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後也沒有跟你解釋一句當年為何離開?」蘇沫歌換了姿勢,由坐著改為躺著,看到溫暖搖頭,她突然覺得那個叫景深的男人是活該,雖然看起來是個好人,可是這樣讓一個女子為他耗費大好青春的負心男人不要也罷。♀
「溫暖,我們找個比那個景深更好的男人怎麼樣?忘了那個景深,然後好好的愛一回!」小小摟著溫暖的肩膀鼓勵。
「就是,我看那個郝運就不錯!」蘇沫歌也開始跑票。
之前兩個人想盡辦法讓溫暖和景深和好,現在卻是覺得另外一個男人更好,更適合溫暖,女人呵,就是這麼善變。♀
溫暖搖搖頭,「一個人很好,有你們在,我想我再也不會去嘗試那種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了!」愛痛過一次,便再也沒有力氣去重新開始。
「或許他是有苦衷的,溫暖!」蘇沫歌看不下去,溫暖這輩子怕是要栽倒這個景深的手中了,她說不會再愛了,可是看到景深後她的眼中滿是壓抑隱忍的愛。
她看得辛苦,她愛得辛苦!
因為受過一次傷,所以,再也不會像之前那樣輕易的交出自己的心,即使還愛著,她也不會那麼執著輕易的說愛了。
喧囂的世界和狂歡的人群都在孤獨中傾泄歡愉,在這個情話等于神話的年代里,任何人無法承諾,也無法給予。
蘇沫歌突然覺得,她和霍明輝的關系剛剛好!在無助的時候可以找他安慰,在高興的時候可以不去管他的那些束縛。
他們都是自由的,不會因為愛而互相傷害!
因為沒有愛,即使傷害,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有苦衷他可以說啊!這麼多年了,他有多少苦衷也該說出來啊!」小小替溫暖打抱不平。
「可是,溫暖,他和你父親的關系似乎還不錯?」蘇沫歌想起之前景深的一句話。
溫暖不可思議的模模額頭,「就是說,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說服了父親,跟我父親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而我,卻是怎麼都無法……」
「無法原諒他?」
溫暖點點頭,她心中的疑惑一直沒有解開,景深不說,她便不問。
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死皮賴臉的跟在他身後,說些厚顏無恥的話,一日如十年!
早已習慣孤影對陣,謝絕藏在四季背後的春。紅顏蒼老的眼眸,看不清夢里一道道遠景。打了死結的青春,捆死一顆蒼白絕望的靈魂。為自己掘一個墳墓來葬心,紅塵一夢,不再追尋。一切關于愛的詩篇,從此沉淪。加了鎖的青春,不會再因誰而推開心門。
「溫暖,你還有我們!」蘇沫歌走過去,跟小小,溫暖,三個人抱在一起,無論什麼時候,友誼都會讓青春永駐。
即使再孤獨無助,還有她們在身後支持她!
那破碎了的愛情,不要也罷!
「好啦,故事听完了,是不是要開始動工了?」溫暖拿出她的策劃書在小小和蘇沫歌眼前一晃。
「哇哦,真的要開始了?」
「是啊,向著夢想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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