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魅世 第四十四章︰千里梓潼

作者 ︰ 嫣然第一夢

子夜西風,微微有了涼意。鳳城大街,寂寥無人,偶爾只能听見打更的聲音。一抹藍色的身影,在街道肆意游蕩。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嗚嗚……,什麼鬼天氣啊,不會要下雨了吧?」什麼是烏鴉嘴,這就是。只見某男話音剛落,一道閃電便在頭頂炸開,緊接著電閃雷鳴,豆大的雨滴嘩啦啦的下了起來。男子雙手抱頭,大叫著快速向來時的方向跑去。可惜天不遂人願,他剛沒跑幾步,就被一抹紫色的身影,夾到腋下,一躍而去。

風然樓四樓

男子抱胸蜷縮在床角,小鹿般晶瑩的黑眸,惶恐不安的盯著背對著自己的女子,

似乎是背後的視線過于灼熱,女子轉身拂袖坐在了桌邊,蔥白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捏著茶杯,優雅的品茗。

那是一張怎麼樣的臉?窮其一生的辭藻,竟無法描繪出一二。她的五官精致的好似上天的恩賜,卻又讓人覺得完美到看不真切,像是霧里看花,碧水撈月。她玉色盈盈的肌膚水光流轉,璀璨的光影下,一雙眼眸宛如雪山之巔冰蓮女敕蕊中晶瑩的露珠,帶著看破紅塵三千傾盡盛世流年的清冷與淡然。

女子抬眸淡淡的瞥他一眼,依舊自顧自的品茗,可那低垂的眼眸卻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懊惱與煩躁。

床上的男子,根本就不能稱為男子,充其量只能稱為少年,看樣子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忽略他臉上紅紅黑黑的痘痘與痘痕,你別說,他還算是一個世間少有的美男子。

他漆黑如緞的長發僅用一根發帶束在腦後,零亂的發絲俏皮地從他的脖子兩旁垂下來。心形臉上鐫刻著精致迷人的五官。挺直如古希臘雕塑的鼻,稜角分明的薄唇,粗黑挺撥的濃眉,無一不比例勻稱精致,完美不可挑剔。迷人的睫毛又黑又長又卷,大大的眼楮仿若黑葡萄一般,璀璨耀眼。

女子此刻無比頭疼,你說她挑挑揀揀搞了半天,最後竟然選了這麼一個禍害,簡直是欲哭無淚。這床上瞪著黑葡萄般的大眼楮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揚言要嫁給當朝太傅白玉流雲的姑蘇金鑽是也。而他面前此刻無比蛋疼的某女也不是別人,正是當朝太傅女裝版的白玉流雲。

見女子突然走近,姑蘇金鑽緊緊的抓著被子,小鹿般晶瑩的水眸,緊張的盯著面前攝人心魂的絕美容顏,顫抖的問「你要干嘛?」

「干你」白玉流雲紅唇一勾,坐到床邊,灩灩水眸,帶著一絲魅惑的笑意,痞痞的說道。

「額?干我?」姑蘇金鑽指著自己的鼻子疑惑不解。

「好啊,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干我?」騷年身體一挺,大聲說道。我還不信了,我一堂堂男子漢,還斗不過一個小丫頭。恐嚇誰不會啊?話說,干我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要和我干杯拼酒?完了,完了,我沾酒必醉,醉後必瘋,怎麼辦?現在要跑還來的及麼?

「你說的?可不要反悔?」白玉流雲好笑的瞟他一眼,慢條斯理的月兌著鞋襪。心里卻忍不住吐槽︰我這算不算荼毒國家未來花骨朵兒?

「喂,你干嘛月兌衣服?不要月兌,不要月兌……男女授受不親……」一見某女若無其事的月兌著衣服,姑蘇金鑽立馬慌亂的揮著手,顫抖的往床邊爬去,想要逃離這里。

「怎麼?怕啦?」白玉流雲一把拉著他的腳踝,輕輕一拽,就將他拉了過來,而後嬌軀隨即附了上去。蔥白的手指挑著他的下巴,好看的眉眼,就好像江南煙雨中風情無限的浩渺煙波,醉人心魂。

「你要……你要干嘛?」姑蘇金鑽緊張的手腳不知如何安放,她清香嬌軟的身軀,與自己的身體緊密貼合,一股熱流突然從下沖到了月復部,勢不可擋。這種陌生的感覺,頓時令姑蘇金鑽手足無措。只覺得全身無比的灼熱,連推開她的力氣都沒有。

「剛才不是說過了?」白玉流雲嫵媚的挑著好看的眼角,白皙的手指在他水女敕的唇瓣流連,紅唇輕啟魅邪的吐出兩個字「干你」。

「干我的意思不會就是要我……吧」姑蘇金鑽欲哭無淚,真特麼無知害人。要是他知道此‘干’非彼‘干’,打死他,他也不敢充胖子了。嗚嗚……雖然今天是沖著破童子雞來的,但是,人家真的真的只是說說,說說而已。就是真的要破,我情願,我情願那個人是太傅白玉流雲。雖然那什麼被爆菊花有點疼,但是也好過,被陌生人吃干抹淨吧,雖然我也很喜歡她吧……

「嗯哼」白玉流雲點頭。

「要我,可以」溫熱的氣息噴到臉上,姑蘇金鑽的小臉驀然一紅,伸手推了推她「我要先問幾個問題」

「嗯,你問」強壓下小月復翻涌的熱流,白玉流雲掐了掐他布滿痘痘的臉頰。

「你有錢嗎?」都到這份上了,姑蘇金鑽還不忘提條件。

「嗯,有」白玉流雲點頭。軒轅首富都傍上她了,應該算有吧。

「那你有權勢嗎?」姑蘇金鑽問的小心翼翼。女子有權勢,很少。

「嗯,算有吧。」我現在的身份可是白玉流雲的親親小妹,他是太傅,應該算是比較有權勢的吧?白玉流雲歪著腦袋,如是想到。

「那你會做辣辣香嗎?」這才是重點。姑蘇金鑽兩眼放光的瞅著白玉流雲。

「辣辣香?」白玉流雲秀眉一蹙「你喜歡吃辣椒?」

「是啊?越辣越喜歡」

「是嗎?怪不得臉上長這麼多痘痘,原來是上火」

「那你會嗎?」姑蘇金鑽著急的問。要是不會,我還是趁早跑路了。shi身是小,餓死是大啊。

「會啊」白玉流雲瞅著他緊張的小模樣,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麼,好笑的回答。

「真的?」這下某男高興。

「真心的」說完白玉流域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姑蘇金鑽的衣服扯了下去。姑蘇金鑽慌忙抓著她的小手「我還有一句,還有一句」

「說」白玉流雲此刻顯然已經沒有了耐性,白皙的手指直搗黃龍。

「嗯……」姑蘇金鑽忍不住嚶嚀出聲「不要……」

「現在才知道反悔,晚了」白玉流雲握著他的灼熱,來回撥弄。姑蘇金鑽的身體就像熟透的龍蝦一樣,全身迅速泛紅。雙眸盈盈如水,春光涌動。櫻花瓣水女敕的薄唇一張一合,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我……我是第一次……你……」

「聒噪」白玉流雲抬頭附上了那一張水女敕可口的唇邊,碾轉廝磨。房中的溫度快速攀升,蕩起一室漣漪。

一番**之後,白玉流雲望著床上睡得猶如嬰孩般恬靜的姑蘇金鑽,剛消散的那股燥熱頓時翻滾而至。白玉流雲暗叫不好,大爺的原來杯子里下的不止一種媚藥。

白玉流雲捏了捏凸凸的額頭,恨不得掐死那兩了王八蛋,這不是純粹整人嗎?這大半夜的讓他上哪兒再找一個美男?看著姑蘇金鑽全身被自己弄的遍體鱗傷,特別是那男性象征,就不忍再下毒手。要是玩壞了,姑蘇老爺子還不劈了他,他家可是三代單傳。

強壓體的不適,白玉流雲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藥瓶,細心的為姑蘇金鑽涂藥。白皙的手指來到姑蘇金鑽的兩腿之間,白玉流雲不由一怔。哎,你說現在的小朋友干嘛那麼早熟?這都還沒成年呢,那地方就長的那麼壯觀,這要是完全發育,那還了得?但是一想到,自己強了一個小鬼,白玉流雲就無比的蛋疼,丟人有木有?

「我會對你負責的,小鬼。等我來接你」白玉流雲在他光滑細膩的小臉上親了親,替他蓋好被子,布了一個小型結界,就轉身離開。

「大爺的,上哪兒找美男啊?」白玉流雲一個人在大街上游蕩,身體的燥熱感逐漸攀升,眼看就要壓制不住,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吐槽︰哎,要知道自己以後會混的這麼悲催,說什麼那時候也得留下幾顆藥丸。哎,那時候怎麼腦袋一熱都給清澈了呢?真是男色害人啊!

「好久沒有見我家灼灼菇涼……」想到這里白玉流雲腦門燈泡一亮,誰把她家灼灼搞成這樣的?她家主上。她家主上是何許人也?花灼沒有說。但即使花灼不說,白玉流雲也知道,那就是千里帝王千里梓潼。

白玉流雲掐著一算,不由得笑了起來,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長袖一揮,她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在睜眼已然是千里之外。

四國大比,定在一個月之後,各國來使都已經紛紛啟程趕往軒轅,而千里國這次的使者卻是千里帝王千里梓潼。

白玉流雲一襲紫衣,臉上帶著狐形面具,一個閃身就溜進了千里梓潼的大帳內。順手丟出一個結界,就這麼大張旗鼓的走到了躺在床上睡覺的千里梓潼的床邊。

「誰?」磁性低沉的聲音驀然響起,千里梓潼立刻坐了起來,手中握著長劍,戒備的瞪著離自己只有幾步之遙的不速之客。

那是一張怎麼樣的臉?雖然此刻她臉上覆著一張狐形面具,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顯得更加神秘莫測。她在外的五官精致的好似上天的恩賜,卻又讓人覺得完美到看不真切,像是霧里看花,碧水撈月。她玉色盈盈的肌膚水光流轉,璀璨的光影下,一雙眼眸宛如雪山之巔冰蓮女敕蕊中晶瑩的露珠,帶著看破紅塵三千傾盡盛世流年的清冷與淡然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邪肆。

「你是何人?」千里梓潼厲聲問道。

白玉流雲只是淡然一笑,素手一揚,千里梓潼就像被定住一般,動也不動。白玉流雲緩步走到床邊,挑起他如玉的下巴,笑的一臉邪氣。

他黑亮垂直的發猶如上好的絲綢,絲絲順滑,令人愛不釋手。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千里梓潼此刻鳳眸溢滿風暴,渾身殺氣蒸騰。那凜利的眼神就像兩把出鞘的厲劍,向白玉流雲直刺而去。白玉流雲長眉微挑,伸手奪下他的手中的寶劍,隨手往地上一扔,直接翻身上床,一把將他翻了個身,潔白的小手,麻利的褪下他的長褲。

千里梓潼全身僵硬,俊臉不自然的泛起一抹紅暈,咬牙切齒「你到底要干什麼?」

「干你唄」白玉流域涼涼的說道。

「我自認與你無冤無仇……」他還沒有說完就被白玉流雲打斷。

「誰說沒仇?殺妻奪夫之恨算不算?」白玉流雲好看嘴角微勾,好笑的說道。

「我什麼時候殺你丈夫了?」

「你可沒有殺我丈夫,不過你強了他。」白玉流雲笑的一臉奸詐。

「你說什麼?」某男氣的暴跳如雷「女人,識相的話,你馬上給我滾,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一馬;要是你還不知死活,我不介意成全你」

「哎呀,奴家好生怕怕啊」說完某女還得瑟的啪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某男白女敕女敕的屁屁上。

某男臉色一紅,氣的猶如狂躁的暴龍一般,大吼「該死的,你在打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說完,啪吱一聲,又打了一巴掌。

「你……」

「你什麼你?」說完不再理會某男,伸手將他翻了過來,正面對著自己。某女趴在他的臉上,認真地盯著他,半晌得出結論︰「靠,長的也不怎麼樣啊?還拽的跟流氓兔似的」

「你叫什麼名字?」某男見某女軟硬不吃,又強大無匹,只有改走懷柔路線。

「我叫爺爺」某女嬉皮笑臉的揪著某男的臉蛋,靠,一大男人,皮膚怎麼這麼好?

「爺爺?」某男疑惑的嘟囔出聲。

「哎,來爺爺香個」說完不由分說的趴在某男白皙光滑的臉頰,重重的吧嗒一口。

千里梓潼此刻氣的臉如鍋底,恨不得一巴掌將她拍死。不,拍死也不能解他心頭之恨,應該將她五馬分尸,挫骨揚灰。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人敢忤逆他,更何況是被拔褲子打,還被輕薄了。

「乖,問你個問題」白玉流雲趴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她小小的腦袋擱到他寬厚的肩頭,安靜的猶如一只無害的小貓。

「你還是處男麼?」

「你問這干嘛?」某男好不容易壓下火氣,就听到這一句,沒好氣的問道。

「呵呵,因為我有潔癖」某女說完,撕拉一聲,某男精致的褻衣就壽終正寢了。

「你到底要干什麼?」某男氣的瞪大了眼楮,全身寒氣不要命的釋放。

「上你唄。你強了我相公,我強你,正好抵消啊」某女說完,潔白的手指就向下游弋而去。

「我對男人不感興趣,怎麼會強你男人……喂,女人,你往哪里模呢?」某男突然發現身體能動了,立馬抓住某女作亂的小手,厲聲呵斥。

「看看你兄弟唄」說完瞟了瞟那挺立的昂揚,某女還不忘吹了吹口哨。

「你到底是不是女的?」他真懷疑,她是一男的,而且還是潑皮無賴那種。

「是不是,你馬上不就知道了?」某女媚眼一拋,又將某男給定住了。

「我不能給你」壓下心頭那陌生的情愫,千里梓潼堅定的說道。

「噢?原因」某女此刻一般正經的瞅著他,小手好死不死的還握著他的分身。

「我有喜歡的女子,我要把我最好的都給她」千里梓潼說到這里,俊美的臉頰突然浮起一抹紅暈,就像雪中紅梅,美不勝收。

「是嗎?」不知為何,當他說他心里已經有喜歡的女子時,白玉流雲心里一陣煩躁。在抬眸,白玉流雲眼里一片冰冷,那眼神冷若冰霜卻又透著不容拒絕的狂傲霸氣。

「本尊最喜歡挑戰,既然你惹了本尊,就別妄想全身而退」言罷,從懷里掏出一條白色的手帕,綁住了那雙憎恨和不甘的眼眸。殷紅的薄唇附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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