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是,為什麼現在她的衣服,她的頭發都亂的不成樣子,而宮鋮卻仿佛沒有做過那件事一樣呢?!
飛羽的情報十分準確,和宮鋮預料到的一樣,很快,嚴洛恆,宮鋮,還有那條如玉一般的黃色巨蟒就從山上下來。
「小辰,我說的沒錯吧,你的炎蟒比什麼軍犬,警犬還要靈敏
嚴洛恆淡淡的說道,深邃的眼瞳在黑夜里猶如那桀驁的蒼狼一般,冷傲,散發著震懾人心的光亮,他凜冽而狂狷的眸光,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他的眼楮不是如流水一般的清澈,透亮,這一點,嚴洛恆,很小就知道。
佯裝,是他這十幾年來做的最有成就的事情
仿佛在那一刻嚴洛恆幾年里積壓的心里的一切如火山一樣爆發了。
嚴洛恆冷眸眯起,薄唇抿成一條危險的弧線,這個世上,再也沒有人會比他更想贏宮鋮了
沒有任何人
最後的殺手 不用,誰都不能肯定到最後自己會是最大的贏家
低頭看看腕上名貴的金剛手表,不錯還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夠他轉危為安,反敗為勝的了
眼前浮現的是唐奚毓一張清麗白膩的臉龐,小嘴邊帶著俏皮的微笑,淡淡的不刺眼的陽光照射在她明徹的眼楮之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朝陽映著她那幸福的笑臉,如同玫瑰花一樣鮮艷。
她是給美好的女子,只是不該卷入這場慘無人道的游戲,只是,唐奚毓,我想贏的,從來都不是你
不知不覺間又換了一個藏身之處,想來,唐奚毓不知道這兩天來,她到底換了多少個這樣的地方。
天該亮了吧天亮了游戲就該結束了吧
靜靜地依靠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唐奚毓自己都忘記自己再想著什麼
「真的那麼想贏嗎?」宮鋮看著唐奚毓受傷的腳,語言中听不出什麼感情,卻只是靜靜地摟著她的肩膀,想用這種方法給她溫暖
「如果,有人想讓你死,你會順從他的意思嗎?」
宮鋮知道她的意思,「他想殺的人,不是你,他想贏的人,也不會是你」
「會模仿嗎?」宮鋮突然這樣問了一句。
他的話讓唐奚毓一頭霧水。
「我說,會模仿嗎?你不是很會唱歌的嗎?那麼模仿可以嗎」宮鋮又重申了一遍。
「應該可以吧」唐奚毓有幾分不確定的回答,「不過你想讓我模仿誰的聲音?」
「狼!」宮鋮的音聲在夜里顯得十分鎮靜,幽深的眼楮或明或暗閃爍著光亮「只要你可以模仿蒼狼的聲音,且不讓嚴洛恆發現,讓嚴洛恆以為那的確是蒼狼的發出的聲音,你就可以贏了」
「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