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顏老公溺寵妻 【070】夢魘

作者 ︰ 我愛研研

()「發生什麼事了?」他冷靜的問。(鳳舞文學網)特麼對于151+看書網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阿澈,」秦朗十分艱難的開口,卻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了嗓子眼,嘴唇蠕動卻吐不出一個字來,最後終于澀聲的斷斷續續說道,「昨天中午,威爾森夫人出了車禍,傷得很重,沒有搶救過來,已經于今天上午九點鐘,過世了。」

沈思澈從听到那句「威爾森夫人出了車禍」開始,便眸光一黯,眉宇之間的哀戚之意愈來愈深,他霍然起身,果斷的道,「阿朗,馬上給我訂去倫敦的機票,越快越好。」

「是。」秦朗沉聲道,下一秒,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沈思澈長嘆了一聲,重新坐下,他閉上眼,手指撫著額頭又忍不住長吁了一口氣,和心愛的人陰陽相隔,先生現在定然是痛徹心扉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陷入沉痛心情之中的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令他心中不安卻又蔓延出一份欣然。

最初,他的倫敦之行只是為了送故人最後一程以及安慰先生,可他很快便想到,威爾森先生和夫人伉儷情深,先生原本就沒有把家族珠寶店做大的心思,現在,愛人離世,對于珠寶店先生只怕會無心經營了。

于是,他想著,這次倫敦之行從某種程度上對于宏生來說,可能是一個契機,當然,這只是他單方面的想法,最終還要以先生的意志為準,他搖了搖頭,不允許自己再多想,因為他覺得那是對威爾森夫人的極為不敬和褻瀆。

不一會兒,秦朗過來了,說是已經給他訂了明天上午十點多鐘的那班飛機,兩人的心情都頗有些沉重。

他告訴秦朗,這次倫敦之行短則數日,長的話估計要一個月左右,又將想到的幾件重要事情細細地交代了一番。

……

天色陰沉,雲霧繚繞,石梯台階,右側石壁上是連綿茂盛的綠色藤蔓,翠綠的葉芽和深褐色的枝,沈思澈伴著身邊的人拾級而上。

他西裝革履黑色沉靜,她身穿白色的婚紗,一手挽著他的手,一手優雅地提著裙擺,他轉頭看她一眼,潔白無瑕的頭紗之下,她目光溫柔地淺淺笑著,卻是一張無比陌生的臉。

他抬頭,一路向上的階梯望不到盡頭,他茫然,卻依舊很機械地和她一起一步步朝上走去,他很模糊地記得,在階梯的盡頭,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在等著他和她,可是,他竟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忽然間,有一道縴秀的身影闖入了他的視野里,那人從上前方的階梯處慢慢走下,他睜大眼,看見了一張熟悉無比的面孔,他頓時欣喜萬分,樂婉!是樂婉!

他想喊她的名字,卻無奈地發現他居然發不出任何聲音,她走了下來,離他越來越近,與她擦肩的那一刻,他焦灼而期待地望著她,她卻只是面無表情近乎冷漠地輕瞥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留戀地離他而去。

「樂婉,你不要走……」

沈思澈痛苦地呢喃著,他霍然睜眼,從睡夢中醒來,嚇出了一身冷汗。

此刻,夜深人靜,他翻了一個身,透過細微的光亮,他看到身旁的人正在熟睡,睡顏平和而滿足,他听見了她綿長平穩的呼吸,他長舒了一口氣,心有余悸地想著,還好,原來只是夢而已。

朦朧夜色中,他深深地凝視著她的臉龐,似囈語般的道,「樂婉,我是多麼害怕失去你,即使是在夢中,那痛徹心扉的感覺依舊如此清晰,痛得令我無法呼吸。」

接著,他靠近她,側身俯上前親吻了她的耳垂,然後是頸窩,溫柔而繾綣地,松軟的被子下面,他的手探進了她的睡衣內,在溫香軟玉處停駐流連。

突然,蘇樂婉「嗯啊」一聲,有些不安地扭動著身子,睜開迷迷蒙蒙的眼楮,她醒了。

「你怎麼不好好睡覺?明天還得早起趕飛機呢,」她眉心微蹙,轉頭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夜光鐘,「哦,已經是今天了。」

「樂婉,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他卻猛然將她抱緊,在她耳邊似孩童般的低喃,而他的身體竟不可自抑地微微顫抖著。

蘇樂婉不由一怔,和他在一起一年多,從未見過他這樣的脆弱無助,很快便意識到了什麼,她抬手一遍遍輕撫著他的後背,柔聲道,「我在我在,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沈思澈,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他卻默然不語,只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緊接著,手已經不容分說地伸向了她的小褲邊緣,她腦中轟然作響,下意識地按住了他的手,略有不滿的道,「不要。」

昨晚,想著兩人要分開一段時間,他霸道而無度地索歡,而她也給了他迄今為止最為熱情主動的一番回應,所以現在,她還能感覺到身體的些許不適。

「要,我要,」他在她的下巴和頸間留下細密連綿濕潤的吻,他的氣息令她簌簌的癢,而此時他低沉魅惑的聲音里蘊含了一種孤寂而蒼涼的意味,「樂婉,給我,求你。」

不是不知道她昨晚其實已經很累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那夢境如此清晰,那窒息的痛感如此強烈,他唯有將她揉進他的體內,用這種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去感知她的存在,才能讓他的心得到真正的安寧和平靜。

蘇樂婉心里一軟,他的無助令她心疼而心酸,本來按住了他手的那只手悄然松開,他微微一僵,有一種得到了允許的喜悅感。

鼻間,彌漫著熟悉無比屬于他的醇和而芳香的氣息,他已經俯下臉攫住了她的唇,不甘于淺淺品嘗,他的舌已經如一陣狂風般朝她的領域席卷而去,那吻是急迫焦灼而無所不在的,令她陶醉飄然令她沉溺其中。

他的吻,他靈巧的手在她身上恣意掠奪般的動情描摹,漸漸讓她覺得她又一次被他點燃了火,她的靈魂隨之變得柔軟、飽滿、細膩、濕潤而又溫暖,只待與他相攜飛舞共赴雲端……

翌日,蘇樂婉在一個微微濕潤又帶著清新薄荷味道的淺吻中醒來,一張稜角分明神采飛揚的臉清清爽爽地亮在了她的視野里。

他道,「早餐我已經做好了,你記得熱了再吃。」

「我送你。」

她準備爬起來,這一動,才覺四肢酸脹似散了架一般,不禁眉頭皺成了一團。

某始作俑者笑吟吟地看著她,將她按了回去,甚是寵溺的道,「阿朗送我去機場,他已經到樓下了,你自己乖乖的休息,好不好?」

又意味深長地補了一句,「昨晚你也累了。」

蘇樂婉見他神清氣爽的模樣,不禁很不甘心和郁悶的癟癟嘴,「同樣都是那個啥,為什麼男女的區別就這麼大呢!」

某人聞言,一臉茫然,十分虛心的不恥下問,「哪個啥?」

蘇樂婉白他一眼,懶得理那個裝模作樣的家伙。

沈思澈微微正色,深邃的眸光里滌蕩著無限的情意和不舍,「樂婉,等我回來。」

她轉眸望著他,輕「嗯」了一聲,又听見他道,「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以後的每一天,我們都要在一起。」

「好,」一剎那間,心間已溢出色彩斑斕的甜蜜,她笑靨如花,「等你回來,我們結婚。」

……

沈思澈離開之後,蘇樂婉懷著無比甜蜜的心情又睡了一個回籠覺才懶洋洋的起了床,洗了澡吃完早餐然後給屋內和陽台上的花澆水,之後開始整理房間,忙得樂陶陶的她忽有一種已經嫁為人妻的恍惚勁和新鮮感。

今天是周六,蘇詠和姚家毅要下周二才回來,她心想著干脆這兩天就住在這里,等下周一再回家好了,而事實上,她不過是想多感受一些屬于他的氣息罷了。

第二天,她去了一趟沈家別墅,令她歡喜的是,沈家的氛圍非常好。之前,她听沈思澈說起過方怡已經堅定地表示要等沈思麒出來,想來是方怡的立場安定了沈宏夫婦的心,兩人對其的態度比親生閨女還親。

將方怡對小睿暉的疼愛和呵護以及對沈宏夫婦的關愛和尊敬看在眼里,她不由得滿心感慨,能夠娶到方怡,沈思麒何其幸運。

一想到沈思澈這次回來之後,兩人便要結婚,那自己和方怡便成了妯娌,不該再叫「方怡姐」,應該改口叫「嫂嫂」了,她一不留神痴痴地笑了起來。

「樂婉,你傻笑什麼呢?」

客廳沙發上,正拿著撥浪鼓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小睿暉玩的方怡抬眸看她一眼,有些忍俊不禁的道。

「啊,沒什麼沒什麼。」蘇樂婉神色赧然,忙不迭的道,臉上隱約發燙。

方怡唇畔的笑意更深了,搖著撥浪鼓沖眼楮瞪得溜圓的兒子眨眨眼道,「小睿暉,你樂婉阿姨剛剛笑得好傻是不是?媽媽猜呀,她肯定是在想念你ど爸了呢,你說對吧,小睿暉?」

小睿暉「咿咿呀呀」的嬉笑了起來,似在表示極度贊成,一旁的蘇樂婉哭笑不得,臉也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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