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Assassin們的到來,蘇桐開始還是挺介意的,畢竟,弄不好今晚就得死一個英靈。
不過,若是控制的好的話,也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問題,一兩個英靈的死亡,是無法讓聖杯降臨的。
這樣想想蘇桐也就不那麼介意了。
Assassin們可以進入蘇桐的住所,但是卻無法進入除了剛進門時的那片花海以外的地方,因為他們沒有開門的方法。
所以說,最終還是蘇桐主動出去了。
只是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黑色的英靈的時候,Rider的Master卻忍不住驚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每個職階的英靈不是應該只有一個的嗎?而且,Assassin不是在最開始就……」
所有人都知道的,Assassin在第一晚就因為試圖潛入遠阪府而被殺死了。
而眼前這些,密密麻麻的全都是Assassin!
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蘇桐說道︰「如果他們是以整體為個體的話,那麼在聖杯的眼中其實他們也還是一個Assassin。」
蘇桐已經不打算讓Rider出手了,如果自己動手的話,或許可以給Assassin留下幾個漏網之魚?
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在她自己的地方,藏起幾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雖然不在乎Assassin的死活,但是如果可以的話,蘇桐自然不會願意Assassin就那樣死掉。
听見蘇桐的話,Rider倒是若有所思︰「這麼說,Lancer的Master,你對于這些Assassin有一定的了解咯?」
蘇桐點頭︰「正是,所以這個英靈就交給我來解決如何?」
既然這是蘇桐的地方,那麼Rider自然不會反對蘇桐自己解決入侵者,而Archer是不屑,Saber則是她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無法獨自解決這些英靈。
所以倒是沒有人反對蘇桐的話。
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麼蘇桐自然就開始動手了。
對于蘇桐來說,若是Assassin在其他的地方,或許解決起來會比較麻煩,畢竟Assassin本身的數量就是個問題,但是現在,想要一次性解決他們實在是太容易了。
將周圍的結界開啟,稍作調整就從對外防御變成了對內防御,等于說將Assassin們全部都圍困在了結界里。
然後就是一邊倒的殺戮,這種事情做起來還是十分簡單的。
不管怎麼說,Assassin的長處在于暗殺,而一旦暴露在陽光下,那麼他們的正面能力將會是所有Servant當中最弱的。
淡淡的水霧從房屋周圍環繞的水流中彌漫出來,像是一陣煙一樣環繞在Assassin們的周圍,而就是這樣簡單的水霧,卻是最致命的的東西。
在接觸到這些水霧之後,沒有一個Assassin還能活著。
血液在身體內瞬間被冰凍凝固,動脈的血液沖破血管,甚至破壞了心髒,雖然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是確確實實的,在這樣的水霧之中Assassin們無一例外的死去了。
這或許並不能稱作是戰斗,甚至這樣的場面比血腥的殺戮更加讓人心底發寒。
Saber抿了抿嘴唇,蘇桐確實是最危險的那一個,只是她現在的實力……
想到這里,Saber看向了Rider以及Archer,對于蘇桐這樣的實力,他們不可能毫無顧忌,若是他們會動手的話……
哪怕只有一下子也好,至少幫助自己吸引蘇桐的注意力,讓自己能夠獲得寶貴的休整的時間。
Saber很清楚,不管是衛宮切嗣還是她自己,目前的狀況都不可能再與蘇桐一戰。
果然,Rider首先對蘇桐的攻擊表示了贊嘆︰「真是令人贊嘆的實力,Lancer的Master,如果不是知道你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王的話,我真想將你收入麾下。」
王是不會像其他的王屈服的,無論對方是誰。
Rider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蘇桐自然明白Rider的意思,不得不說,Rider從各方面來講,確實是讓她心生好感的存在。
「即使很遺憾,我也不得不說,實在是可惜了,我們不會有走在一起的機會。」
「哼,雜種,你倒是還有兩下子嘛。」
對于蘇桐的實力,即使是Archer也不得不承認,畢竟他在第一晚的倉庫之戰當中已經領教過一次了。
不過,這位王向來是個高傲的性子。
蘇桐對于他倒不像是對Rider那麼客氣了︰「怎麼,Archer,是對自己感到沒有信心嗎?這種情況讓你感到不滿了?」
反正這位不管怎麼說也都是那個臭脾氣,蘇桐也沒有必要和他好好說話。
面對蘇桐的挑釁,Archer的回應是身後的金色漣漪,不過,也只是這樣而已,本該出現的寶具並沒有顯露出來。
「若非今天不適合動手,雜種,我必定要你為自己說出的話付出代價。」
今天是王宴,而且還是由Archer提供酒水的王宴,作為這場宴會的半個主人,Archer自然不會去砸自己的場子,畢竟真要說起來這丟的也是他的臉。
但是必要的警告和示威還是要有的,不然看起來不就是他怕了蘇桐了?
Saber這時候也明白,這幾位估計是打不起來了,不過幸好的是,至少蘇桐目前還沒有對她表現出什麼興趣,大概今晚是不準備戰斗的了。
這個認知讓Saber在心里松了口氣,她雖然不畏懼戰斗,但是,若是以現在的狀態去迎戰蘇桐這樣的對手,無疑是自尋死路,Saber又不是傻瓜,自然不想做這樣的事情。
只是,蘇桐今晚雖然沒對Saber表現出什麼興趣,但是卻好像是對Archer有什麼不滿一樣。
「真不知道Assassin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的,而且本該死去的Assassin再次出現,還是這樣的數量,Archer,你有什麼感想?」
Assassin在最初正是應該死在Archer的手中才對。
現在蘇桐的話看起來似乎只是個挑釁,但是實際上卻不好回答。
要麼就是Archer故意沒有殺死Assassin,而現在Assassin出現在了這里,那必定就是Archer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謀劃,在這場王宴之中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Archer身為王的資格很明顯的受到質疑。
畢竟,這是一場千古難得的,英雄們榮耀的聚會。
若不是故意放過Assassin,那麼就是Archer實力不夠,連這麼一個正面戰斗力倒數的暗殺者都搞不定。
再對比蘇桐之前一下子解決一片的情況,很明顯嘛,Archer不如蘇桐,而且還是還差了一大截的那種。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對于Archer來說都是無法忍受的,但是他拿蘇桐沒辦法。
「雜種,注意你的話,是誰給你的資格質疑本王。」
蘇桐卻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看著Archer,明顯還在執著于前一個問題。
「哼,本王只能說,王是無法理解那些雜種們的想法的。」
對于Archer來說,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夠給面子了,蘇桐也就見好就收,再說下去,保不齊這位就要不顧一切的動手了。
只是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宴會自然是沒有心情再開下去了。
不管是哪家的宴會上出了暗殺者,估計都不會有心情繼續開宴會了,即使那個暗殺者已經被解決了也是一樣。
很快的Archer和Rider就陸續離開了,對于他們來說,這場宴會實在是掃興。
而Archer更是對自己的Master不滿,能夠一次出動這麼多的Assassin,只能是自家的那位Master的計劃了。
倒是蘇桐,很好奇于留下來的Saber,蘇桐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Saber現在並不想和自己相處,只是Saber為什麼還是留下來了呢?
「我只想說,無論你的王道看起來多麼的光輝,我都無法認同你的做法,既然我們最初是一樣的,那麼為何放棄了你的堅持?**使你墮落了嗎?」
Saber的話說的無比堅決,既然蘇桐和她的起點是一樣的,那麼為什麼最終卻走向了兩條不同的道路,而這兩條道路的結果也是那樣的千差萬別。
可是,Saber知道,無論蘇桐締造的結果多麼輝煌,那都不是她想要的,只因為這輝煌之下,是更多的骯髒,黑暗與血腥。
但是Saber的話卻讓蘇桐感到好笑。
「墮落?你為什麼覺得我是墮落了?如果真的是墮落,那也不會是**讓我走上這一步,能夠有這樣的力量的,只有我的國家和人民而已。」
Saber還想要說什麼,可是蘇桐阻止了她。
「好了,今天我不想再多說了,Saber,我對你說的已經足夠多了,現在宴會結束了,你也該回去了。」
這話明顯是在送客了,Saber還沒有厚臉皮到,主人已經說出來送客的話,她還依舊一定要賴在別人家里的程度。
所以,即使不甘,但是Saber也只能離開。
在Saber離開之後,蘇桐再次啟動了房屋周圍的防護以及各種陣法結界。
迪盧木多立刻擔憂的上前問道︰「您還好吧?」
迪盧木多知道蘇桐的身體狀況,力量的使用對她而言是一種負擔,只會讓她的那些記憶與情感更加不受控制。
蘇桐搖了搖頭︰「沒事,只是Assassin而已,這種程度的對手對我而言並不值得在意。」
在正面的對抗上,Assassin實在是太弱了。
「只是……殺死了Assassin對您的計劃而言沒有關系嗎?」
听到這句話,蘇桐卻露出了微笑︰「你以為Assassin真的死了?」
伴隨著蘇桐的話,周圍的空間再次出現漣漪,隨之出現的,是幾個已經陷入沉睡,正安靜的躺在水球之中的Assassin。
這就是蘇桐要自己親自動手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