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遺逝的風 情感一

作者 ︰ milky

上學在課堂上睡覺,放學在路邊亂晃,鈴子到青學後的日子便是這般。

她已有些日子未去越前家了。從那次在越前家暈倒之後就再未去過。

鈴子漫步在馬路上。正是放學、下班的時間,每一個人似乎都如解月兌般懶散地回家。

「你看那個白白的熊貓玩偶好可愛啊!」

鈴子經過一家店門前時,有一群女生擁擠地擠在櫥窗前大聲嚷嚷。

鈴子停下腳步,透過女孩們的頭看見擺在櫥窗里那個有一人高的白色熊貓玩偶,微微一笑,然後繼續向前走。

女孩們的討論聲依舊在她的身後響起,「可是好貴啊!」

「你不是有裕次郎嗎?叫他給你買呀!」

「裕次郎也只是高中生啊!平時買籃球用品都不夠用了,哪里還有錢給我買這個啊!他總說這些玩偶沒用而且又貴,還不如他的籃球實用呢!」

天空逐漸變得深沉,女孩們的討論聲在逐漸遠去。♀

充斥在鈴子的耳邊的是網球拍打在冰冷地面的聲音,呼哧的喘氣聲,骨骼在漸漸斷裂,神經在瘋狂警示著它的不滿。

手冢,這樣值得嗎?

火車軌道附近的網球場上越前龍馬與手冢國光正在打球,一旁觀看的大石一臉嚴肅。

手冢你還是用了那一招,是嗎?切球,以你如今的手傷是不被允許使用的,可你還是用了。

鈴子微笑著沿著河道旁的人行路慢走。望著亮起的路燈,逐漸減少的人群,她的心口泛著苦澀。

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做的,可一但他這麼做,自己的心原來還是會疼啊。

手冢,為了你身為青學網球社社長的職責,你願意放棄一切。可真的那天到來,你還是不會後悔嗎?失去網球,永遠再也不能打網球對你應該是一生的折磨吧!

鈴子你問手冢這麼做值得嗎?可有想過你這麼做又值得嗎?

其實,真正愚鈍的人應該是你吧。

鈴子眼里的液體泛著光芒。她很想大哭一場。

平日里都不能哭的她,在日本更不被允許哭的。理由又是什麼?理由就是她不被允許擁有感情。人的所有感情。

是啊,所有人的情感。

真是愚蠢到底的理由。

身為人怎能沒有情感?

鈴子停下腳步,看著平靜如鏡的河面,烏黑眸子無法探知任何一物,嘴角溫和的弧度。

火車呼嘯而過,越前龍馬跪在地上,手冢隔著網球網看著他。

「越前,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支柱。

三年前,大和對你說了這番話。三年後,你對越前說這番話。

你認為這是你能為越前唯一所能做的。可,即使你不這麼做,我也會讓越前覺醒的。

職責,在你心中佔著如此大的位置,為何就不能想起我來?即使一秒以厭惡的方式想起也好。

鈴子站在大石身後不遠處,網球場的柵欄,已經黑下的天空,大石的焦急與不解,手冢不願多做解釋,越前訝異與拽拽的眼神。

一切都如她所知道的軌跡進行著。他的遺忘,青學眾人對自己的疏遠,身體正在慢慢失去它的功能,以後還有更多的事情在等著她,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未來,她也依舊無路可選。

昏黃的燈光映在幽黑的河面上,鈴子收回視線,微微笑著,繼續向前。

今日,她似乎有些多愁善感。真不應該。難道還想再品嘗一遍噩夢的滋味嗎?

呼吸粗而細微,腳步逐漸緩慢,所有的一切變得虛幻。

剛剛,就不該用力量啊。噩夢所帶來的力量透支還未過去,如今還得再來一次嗎?為何,以為自己可以平靜面對,可一但真的面對他,自己胸口還是會疼?明明就沒有知覺的自己竟還能感受疼痛,這是否是件很諷刺的事?

鈴子微笑著,「你還看!非得等我暈過去了,你才準備接著我嗎?」

不知何時,鈴子身前站著比她高出快兩個頭的男生,棕色的發絲,微抿的薄唇,褐色眼眸寫著不滿,「你的身體還沒恢復力氣,剛剛就不要用力量

粗壯的手臂,硬實的胸膛,善司特有的力量在慢慢進入鈴子的身體里。

好一會兒的沉靜,鈴子輕聲問道︰「事情辦好了?」

「是

「那你動作好快啊。明明才剛剛辦好啊

「再晚點,你大概就在河里睡覺了

小身子從善司那比鈴子大上三倍的懷里出來,烏眸瞧了眼河離自己只有三小步的距離,嘿嘿一笑,躲進善司的懷里,「沒事。我有你

善司打橫抱起瞬間已經在熟睡的鈴子,微嘆口氣。

若你不允許,我又怎能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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