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像什麼情景?」
「你不覺得,像那新入洞房的一對新人嗎?」
景玉當下心頭一蕩,可是隨後,馬上正襟危坐,努力不往歪處想道「仙子很會說笑!」
「這不是說笑,除非是木頭做的人,此情此景誰會無動于衷!」
「在下恐怕已經不勝酒力……」
「請再飲三杯,之後我決不勉強!」
說完,輕伸玉臂,又替景玉斟上了一杯。請使用訪問本站。
景玉怕自己酒後無法自持,心想,就喝它三杯,快點結束這場面吧,反正三杯酒不會醉倒自己,想到這,趕忙說道︰「好,這三杯在下借花獻佛,答謝仙子盛情!」
「好,我領你這份情。」
兩人連盡三杯,景玉想起身辭席,剛站起一半,就覺得天旋地轉,全身柔軟如棉,又坐了回去,心中不由得發急,怎麼竟醉了。
徐媚娘嬌笑了一聲道︰「小兄弟,你醉了?」
景玉苦苦一笑,道︰「是……是有些醉意!」
舌頭竟不听使喚,吐語已經不靈,眼前人影也成雙了,但是心中仍保持清醒,尚未有絲毫邪念,當下咬牙拚命站起身來,卻是搖晃不止。
徐媚娘站起嬌軀道「我扶你去就寢吧。」
景玉賣力地說了一聲︰「不用!」
雙腿一軟,又坐了回去,軟癱在椅背上,身形已無法坐正。
徐媚娘轉了過來,手搭在景玉肩頭,柔媚地道︰「小兄弟,你真的醉了,別逞強,姐姐扶你上床歇會兒。」
「不……不……不用!」
「哦!對了,我這有醒酒物,素梅……」
婢女素梅,似乎候在門外,應聲而入。
「弄碗醒酒湯來!」
「是!」
素梅面帶神秘笑意,轉身而去。
徐媚娘輕舒玉臂,把景玉抱了起來,景玉著急到了極點,心想︰男女授受不親,這成何體統。
可有心想掙扎但是就覺得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發聲都覺得無比的困難。
而那徐媚娘,穿著一襲紗衣,那層薄紗,就跟不穿沒什麼兩樣,當下景玉與之肌膚相接,那媚娘的體香不住的飄入景玉的鼻腔,那酥軟而高挺的玉峰,擠壓在景玉寬闊的胸膛之上,異樣的感覺,是令景玉神魂顛倒。
景玉既羞且急,他已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她的用心,但他已經無力反抗。
徐媚娘把景玉放在錦榻之上,先解了他的劍,然後取下那斜佩的錦袋,解衣,月兌鞋,粉腮泛紅,嬌喘之聲都可聞及,顯然媚娘也是急不可耐。
景玉勉力迸出話聲道︰「仙子……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媚娘「咯咯!」一笑,略帶柔弱的申吟道︰「難道你睡覺也要全身披掛不成?你的東西少不了,放心。」
景玉急得幾乎發狂,偏偏全身酥軟,除了听任擺布以外,是別無他法,他並不擔心錦袋中的錢幣,而是袋中那柄「雷公劍」,要是被對方認出,可不得了,將來如何向青石谷那女子交待?
還有那柄師傅成名時的寶劍也帶在身上,另外還有「黑明王」面具,與老哥哥「盜梁鼠」那份藏皮包裹的地圖,這些都是萬不能失落的。
想到皮包裹,連帶想起了白衣少女「映雪」那如仙女下凡一般的體態,直令景玉此時此刻有萬千非分之想……
婢女素梅捧進了一碗湯。
徐媚娘伸手接過,道︰「給我,你出去!」
景玉直覺地感到這碗湯絕非好湯,掙扎著道「我……不喝!」
徐媚娘「撲哧!」一笑道︰「傻瓜,這是解酒的,真是,看你醉成這個樣子。」
說著,掀起那薄紗,露出光潔的臀部,坐在床沿,扶起了景玉的上半身,把頭搭在臂彎里,然後把碗湊向景玉口邊,道︰「喝下去!」
不由分說,強灌了下去,然後又把景玉平平放落。
景玉只覺那湯水十分甘涼,喝下去不久,精神便振作了起來,暈眩之感,漸漸消失,心想倒真的是「醒酒湯」。
不過一股暖流,自胸口升起,流向全身,所過之處,酥麻舒適無比。
逐漸,那熱流越來越盛,全身灼熱起來,心下漸覺迷糊。
他定力極強,在這緊要關頭,暗叫一聲︰不妙!拚命正了正心神。
徐媚娘卻在此,月兌了紗衣,晶瑩膩潤的**,全都露了出來,只剩下一個大紅兜肚了,除此之外並無半分遮掩。
景玉面熱心跳,心神又告迷失,一種異樣的感覺,如烈火般熊熊而起。
此時他覺得口干舌燥,身如火焚一般。
一種原始的強烈的沖動,淹沒了一絲殘存的理智,雙目發赤,口噴熱氣,血行加速,呼吸急促,猛的張臂抱住徐媚娘,滾到床上。
徐媚娘嬌喘吁吁地道︰「小心肝,別這麼猴急呀!」
那美妙的聲音有如夢囈一般,顫人心弦。
現在,景玉就好像一只猛獸一般,攥住了他的獵物,毫不松口。
徐媚娘蠕動著嬌軀,口里發出了使人勾魂攝魄的申吟之聲,這聲音簡直就是在挑逗眼前的這頭野獸。
媚娘不僅申吟,竟還伸出舌頭,軟綿無力的舌忝著自己的薄唇,雙眼微闔,就好像非常想要享受眼前禽獸的欺凌,並且希望他能夠狠狠的凌辱自己。
景玉一翻身,半坐而起,手按獵物。就在這麼個時候,突然間,壁架上一樣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一個玉雕的骷髏頭。
他的目光呆滯住了,眼前幻出了無數的白骨骷髏,在跳躍,旋轉。
由于他「慧根」深厚,業已被藥物與欲念埋沒的靈智,竟告復生,他想起了怪老人文仲,這女人數十年的情侶,竟被她一腳踢開。
那玉骷髏,幻出了文仲的猙獰與怨毒,也提示了這女人的*蕩與無恥。
這一念靈智的復生,有無比的力量,滿腔欲念,頓化作無邊的愧疚。
于是,他一骨碌下了床,穿上鞋,緊上腰帶……
一旁的徐媚娘還在兀自閉著眼,口里yin叫不絕。
突然,她發覺情況不對,一睜眼,身邊不見了人影,撐起身來一看,景玉坐立床前,背向錦榻,已回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