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子
「嗯?」鈴子看著突然變得極端嚴肅的橘桔平發愣。
橘桔平再次彎下腰,「請你給石田的手治療!」
鈴子微笑著後退,」橘,你所想的我知道,但是不可以哦。我才剛剛結束了對別人的治療,身子還沒恢復,我可沒有那個力氣再來一次哦
「鈴子。拜托你了。讓石田的手恢復原樣吧!」
震驚寫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橘平社長……」高大的石田驚訝地看著自家隊長,再看著眼前那個女孩瘦小的背影,心中疑惑不解。
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很厲害嗎?為什麼橘平社長會這樣?
「治療?」橘桔平盯著鈴子身上青學的制服想了會兒,然後轉過身看向在他身後與不動峰其他人一樣不解的青學隊員,「她給你們當過教練?」
「嗯,是的龍崎教練回答。♀
「幾天?為什麼她離開了?什麼訓練?」
如機關槍槍般的問題敲的眾人腦袋發脹。
「三天。訓練是普通的訓練,如揮拍練習之類
橘桔平盯著回答問題的手冢好一會兒才回神,「你們因為覺得她在耍你們所以拒絕了她?」
手冢點點頭。
橘桔平目光掃過所有的人,然後呼了口氣,再轉身看向鈴子。
「誰?是誰能另你答應給他們訓練?又是誰能讓你用那種方式替他們之中的某一個或更多人治傷?他傷的和前之千一樣重嗎?不,他應該比前之千好,前之千是雙腳殘廢,他們至少似乎都沒有行動的問題
橘桔平似是在向鈴子發問,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
「橘。很重要嗎?反正他們已經拒絕我了,雖然他的傷現在是不會到達前之千的地步,但很快便也到了。也是個很固執的人呢。你就不要想太多了。至于石田的手傷,我只要扎幾針就好了。可是他要是繼續用那個招數,那我還不如不扎呢
「鈴子,如果平日沒事的話就來不動峰吧。有我保護你,你可以休息的
鈴子笑著轉身,鈴鐺般的笑聲,「橘,你休想。我說了,訓練是件很累人的事。我的身體可經不起這般折騰。等哪天我心情特別好再說吧
鈴子慢慢從眾人的視線里消失,而除了橘桔平以外的所有人都在雲中飄著,不明所以。
「社長,那個女孩是誰啊?」
橘桔平盯著鈴子消失的那個點好一會兒後,「她,我不能說。但只要我們從她那兒得到一根她的發絲,我們便站在日本網球的頂端了
「她這麼厲害啊!那她網球打的很好吧!」
「她不打網球。準確說,她不能觸踫網球,更不能進網球場。不是這個球場,而是我們打球比賽用的球場。否則她會生病
「好奇怪的人啊!」
「石田,對不起,沒有替你求到她為你治療手傷。她的醫術是可以讓雙腳殘廢的人重新站起打網球的。只是,她的治療方式非常奇怪
「奇怪?」
「對。普通無比的網球基本練習。她通常不用這個治療方式,只有對傷的特別重的人才用。而想要被她治療還要看她的心情。當然,這個治療法我只看她對一位打網球的人用過
「可是也許這只是她的訓練方式而已啊!」
「她的正常訓練方式是你們訓練你們的,她只負責在球場邊的長椅上睡覺
「手冢,當初那樣做真的好嗎?」大石有些焦慮的看著手冢。
他怎麼就忘了呢?手冢的手傷。
手冢依舊無表情,只是看著鈴子離去的地方,右手放在左手的他手肘上。他從不會後悔他所做下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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