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鐘,市郊的天邊還有殘星,別墅區一片靜謐,簡俏被他放出來了。♀(菇涼們天天上的八!零!書!屋你不知道?你out了)
他沒有徹底地進入她。
並不是那個男人良心發現或者對她愛意復卷了。
當他喘著猛獸的粗氣,想要嘗試用最凶猛的角度撞擊她的入口時,最終只引出了她的濕潤和呻|吟,卻讓他自己的山洪也提早爆發,兵敗如山倒。
她跪在沙發上,察覺到背後的失常,扯了一把旁邊的紙抽,擦干淨光果臀上的乳白液體,放下被他撩到腰上的裙子,忽然笑起來,完全不害怕了,背靠在沙發上,笑得眼神迷蒙,花枝亂顫,唇角勾著自信與輕蔑。
一個並非性無能並且有著固定健康性|生活的男人,只有對著心目中的女神,才會早|泄。
他知道她在嘲笑自己,他不惱怒,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他媽的這輩子他就是被她笑大的。
在她心中,自己他媽的從以前到現在就是個屁。
這種虛榮的女人,只有余紹揚那樣白淨斯文的富二代,才能讓她變成一朵溫柔又風騷的小白花。
他沒有叫她好過,安靜地等她笑完,在她的拍打掙扎中,將她衣服全部刮掉,拿出一副銀晃晃的手銬,將她手腕「 啷」一聲銬住,吊在包廂牆壁突出來的一頂鹿頭裝飾的鹿角上,欣賞著她可笑的模樣。
富商都變態,她應該經常跟余紹揚玩這種把戲吧?否則怎麼會完全不知道羞恥,不哭不吵?
他的血氣一陣陣往外翻涌。
黑發遮住大半張臉,只有一條短薄的白色棉質內褲包裹著叢林,被他甩到垃圾桶里,白花花的胸脯露在外面,兩點鮮紅倔強的玫紅果肉顫顫巍巍,在被他調到最低溫度的冷氣中,上下輕微顛動,兩條大腿斜著夾緊,互相摩挲,雙臂舉高,綁在鹿角上,像兩條藤蘿。
直到她小嘴呼著熱氣,噥著凍紅的鼻頭,呻|吟︰「我冷……邢戰。」
噢,這女人對自己也有低聲下氣的時候。他痛快地月兌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走過去。
因為太冷,兩團高挺的山峰在他眼前可憐兮兮地晃來蕩去。
一個女人,從b杯到d杯,得要經過多少男人的手!或者經過一個男人多少次的手!
他拽起她頭發,想看清楚她那張臉。
她哈著氣,等待著他像騎士為公主披氅一樣,為自己恭敬地披上衣服,他卻捏住她腮幫子,拇指深陷進了她的頰窩里︰「小可憐,冷算什麼,你涼了多少人的心啊。」
簡俏眼巴巴看著那件御寒的外套被他大力擲在一邊,又看著他回到對面的沙發坐下,拿起雪茄,繼續欣賞自己,最後拿出手機,不同角度拍了幾張,一張張保存下來。
最後,臉上被冷氣凝了一層冰霜的她抖索著問︰「這樣,夠了嗎?」
他知道她的意思是現在能不能幫她那個富二代老公了,笑得森冷,然後什麼興致都沒了,掏出鑰匙,替她解開手銬︰「給人看看就夠?你的皮肉沒那麼值錢。♀」
被拷了幾個小時的手幾乎失去直覺,腳尖踮在地面也辛苦,她站不穩,一下子摔倒在地毯上,碎得像一灘雪。
……
郊區黑 的,整個城市還沒蘇醒,又起了晨霧,很冷。
她從紫晶宮出來,七彎八拐走了半天才走出來,在空蕩蕩的馬路邊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回市中心的車子,只有幾輛路過的外地貨車的司機探出頭,猥瑣地朝自己吹兩聲口哨。
襯衣有一顆扣子被他扯掉了,露出半截酥胸,她縮起胸脯,雙手卡在腋下,不讓春光外泄。
有兩個市郊新樓盤的早起民工路過,在她旁邊晃悠著就是不走︰「美女!過夜多少錢!」
她平靜地回應︰「滾。」
「喲!還是個厲害角兒!」兩個寂寞難耐的民工膽子大,繼續糾纏,一個甚至伸出手去模,拉散了她剛剛綁好的頭發。
簡俏披著頭發,月兌下高跟鞋,一掌摔過去︰「滾你媽的犢子!老娘剛從監獄放出來的!」
郊區別墅區的西南邊,是全市最大的一所女子監獄。
兩個民工又繞了兩圈,悻悻走了。
簡俏揀回高跟鞋穿上,背後出了一身汗,蹲在地上幾分鐘,才歇回氣。
來的時候她坐的出租車,這鬼地方,一大早也別指望攔車了,她想拿手機打叫車電話,才發現手袋落在他那兒了。
里面所謂的證據,就如邢戰不屑的,根本就是她拿來給自己壯膽的煙霧彈,連自己都覺得好笑,他怎麼會放在心里。
一路上位,他踩了多少人的背,三十多四十不到的d委副書記兼副廳級副局長。
這些天,她確實調查過市政嚴正汀,這人才是工程背後大佬,只是因為官場地位,不好親自露面,看上余家資產以及余紹揚貪走捷徑的心理,借幾個政府舉辦的商業項目主動搭上線。
余氏集團是地方龍頭企業,做日化用品做了幾代,做出了名聲,在國內市場行業內也佔有一席之地,很受市政府扶植,上面關系也都打理得不錯,家里幾個公子哥兒長大了,卻不安現狀,各有想法,在外面明里暗里搗騰也是常有。
身為大戶人家的ど子,畢生心願就是不斷地跟哥哥們爭一口氣。余紹揚是余家最小的兒子,也不例外。
他接下鳳凰城,半拉子工程中間出了差錯,材料發現有問題,還有人傷亡,善後工作沒做好,被嚴正汀的官場對手抓到把柄,被媒體曝光,捅到了上面。
余紹揚成了兩方官員互博的替罪羊。
余家為了保住聲譽,與這個小兒子撇開關系,用一貫大企業出了問題的手法派公關宣稱,鳳凰城計劃是余紹揚私人掛牌投資,與余氏集團絕無干系。
牛皮紙袋里是嚴正汀一些基本資料,五十歲的人,當官當得很謹慎,至今和老婆住在六十多平方兩室一廳的市委小區住房,女兒在本市一所普通區重點讀高中,從市政辦事員一路到現在的市委秘書,如履薄冰,滴水不漏。
市里的偵探行業價一天三千塊,不管查得出查不出,這錢都得付,光憑一個花掉簡俏一萬塊錢的私家偵探,翻不出嚴正汀的陳年老底。
可她還是決定回別墅區去拿她的手袋。
里面還有一只四千塊的手機和裝著八百塊錢的錢包,憑什麼不拿?
簡俏抱著臂轉過身,車子夜行燈的溫和光線打過來,黑色suv低調滑過她身邊,玻璃搖下。
邢戰扔出一包東西,啪一聲丟在她的腳跟邊。
簡俏拾起手袋,瞄到車里儀表盤上的時間,再不趕回去上班就要遲到了,慢慢說︰「送我回市中心。」
他詭譎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眼光從她的臉滑到下方半露的胸部,秀發凌亂地搭在肩胛,好像又被人扯開過一次,曾經叫他心馳神往的臉蛋竟有些隱忍的絕望。
他筆直望前方,腳板要踩下去。她扶住窗戶,攔住︰「送我回去,這兒太遠了,沒車子。」
「自己走回去。」他啟動車子,朝前滑。
「這里是鄉下地方,有牛屎,很臭,還有流氓,很亂,奸殺案很多,送我回去。」她跟著車子小跑了幾步,依舊倔強。
車子終于停穩。他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油門踩底,車子揚長而去。
簡俏抱著手袋,她猜他,十秒,會回來。百度搜或,,更新更快最多二十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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