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嘆氣,貞寧只得將希望寄托在開店跟武功身上了。(百度搜索更新更快)如果她武功高強,腰纏萬貫,就算她離開了董鄂府,一樣可以在這清朝活得開開心心。
想了想,貞寧便深吸了口氣,避開了方才的話題,扭頭問佟鈺︰「佟鈺,你認識燒制琉璃的工匠嗎?」
「燒制琉璃的工匠?你需要做什麼嗎?」盡管貞寧剛才的深思讓他有些猜疑,但他還是沒有多問。這丫頭也不是固執任性之人,以她的聰明才智,她會明白他話里的意思的。
「我自然有我的用處
見貞寧抬頭看向前方,似乎不願跟他解釋,佟鈺也不願多說,當下就答應她,會替她找兩個燒制琉璃的工匠。
兩人騎著馬兒又跑了幾分鐘,就來到了佟鈺的釀酒作坊。此時,作坊里有不少商人前來批發,場面好不熱鬧。
下馬後,佟鈺叫來小廝牽馬下去,隨即就繞過那些商販,領著貞寧往作坊里的地下室走去。
兩人到地下室里觀察了一番,見手槍的制造順利進行,便又回到了地面。期間,佟鈺還給貞寧的手上了點藥。
出了釀酒作坊,貞寧未等佟鈺有所動作,就翻身上馬。「佟鈺,你這酒,比得了山西的汾酒嗎?」
佟鈺撇了眼身後那群商販,忽然笑道︰「你要不要?我送你幾瓶?」
「不了,我又喝不慣這個,我只喝過茅台
「茅台?這是什麼酒?」佟鈺頗為疑惑的問,他還真沒听過什麼茅台酒。不過,貞寧此舉,倒是把她一個官家小姐來釀酒作坊的事給解釋清楚了。不然,被有心人知道了,他這釀酒作坊,就要被人盯上了。
見佟鈺深深的呼了口氣,貞寧也明了的淺淺一笑,接著她一揮馬鞭,騎著馬兒快速離去。
「茅台香釀釅如油,三五呼朋買小舟,醉倒綠波人不覺,老漁喚醒月斜鉤
她吟誦完這首清朝同治時期的茅台詩句後,又拉了拉馬兒,回頭看向被她這才女迷住了的佟鈺。她見他看得她有些出神,便朝他做了個很不符合她這才女跟淑女的鬼面表情。
「其實這茅台跟汾酒差不多,剛才那首詩就是寫茅台的,就像杜牧贊揚汾酒杏花村的那一句‘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說完,她又吐了吐舌頭,制造一番她這個官家小姐對他這個佟公子有意的現象。
果然,釀酒作坊里的商販見一個女子把杏花村的經典名句說出來後,立馬就朝佟鈺道喜,說他找到了個紅顏知己。
雖然知道貞寧為何意,但佟鈺還是很開心的接受了他們的祝福。只是,事後他想起來時,竟不知道,他當時是為了演戲給別人看,還是真心的接受了他們的祝福。
因為承澤的命令,貞寧不得不隔三差五的借口出府,到佟鈺的作坊里查看手槍的制造。但她家里人似乎挺贊成她接近承澤的,不僅沒有問她出府做了什麼,還幾次暗示她,叫她好好的攀上承澤親王這個靠山。
當然,這期間她也時常跟承澤見面,而他也有再教她騎術,使得她的騎術已能跟佟鈺他們一較高下。
不過,十天過去了,貞寧還是沒有模索到武學的邊緣。雖然她有天天打坐,練習著澈誠教她的內功心法,但她體內還是啥都沒有,倒是最近騎馬騎多了,手上長了些繭,不再像以往那般細女敕。
在家里為武功一事納悶了兩天,貞寧好不容易借口出府,立馬就直奔佟鈺的釀酒作坊。她得問問他這個小師叔,不然她這拜師也太冤了。
到了作坊的地下室,貞寧把來意說明後,佟鈺就把她帶到了一間房間,替她認真的檢查起來。
他給她把了脈,又用內力探了探她身上的一些穴道,最後才得出結論︰經脈不通。
「你只知道打坐,不會聚斂真氣,身上的經脈都未打通,你怎麼會有內力?」好笑著說完,佟鈺便舒展了一下筋骨,他有些開心,臉上笑意連連,仿佛在等著跟別人活動活動。
未注意到佟鈺這些的動作貞寧,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皺了皺眉,臉上一臉的愁雲。
「那我該怎麼辦?」她抬頭看向他,繼續道︰「這師父可是你介紹的,而且你還是我的小師叔,不管怎麼說,這個責任你都逃月兌不了
「行啊佟鈺俊眉一挑,誘人的五官綻放著勾魂的微笑,仿佛他等的就是貞寧這句話。「師叔我正有此意,反正你師父也沒空教你,就由我這個師叔代勞吧
話音一落,某人未等貞寧有所反應,就抱起她離開了釀酒作坊。
「哇,去哪啊?」空中,貞寧的叫喊緊接響起,但下方听到聲音的釀酒工人,好奇的抬頭望去時,只有一片晴朗的天空。
雖然貞寧只來過幾次,而且都是到地下室查看手槍的制造,可她上次的「茅台」詩已讓釀酒作坊的人從此關注上了她,故而,現下作坊里,大都知道,她跟佟鈺的關系。
「剛才我好像听到貞寧小姐的喊聲了某個工人皺著眉對他身後的同伴道。
「不是吧?少爺把貞寧小姐推倒了?」一句引人浮想聯翩的話一出口,立馬就把附近的工人給吸引了過來。于是,不到一個時辰,釀酒作坊里的人,都在討論,貞寧小姐何時嫁給他們少爺了,甚至,有的人還在討論,他們未來的第一個小主人,是男是女。
這邊,釀酒作坊異常熱鬧,可貞寧他們那一邊,就悲催了。
「這片草地很廣,你去跑它十圈某人把貞寧帶到一片已經枯萎了的寬闊草地上後,就一臉悠閑的坐了下來,仿佛等著看貞寧的跑戲。
「十圈?」看著那比四百米跑道還要多一倍的草地,貞寧就想死了。她吃驚的愣了愣神,隨即蹲下來問她旁邊的佟鈺︰「難不成我跑十圈後就有內力了嗎?」那要是這樣,豈不是人人都有內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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