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望著獨孤臨閣和元敏初兩個人,雪君坐在那,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自顧自的為自己斟酒,然後一杯杯的飲下。請使用訪問本站。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這一個多月以來的軟磨硬泡、死纏爛打,別說是元敏初抓狂不已,就連雪君自己個兒也都快要抓狂了,不過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雪君的一番工夫沒有白費,她終于算是把元敏初這塊兒最難啃的骨頭給啃完了!所以,今日她要好好犒勞犒勞自己,來個不醉不歸,當然,前提是她會醉得了。
「咱們大家都是明白人,既然是明白人,那也就不用拐彎抹角的說話了。」看著獨孤臨閣沖自己行禮,元敏初顯得很是淡然,他沒有表現出一點兒受之有愧的樣子,更沒有要去攙扶獨孤臨閣起身的意思,而是轉身走到另一個席位的矮桌後,提起衣擺坐了下來,「太子殿下你此刻的處境我很清楚,凌少主為你做了些什麼,我也都清楚。于情于理,你都該好好感謝凌少主。只是,凌少主,你讓我繼續為太子殿下授課,我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深宮大院豈是我能夠隨意進出的?」
手持酒杯,淺淺抿了一口酒水,雪君嘖嘖嘴,抬起頭來,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元敏初︰「元先生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尚且能夠進出凌天府如履平地,如今,元先生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竟然說進不去皇宮,誰信?獨孤兄你信嗎?」
「想必元先生所憂慮的應該是皇宮禁衛軍統領,蘇沐蘇將軍吧?」對于雪君的問題,獨孤臨閣直接置若罔聞了,然後反問元敏初,他這一問幾乎是讓元敏初再也找不到理由不答應了,「元先生可能有所不知,蘇將軍其實是……凌字世家的人。」
「太子殿下這是連我也要防著了?蘇沐究竟是誰的人,你以為我不知道?」略顯諷刺的哼笑一聲,元敏初把目光從獨孤臨閣身上移開,望著對面的雪君,元敏初覺得他是越來越看不透雪君了,「凌少主用了這麼多的手段,究竟是想要干什麼?你真的想要改朝換代,擁立太子殿下登基?」
雪君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拿著她的折扇,甩開來,緩緩搖著,一派悠閑自在道︰「且不論本少主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本少主先問元先生一句,獨孤青如此對待獨孤兄,這公平嗎?對,這世上本來也就沒有所謂的公平,但是,本該自己得到的東西就不該放棄,難道不是嗎?」
「你太極端了,也太……憤世妒俗。這個世上所有的事情都有自己的定數,你非要去改變這個定數,你不覺得你太累嗎?」其實元敏初在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就明白他這是在對牛彈琴,他也根本沒指望能靠他的一句話就改變雪君的想法,他自問沒有正明大師那般厲害,就連正明大師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就更不可能做到了,「算了,左右我說的話你也听不進去。」
搖折扇的動作停頓下來,雪君臉上悠閑自在的神情漸漸淡去,她微微蹙著眉頭,正色道︰「最討厭你們動不動就拿天命、定數說事兒,你們總說本少主這是去改變定數,殊不知本少主也是這定數中不可或缺的。有了本少主的定數才是完整的定數,你們明白嗎?」
這番話說的元敏初完全愣住了,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雪君的一番話如醍醐灌頂,瞬間讓元敏初想明白了,想通了一切。聰明如雪君,她這一番話算是徹底的堵住了元敏初的嘴,讓他再沒法說什麼,此乃一勞永逸的辦法。其實雪君自己心里明白,她這個‘天外來客’的到來在就已經打破了元澤大陸上原本的定數,既然已經打破,那就無所謂再多打破幾個。
翌日,穎皇宮——
和元敏初這場‘持久戰’打下來,雪君雖然沒有月兌層皮,但也是精疲力盡了。她當初真沒想到元民初竟然會這麼耐磨,雪君也是低估了元敏初的耐力程度。請元敏初給獨孤臨閣授課的事情終于告一段落,但是雪君卻還不能閑著。朝堂上的二皇子封王事件仍舊在發酵,且一直沒個結論,一直在作壁上觀的雪君漸漸沒了耐心,所以她決定要上去加一把力,盡早促成這件事。
說來說去,這件事情的癥結還是在二皇子獨孤臨謙的身上,那些朝廷大臣費力不小,可力氣都沒用對地方,這就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一般,起不到半分作用。獨孤青寵愛綰虞夫人,愛屋及烏,對獨孤臨謙也是格外的疼愛。所以,只要獨孤臨謙自己要求獨孤青封王,那獨孤青斷斷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正是看清楚了這一點,所以雪君打算從獨孤臨謙身上下手。
一抬眼,剛好看到獨孤臨謙正往這邊走,雪君嘿嘿一笑,迎上去,卻看到獨孤臨謙那小子看到她之後扭頭就跑,雪君哼了一聲,腳尖一點,運起輕功,追了上去︰「臨謙小弟,你跑什麼啊?本少主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哼,就你這副樣子,沒有小風風半點可愛,你就是白讓本少主吃,本少主還不稀罕吃呢!站住!本少主叫你呢,你沒听到嗎!」
于是,在皇宮中就出現了一幕獨孤臨謙在地上跑著,雪君在半空中踏著樹梢追著的一幕,那些來來往往的宮人、太監看到這一幕都非常吃驚的張大嘴巴,瞪著眼楮的看著。在皇宮中動用輕功追趕一個皇子,雪君絕對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她又一次在不經意間開創了先例,不過也有可能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元澤大陸史上的唯一一次。
「你總追著本殿下干嘛?本殿下看你是吃飽了撐的,本殿下又沒招你惹你!」被雪君提著後衣領的獨孤臨謙橫眸瞪著雪君,一副很是羞憤的樣子,想他堂堂二皇子殿下,竟然被人這麼抓著衣領,他不羞憤還怪。
隨手一丟,把獨孤臨謙給仍在地上,雪君拍拍手心,表情夸張,仿佛她剛才抓著獨孤臨謙弄髒了她的手一般︰「你這話說的,方才本少主叫你,你跑什麼呀?你要是不跑的話,本少主自然不用費這麼大的力氣來追你。你小子倒好,居然敢說本少主吃飽了撐的,你是真欠揍啊,還是怎麼的?」
「本殿下和你很熟嗎?你找本殿下準沒好事兒,本殿下惹不起還躲得起,見你不跑,還等著干嘛?」上次的事情讓獨孤臨謙對雪君有了認識,一直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所以,他一見到雪君,扭頭就跑。
腿一彎,雪君蹲下來,看著被她給仍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的獨孤臨謙,對待他們這種人,雪君永遠都喜歡如此居高臨下的看著,因為雪君覺得他們不配和她平視︰「臨謙小弟,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什麼叫做本少主找你準沒好事兒?還有,你我二人以前是不熟,但是今天以後就熟了,絕對熟,外焦里女敕的熟!」
「你究竟想怎麼樣,就直說吧,少在這和本殿下逞你那嘴皮子上的功夫。」嘴角抽搐的獨孤臨謙被雪君所說的那句話里最後幾個字給雷到了,他現在真的很想找個人問一問,元澤大陸上怎麼會生出這樣一個人來?
拐彎抹角的繞了這麼半天,雪君也覺得煩,索性,她直接切入主題,她低下頭,伏在獨孤臨謙耳邊道︰「臨謙小弟你不是一直想要取你太子兄長而代之嗎?你若肯听本少主的話,本少主定然保你坐上太子之位,等你父親百年千秋之後,你可就是九五之尊。如何?要不要听本少主的話?」
「父皇曾說過,你這個人奸詐狡猾,你讓本殿下如何信你所說的話?」側過眼眸,望著伏在他肩上的雪君,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雪君的一張側臉,但僅僅是這麼一張側臉,就已經讓他神魂顛倒了,他不能否認雪君的容貌真的很美,「你不是一直和太子走得很近嗎?怎麼今日突然來和本殿下說這些?」
雪君今天來的太突然,只要是個人都會如獨孤臨謙這般想,這一點兒都不奇怪,更不能說明獨孤臨謙的腦子有多好使︰「算了,既然臨謙小弟你不要這個機會,那本少主也沒辦法。啊,時候不早了呢,本少主要去見蘭公子了,說好了今天要見面的。」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雪君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離開,而且走的速度很快,根本就不給獨孤臨謙反悔、追趕的機會。雪君明白,獨孤臨謙雖然不怎麼聰明,但也不是十足十的傻子,讓他因為他的一句話而信任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正如雪君對付元敏初、衛興兩個人一樣,這事兒得慢慢來,急不得。
看著雪君走遠,獨孤臨謙才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在遠處圍觀的人見此急忙跑過來,小心翼翼的拂去獨孤臨謙衣袍上的灰塵。而獨孤臨謙卻是一副恍然失神的樣子,站在那里任由宮人們擺弄;他在想雪君剛才的話有幾分可信度,若雪君說的是真的,那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登上太子位了,因為凌字世家的權力足以幫他做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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