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怒手下的得力干將,水明,抬腳踩了踩地牢入口處新加上的精鐵板,確定一個膂力超人的壯漢也沒辦法從下面把它卸開,這才轉身離去。♀
精鐵板四周的縫隙中溢出濃郁的紫霧……
不怒真人臥房中,一堵石牆緩緩合上,牆面又恢復平整的樣子。
石牆後,不怒真人和灰影使對坐在棋盤兩端。
不怒手執黑棋,陰沉道︰「本掌門已經按照影使說的辦了,影使現在可否告知,你們那位教主什麼時候才能離開水漸?」
灰影使淡然道︰「很快。」
不怒道︰「你確定他能打開血地獄的門?看樣子他還什麼都想不起來。」
灰影使道︰「教主總會想起來。」
不怒挑眉︰「哦?這麼說,影使沒有把握能立刻拿到《天魔功》了?」
灰影使漠然看向不怒︰「這買賣對掌門百利而無一害,既可拔出掌門的眼中釘水漸,又可取得天魔功秘籍,掌門為何如此著急要個結果呢?正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不怒「哼」了一聲,「啪」地落下棋子︰「夜長夢多啊。」
「 」!!!
精鐵板受到自下向上猛烈的沖擊,直崩飛出去,重重打在房梁上,又掉落下來,「嗡嗡」晃個不休。
水新背著水漸,出現在地牢口,濃郁的紫霧伴隨著兩人「嘩」地涌出來,被風一吹,又飄散開去。
「咳咳咳……嗆死人了!」水新一邊抱怨,一邊使勁踩滅地牢口最後幾級階梯上燃燒的紫陀羅草。
「別讓我找到你——」水新惱怒地掃視屋中,確定沒有人,把水漸往上推了推,背著他走到門前,踹門出去。
屋外是一片茫茫雨霧。
「我們現在出去,去找水靜……不,還是去找小狸吧,你再忍忍啊!」水新側過臉,對背後被點住穴道的水漸安慰道,水漸此刻已經神志全失,雖然周身大穴被點住,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但他還掙扎著伸出舌頭,像一只大狗一樣沒事兒就舌忝舌忝水新的後頸。♀
「咱們要跑到雨里去了,你不要舌忝啦,會把雨水喝進去的!」水新像勸不听話的寵物一樣嘮嘮叨叨。
水漸呼哧呼哧地喘著氣,照舌忝不誤,甚至還會用下-身硬邦邦的東西磨蹭水新的後腰。
「你再這樣,我就把你拍暈了!」水新繼續做著毫無意義的警告。
半柱香後,水新依然背著水漸站在小屋門口。
他呆看著雨幕,心情叫一個復雜,月圓之夜加上過量的紫陀羅草,他沒有把握能把水漸體內的蠱毒穩定下來,如果不能穩定下來,這樣折騰一晚上,水漸就會像上次那樣,全身都腫起來,那樣對身體的傷害很大……
可是,就這麼背著水漸去找野咯咯咯雞嗎?
不知道為什麼,水新一想到水漸和別人在床上翻雲覆雨,他就胸口發緊,鼻子發酸,水漸這個混蛋怎麼可以去和別人搞在一起?
那要怎麼辦?難道去找水靜?不,水靜也不行。
那就……自己上?
水新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之前兩次還沒被欺負夠嗎?還要自己上趕著去受罪?
可是,可是,這樣一來,水漸豈不是就會欠他更多人情,將來身份揭穿了,說不定還可以一起歡樂地玩耍呢?
但是,不可以在這里,這里太危險了。
還是去找小狸吧,水新想。
就在這時,有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在重重大雨之中,幾乎听不到,但是水新的耳力超過常人,他听到了,心中不由一緊,這個時候,會有誰來?
一個人撐著紙傘,走進院中,徑自向小屋走來。
水新趕忙背著水漸躲到門後,心中砰砰直跳,這人,不會就是那個放紫陀羅草的人吧?如果真是魔教中人,怎麼會來到玄正派的地盤?他心中一時閃過許多頭緒,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猜測。♀
這人越走越近,他的腳步很急,可以听得出功力只是一般,傘面忽然向上掀起,露出一張焦灼憂郁的臉。
這張臉,水新好像已經很久沒看到過了。
水新驚訝地瞪大了眼楮——竟然是水臨!水臨這個時候到這里來做什麼?
水臨走到小屋前,推開屋門,跨入屋內。
他抖了抖濕漉漉的衣服下擺,把傘收起來,靠在門邊,目光四下搜尋,最後停在地牢入口處。
「水新?水新?」水臨叫了兩聲,沒人回應,他猶豫了一下,露出毅然神色,舉步走進地牢入口。
地牢里烏漆嗎黑,水臨聞到一股子熟悉的香味,他沒有多想,拿出火折子點著,沿著甬道一直往前走,當梅蘭竹菊的長簾出現在他眼前時,他驚訝地站住了。
「水新?水新?你在這里吧?」水臨揚聲問。
火光照亮牢底,什麼也沒有,忽然,水臨眼角的余光瞥到一雙鞋,嚇了他一跳。
「水臨?你到這里干什麼?」水新的聲音傳來。
水臨松了口氣,但神色很快又復雜起來,他揚起火折子,照亮了不知何時來到面前的人。
一張黑臉!
「呃!」水臨嚇得扔了火折子往後跳。
水新趕忙伸手接住火折子︰「我的臉上敷了點東西,過一陣子就會好了……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是水靜師兄叫你來的嗎?」
水臨穩了穩心神,擔憂地看著水新的臉︰「你的臉沒事吧?」
水新笑起來︰「沒事,真的,我不是說了嗎,過一陣子就好了。」
水臨仍然凝視著他的臉,低聲道︰「你……是魔教中人吧?」
水新呆住。
另外一邊,不怒真人送走了灰衣人,望著屋外大雨,露出野心勃勃的笑意。
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他回到屋內,問︰「盟主家的那位千金小姐可準備好了?」
一旁侍立的水瀟道︰「已接到廂房里了。」
地牢之中。
水新身後的木桶里發出幾聲輕微的響聲,水臨疑惑︰「那里面有什麼?」
水新立刻橫身攔住︰「什麼都沒有?」
水臨臉色難看地打量他︰「水新,你……」
水新開始胡攪蠻纏︰「你到這里來干嘛?問我是不是魔教的?你從誰那兒听說的?怎麼會信這種沒憑沒據的話?」
水臨的臉色愈發難看︰「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什麼話都對我講的……」
水新默然,一會兒,抬起頭︰「好吧,我告訴你實話,你能不能——」身後的桶里傳來隱隱的撞擊聲,水新急得發汗,「你能不能先出去?」
水臨問︰「為什麼?」
水新急道︰「你現在不要問,先出去!」
水臨道︰「好,我出去,但是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就在門口等著。」
水新簡直要抓狂了,推著他的背,把他往外推︰「好啦好啦,我等會兒就告訴你。」
水臨問︰「等多久?」
水新推著他上樓梯︰「唔……一個時辰,最多兩個時辰!」
水臨問︰「你到底要干什麼?」
水新把水臨推到地牢外面,又撿起變形的精鐵板,卡在地牢口,又找了些大石頭頂住鐵板。「在我出來之前,你不許進來啊!」
水臨蹲在地牢口︰「大師兄是不是也在底下?喂!」
水新已經跑到地牢下面去了。
水新把床鋪好,兩層被子墊好,然後從木桶中抱出水漸,水漸的臉很燙,眼神呆滯,在看到水新之後,便露出濃濃的渴望,喘息也加劇了幾分。水新抱著水漸來到床邊,把他放在床上。
水漸穴道被點,被放倒之後,維持著四腳朝天的姿勢,水新的心情雖然很緊張,但是看到他這樣,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想到等會兒pi股要受苦,水新決定先撈點報酬,他幫水漸把手腳放下,然後爬到他身上,兩手拉住他的臉,把那張一向淡定的俊臉使勁往兩邊拉,一邊拉一邊喃喃自語︰「笑就要有笑的樣子嘛,笑不出十六顆牙齒怎麼能叫笑呢?」
而後又捏出一個豬鼻子︰「努力地取悅我吧,我會看情況寵幸你的!」
又拉扯出一個哭喪臉,水新搖搖頭︰「這樣不好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怎麼能哭呢!」
他趴在水漸身上搗騰了一陣,這才伸手往下模索,隔著衣服踫到那根又硬又燙的大家伙,水新腦海中立刻閃過許多慘烈的畫面片段。
「不、不行……」水新怯場了。
可是,這一關必須度過,看著水漸難受的表情,浮腫的雙手,水新咬咬牙,跪坐起來,開始拉扯水漸的衣服。
白色褻衣滑落在床。
漲得發亮的欲-望精神抖擻地挺立著。
水新盯著它,強迫自己克制住逃跑的沖動,「呸」地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兩手搓勻,握了上去。
手被燙得一抖,水新僵住,接著咬牙握緊,輕柔地搓動起來,一邊搓一邊碎碎念︰「快點出來,快點出來……」
水漸似乎被水新弄得很舒服,卻始終不見泄身的跡象。
半柱香後。
水新感覺胳膊快斷了,可是眼前頑固不化的光頭敵人依然邪惡地挺立著,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用功。
「難道非得那樣?」水新哭喪著臉,爬起來,兩腿跨在水漸身體兩側,「嘩」,腰帶解開。
水新閉上眼楮,一臉慷慨赴死的表情,模索到水漸胯-下挺立的可怕家伙,對準自己的後-穴,干脆地坐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水漸︰導演,我不演了。
抽屜︰???
水漸︰我不演太監。
抽屜︰啊?哪里有太監?
水漸︰根據劇本這個進度,下一集就有了。百度搜或,,更新更快水新︰扔劇本,砸水漸我這不都是為了你!!死白眼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