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予鳶看到顧綏安的時候,顧綏安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他的頭發還有些濕潤,看樣子是干洗完澡就匆忙地來見她。沒擦干的水珠沿著他結實的胸膛滑落下來,性感中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野性和張力。他本是如面癱般冰冷的臉在看到她時,稍微緩和了下來。
隨後他就欺身將她圈在欄桿扶手和他的胸膛之間,他有些清冷的聲音在整個迷人的夜色中顯得很動听,夾雜著金屬般的質感和魅力︰」這麼晚了,想我了,嗯?「
他的那個」嗯「字帶著常常的尾音,惑著溫予鳶的神經。
「鬼才會想你!我給所有朋友打電話,他們都睡了,只有你接听,無聊了,就找你聊聊天了溫予鳶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能力,撒氣謊話來面不改色,「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顧綏安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卻反過來問她。
「我在這句話里听出兩個意思。一,我們還算朋友是吧。二,其實你還是有點喜歡我的,是不是?」
他微抿的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中和了身上與生俱來的霸氣和戾氣,顯得平易近人了不少。♀他漆黑明亮的眼楮像是蒙了一層輕薄的蟬翼,柔和的剩下了月光的亮度,當他的手漸漸的觸及她白希嬌女敕的臉龐,想要趁機親吻她時,卻被溫予鳶不動聲色的躲了過去。然後,他就听到溫予鳶很是隨意的說︰「顧綏安,有沒有人告訴你,人最怕自作多情了!」
顧綏安好像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不過他眼楮的亮度仍未有半點消退,在這樣的夜色里,像是最名貴的鑽石散發著強烈的光芒,這樣的目光讓溫予鳶突然有種錯覺,他像是百發百中的獵手,永遠掌握者勢在必得的主動位置,而她像是自然界弱小的兔子,隨時都有可能葬送到他的手里,而且絕無半點還手的余地。
像極了狼的眼楮,在夜里泛著光亮,清冷,孤傲,還有一種強勢的恐怖感。
溫予鳶看了一下手表,還有四十分鐘,這一天就要過去了,她的生日叫要終結了。她突然改變了注意,她想多留他在身邊兩天,而且是兩個人單獨相處。
單獨相處,溫予鳶細細地品著這幾個字,怎麼要想有一種要過二人世界的嫌疑?
不去理會顧綏安別扭的表情,溫予鳶拉著他的手臂,「我們逃出這個宮殿兩天,我準備了游艇,放心好了,不會耽誤你查你的身世的
「逃?」顧綏安看了看她緊緊拽著的手臂,嘴角勾出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她難道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會給他一種錯誤的信息——他是她全部的依靠。
「我看像私奔
「私奔就私奔,你去不去?」她媚眼如絲地看著他,故意湊到他臉旁,看他的眸子更深了點,呼吸也因為自己的勾引有分不穩,她心里有幾分得意,「不過顧少好像不能去了
「怎麼不能去?」顧綏安趁機吻了吻她的耳垂,對她的話持有幾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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