談談——」
「不行!」柳月伸手擦了擦淚,緊張道︰「政和,我沒事的,真的,只是…只是一時有點兒難受而已。他已經死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掀起,算我求你好嗎?小冶她會重新接受我們的,我想只要給她點兒時間,給大家一點兒時間,你說呢?」
「練冶的脾氣你比我更清楚,她是個極其別扭愛鑽牛角尖的孩子,已經近五年時間了,這些年如果不是萌萌,我無法想象你會變成什麼樣,看著你這樣我的心很難受很難受!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但是卻需要背負這樣的罪名——」薛政和越說情緒越發的激動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政和,都是因為我。可是你也說了練冶的脾氣很倔,她那麼崇拜那麼愛她爸爸,因為認為我背叛了她爸爸,她就傷心的離家出走參軍,這麼多年與我這個母親形同陌路。我無法想象如果被她知道…她會整個人崩潰的!再說,那個人的死…也算是我們償還罪孽吧!」柳月語帶艱澀的說著,而原本情緒激動的薛政和听她提到‘那個人的死’瞬時臉色變了幾變,最終所有情緒言語都化為一聲無奈黯然的嘆息。
練冶一個人坐在地上,仰頭倚靠著大梧桐樹,陽光透過間隙斑斑點點落在她的臉上,只是忽然間覺得無袖衫真的有點兒冷呢。
溫暖的手掌摩挲著略涼的肩膀,練冶沒有看,只是順勢將腦袋靠了過去,鼻尖是幽幽的青草清新氣味。
有時候人果然是矯情的動物,難過的時候如果沒有搭理,一個人或許一會兒就緩過來好了,一旦有人關懷搭理,那不得了了,心里的那點兒難過傷心酸澀就會呈幾何倍數遞增澎湃起來,最終化成無數珍珠淚滾滾而下,那時候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委屈最最傷心的人了。
「薛冷,我是不是很壞?」練冶有些迷惘有些無措的望著那間隙中遙遠的天空,仿佛自言自語般沒有一絲氣力的呢喃著。
「嗯,哭著暈過去晾下我的時候有點兒薛冷認真的回答著她的問題,態度沒有一絲的敷衍。
「……」練冶有種一口老血郁結于胸口的感覺,找薛冷這種要麼冷淡的像個機器要麼熱情的像個流氓的人宣泄傷痛情懷,還不如自己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來的痛快!
哭著求饒暈過去就算壞,那某些人在人家體力不支暈過去之後仍舊樂此不疲各種姿勢耕耘不歇的變態行為算什麼?完全符合拉出去槍斃再提起來再槍斃啊!——
-一題外話-有木有吃著炸雞喝著啤酒看萌妻呀,啊哈哈哈∼記得動動手指收藏哦∼a_a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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