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俏上紫晶宮三樓時,已經出了一手心的汗。
床上兩女一男,三明治形狀,疊羅漢疊得歡快。
中間的中年男人果著已經松垮掉的屁|股,蜈蚣一樣拼命蠕動,呼呼大聲喘氣,丑陋的下|體余下紫黑半根在外面,快速進|出著身下女人的身體。
中年人上半身還穿著西裝,旁邊茶幾上擱著一架精致的無框眼鏡。
男人顯然也望見了她,可也顯然不驚奇,甚至還婬|蕩地笑了笑。
能進這扇門的,都是放得下心的。
簡俏實在想象不出這個男人在官場或者商場的高位上,白天會是怎樣一副道貌岸然的臉孔。
男女交|媾的氣味讓簡俏惡心。
她想要逃離現場,最終還是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敲開了那扇門,盡量讓自己聲音平穩︰「您好,是邢先生嗎?」
她不敢稱呼他官場上的職餃,還是跟會所服務人員一樣。
男人聲音像是從打雷後的夏夜深處傳來,鎮定而客氣︰「請進。」
他坐在一組意國設計白色皮面沙發上,茶幾上翹著一根剪了口的古巴雪茄,茄衣柔女敕平滑,像小孩子的手臂,旁邊放著只blazertorch,漂亮古典的香柏木保濕盒半敞著。
簡俏有點緊張,等了幾秒才開口。
對面的男人卻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主動出聲︰「事情鬧得太大,關于你丈夫的事,我沒辦法。」語氣十分干脆,直接將她的期冀回絕得七零八落。
簡俏一下子激動了︰「邢局,這件工程案,紹揚根本就沒責任,工程料是別人過的手,不能因為他是個跑腿的就該他頂包,這筆爛攤子,不能落在他一個人頭上。」
這女人,急了,一句話說了兩個不能,自信滿滿,卻不知道自己才是有求于人的那一個。
男人將雪茄夾在指月復送進嘴里,有規律地小口酌,聲音隨著淡霧滑出︰「樓垮了,有人傷亡,你居然說一個承建商負責人沒責任。你跟余紹揚結婚多久了?你對他做的事,真的有那麼了解?」
簡俏理解這個男人的譏諷,她跟余紹揚剛剛領完結婚證還沒一周。
但她更了解這男人想幫另外幾名更值得幫的人。
她盯住他毫無情緒的眼楮︰「他在為誰做事,您知道。他不過是別人的棋子。」見男人依舊不動聲色,她從手袋里掏出牛皮紙袋,「砰」一聲拍在他面前的茶幾上。
牛皮紙袋鼓鼓囊囊,像個賭氣的小女孩撅著嘴巴。
男人笑了,將雪茄丟回盒內︰「簡小姐,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里面是你這幾天找私家偵探,花了所有積蓄,找到的所謂的罪證吧。」
這男人,居然一直在調查自己。
簡俏忍住︰「我很樂意在紹揚被玩死之前,拉幾個人一起雙規。」
男人濃眉一抖,停了足足半分鐘,幾乎叫簡俏呼吸不過來,她明白,這個人隨時能像一頭野獸將自己撕成碎片,卻按捺不動,目的無非是——玩自己。
他喜歡看她生氣,可她明顯已經成熟了很多。
他輕輕開口︰「過來。」
簡俏醒過神,抱起茶幾上的牛皮信封,並沒靠近︰「既然邢局這邊行不通,那就算了。」
「過來。」他重復,語氣溫和。
他的聲音很有力量,對于她這個急求幫助的人,更是誘惑。
她終于服軟,望過去。
男人把一個細頸方身酒瓶放在茶幾上,將液體倒在矮玻璃杯中,推過去︰「喝了。」
簡俏看著他的眼神,並不動。
男人雙臂枕後腦勺,靠在沙發上,翹起一只修長的腿,搭在另一條腿上,語氣陡然變輕松了︰「我總得要想想,憑什麼幫你。」
簡俏將那杯200毫升的藍蝶雅邑白蘭地拿起來,屏息吞下。
杯沿上有男人的氣味,她盡量不去嗅,可放下杯子時,還是燒紅了臉,又被男人直直拉了過去。
她摔倒在沙發上,被男人一個翻身,壓了上來。
他的臉放大在簡俏眼前時這一刻才終于變了,好像也喝了酒一樣,眼楮燒紅,肌肉抖動。
簡俏並不驚奇,夾緊了腿,又緩緩松開︰「是不是這樣就能幫他?」
男人不置可否,俯,用嘴巴去咬扯開她上衣扣子,濕潤舌尖觸到了她的乳|溝。
緊繃繃的襯衫禁不起折騰,中間炸開一條寬縫,露出蕾絲的邊緣和雪白的乳肉。
她突然清醒自己說了什麼胡話,推開他的頭,坐起來,捂住涼颼颼的胸脯,挺起頸子。
還是像以前,高傲地像個公主。
落魄成這個樣子,還想著救新婚老公,他媽的裝什麼味兒?
男人把她強行拉回來,見她又要滾下沙發,將她長發一拎,朝上拽了起來,趁她頭皮陣陣痛麻,才重新壓下來。
她終于被他馴服了,雖然只是身體上的勝之不武,但他也滿足了。
男人情不自禁模到她的襯衫里,鑽到後面,暗扣一松,幫她解放了的一對豐|乳,捏在掌心盡情玩弄,听到身下人從掙扎,到月兌力,一直唇齒間迸發出來的痛苦呻|吟。
他奚落︰「還沒開始被|干就開始叫,等下真的操起來,天花板不都要被你喊塌了?」
簡俏終于惱羞成怒,舉起手朝他半邊臉摑去︰「賤人!」
男人制住她縴細的腕子,捏得死死,讓她不能動彈。
多年前,他在大馬路上被她甩過一耳光。
打完了,她像個天鵝一樣,當著幾個大學同學的面,淡淡對他說︰「只是叫你清醒一下,看看自己配不配得起我。」
他牙齒發癢,一口咬下去,顧不得她喊疼,在她白淨的皓腕上映出一排鮮紅的齒印。
還是那樣的細細一根手腕,貼近了,像以前一樣,散發著香氣,但再也不會是處女的清純香氣。
他媽的她應該早就被小子干爛了!
他煩了,再也裝不了半點文雅了,將她手臂一扯,打橫拉直了︰「你他媽的才是個賤貨!」
簡俏手臂筋骨 嚓一響,「嘶」一聲呼痛,瞳仁睜得圓圓,卻仍像個挺直尾巴的貓,聲音平靜︰「你到底要怎麼樣。」
男人朝旁邊呸一口,喘著粗氣︰「摑自己嘴巴,打到我叫停,先還你欠我的那一巴掌和氣得我父親爆血管。」
他以為她會反抗,並且又罵自己,可這小女人只猶豫了半秒,馬上舉起手,朝自己臉「啪」一聲拍去。
白兮兮的臉上,印了半邊掌。
她毫不遲疑,又要摑第二回。
他條件反射,將他腕子拉住。
簡俏看了一眼被男人拎起來的手,眼里含著嘲諷,一句話逼他至絕境︰「邢局,怎麼才一巴掌,就叫停了麼?別說你舍不得。」
他心肉將她刺得緊巴,刺溜一聲,大力撕開她襯衣,一頭栽進去,含住她鮮紅的蓓果,有力地啜著,濃重喘息,這是他的,這是他的……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口咬下來,吞到肚子里!
她疼得尖叫,又大聲喊起來︰「賤人!邢戰!你這個賤人!你就算現在了不起了,我也瞧不起你,一輩子都瞧不起你——」
他發了狠,將她調了個面,兜起她腰,強行架起一具豐盈且顫抖著的臀,半跪沙發上,抱住她軟腰的兩側,用早就凸偉起來的勃|發去猛力撞她,羞辱︰「給余紹揚親手月兌過多少次褲子?」將她的手反剪著朝後拉,帶到自己的皮帶上,借力將褲子往下滑,褪到一半,挺起賁挺的大腿,腰一聳,用早就濕潤的柄端對準她。
簡俏感覺到了他的猙獰滾燙,是沒有任何膈膜的皮肉相貼,他沒有打算作任何安全措施。
她一張口,想要叫,卻成了一聲輕呢,刺激得後面那一根更大。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她喉嚨被掐住了一樣,哀哀做出最後的要求︰「不要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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