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心疼的上前幫溫暖擦拭淚水,卻是越擦越多,後來,小小便干脆躲在一邊擦拭自己的淚水,一邊的蘇沫歌一直靜靜的听著,就好像那樣的故事她也感同身受過。♀
「景深他跟我說話了,那一天,我瘋了似的見到熟悉的朋友便這樣炫耀著。我喜歡他,真的很喜歡他,他跟我說話,那是多麼高興開心的事兒……從那次以後,我和景深慢慢熟悉了,後來,後來他答應做我的男朋友,我便帶他回家見了父母!」
也許是掉的眼淚太多,溫暖不停的喝著水,外面的傾盆大雨就如斷了線的珠子,隨著狂風無情的拍打著窗上的玻璃,那嗚嗚作響的風聲哭的像個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我父母很喜歡景深,听說他的家世殷實,他父親是炙手可熱的富商,他母親是大學教授,跟我家很相配,我母親這樣說
「那時候的我,幸福的找不到南北,景深那麼干淨美好的人怎麼就被我給沾染了呢!我問他,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他說第一眼看見你!」
「他說的話,我全部都信!可是,幸福卻戛然而止,就在我剛讀大三那年,景深毫無征兆的離開了我,就連他去了哪兒,我都是听同學說的,同學說他出國進修了,至于去的那所學校,沒人知道!」
「我父親在景深離開後不到一個月被雙規,檢察院說有人舉報我父親涉嫌貪污受賄,必須要接受調查,父親的得力手下秦叔叔告訴我,舉報我父親的人是個姓景的男子,我不相信!哭喊著去景深家找他,結果,自然是人去樓空,我母親因此受到打擊大病一場!」
「父親是廉潔的,所以,檢察院調查之後便恢復了父親的官職,只是父親沒有答應,辭了官,在家安心照顧母親,我知道一定是誤會,不會是景深做的,他那麼愛我,我真的能感受到啊!我決定去找他,想當面問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父親不肯,說要是我敢出去找景深,他就跟我斷了父女關系!我以為父親是跟我說著玩的,在朋友的幫助下,我去了美國……」
溫暖抱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我找遍了美國的每一所大學,都沒有一個叫景深的學生,整整一年的時間,我沒有上學,沒有讀書,找了景深整整一年,可是他卻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沒有他的一丁點信息!」
「他不是和霍明輝他們是朋友嗎?你怎麼沒有問他們?」小小抓著溫暖的手。
「他們也不知道景深到底去了哪里!從家里帶出的錢全部花光光了,我不敢找父親要錢,就在我絕望之極,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我遇到了郝運,是他幫我買的回國的機票!」
「郝運,就是上次我們教訓的那個女人的男朋友?」小小想起來了。
「他不是那種人,那個女的大概是看中他的家世才故意那麼說的!」溫暖不以為然。
「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父親便再也不跟我說話了,我讀完大學,便和你一起租了這個房子!再後來的,你都知道了!」溫暖抹了一把眼淚,笑著起身。
窗外的大雨沒有停罷的趨勢,依舊吹打著玻璃,樓下的樹枝搖曳得痛苦,被無情的大雨澆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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