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妃?」白晨想了一下,「沒听說宮中有個瑩妃啊。♀(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更新快!)」
「哦,那以前呢?以前也沒有嗎?」
白晨低頭想了一會,沒想起來有瑩妃這麼個人,「怎麼,在宮里听說什麼了?」
小卿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和白晨說。看著小卿的神色,白晨笑著說道︰「不好說就不要說了,想必皇上也囑咐過你吧。」
小卿笑笑,還是決定告訴白晨一切,她相信白晨,並且白晨也是皇室中人,既然是有人故意要害皇帝,那肯定是對皇家有怨恨,白晨知道了,說不定可以查出什麼的。
白晨听小卿說完自己和皇帝在中秋夜的對話以及今天進宮的一切經歷,心里在震驚之余,更多的是一種擔心和心疼,他凝目注視小卿,「你呀,怎麼就那麼大膽呢?」責備的話語卻滿含擔憂和關心。
小卿笑笑,「其實也沒什麼的,皇上很好說話呢,你看,他還給了我這個。」說著,拿出了皇帝賞得「免死金牌。」
白晨一看小卿手中的玉牌,也不由的「啊」了一聲。他接過玉牌看了看,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小卿說道︰「不知道,不過皇上說這個比免死金牌有用多了。」
白晨望著小卿「很得了便宜」的神情,笑著說道︰「看來皇上很喜歡你啊。」說著從腰間模出一塊玉牌,遞給小卿,「你看。」
小卿接過一看,也是一塊玉牌,不過是柔潤的黃色,一面是雪蓮花,一面是「雪聖」二字,「這個是……」
「這是皇族專用的玉牌,每個白氏子弟都有一塊。這種玉牌據說是當初雪聖族聖女留給高祖皇帝的東西,高祖皇帝尋了兩塊特殊的玉料,根據原來玉牌的樣子雕刻了一批留給子孫後代,男子都是黃色的暖玉,女子都是羊脂白玉。」白晨摩挲著手里的白色玉牌,低低的說道︰「只有持有玉牌的白氏子弟才是高祖皇帝和聖女的後代,且這種玉牌在接觸白氏子弟的血液時會變色,你看,」說著,用指甲劃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白色玉牌上,只見那塊溫潤的羊脂白玉牌不一會就變成了淡淡的紅色。♀
小卿看的驚訝,想不到這個玉牌還是這樣的故事,看見白晨指尖還有一滴血欲滴不滴,趕緊拿著手中的黃色玉牌去抹了一下,低頭看著玉牌慢慢變色,低喃道︰「真神奇啊!」
白晨看著小卿好奇的樣子,不由失笑,繼續說道︰「所以,有了這個玉牌,就相當于皇室中人,是可以享受一切皇家的特權的。只要不是謀反賣國大罪,其他的一切,都不是什麼問題。」
小卿喃喃自語︰「皇帝可真大方啊。」
白晨微微一笑,親手把玉牌放進了小卿的荷包,「好好收著吧,這可是皇上親自賞得呢。」
小卿呵呵的笑,又拜托白晨,「那你幫忙查一下這個瑩妃,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查出皇上是什麼時候喝的絕子湯,喝的到底是什麼藥。」
白晨點頭,「你放心,我會去查的。」
「哦,對了,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小卿忽然想起了紅顏閣的事,她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晨,尤其是說到那個看起來和白晨很熟悉的秋寧,更是仔仔細細的說了秋寧和她說了什麼,秋寶琛和她說了什麼。
白晨听完,微笑著模模小卿的頭發,「我知道了。」眼神中有說不盡的開心和寵溺。小卿如此的信任他,願意把所有的一切和他分享,讓他心里溫暖的同時,也充滿感動,小卿待他是不同的。他輕聲問道︰「你想知道關于未未的事情嗎?」
小卿微微偏頭,試圖躲開白晨的手,抗議的說道︰「不要模人家的頭啦,又不是小孩子。」語氣中有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嬌嗔。
白晨一愣,看著撒嬌的小卿,心里微微一突,順勢牽起了小卿的手,低聲說道︰「是,小卿不是小孩子了。」
小卿臉色微紅,心里暗罵自己,都幾十歲的老女人了,怎麼在他面前總是像個孩子一樣的充滿依賴,還動不動就臉紅?不過,在白晨的面前,她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的真性情,**也好,堅強也好,偶爾的依賴撒嬌也好,都是她真實的自我。
她偏著頭看向白晨,「我只要知道未未是你的人就行了。」想到那個紅衣女子,嫵媚中有著亮眼的嬌俏,小卿的笑容不由的擴大了點,「未未倒是個挺有意思的姑娘。我只要相信你就行了,不是嗎?」
白晨的笑容更加舒心,低聲說道︰「是,小卿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兩人暫時都沒有再說什麼,午後的陽光灑在室內,一片溫暖旖旎。
白晨低頭望著乖乖躺在自己手心的白皙的小手,心里也是一片柔軟,一根一根的玩著小卿的手指,低聲問道︰「小卿知道自己的生辰嗎?」
小卿一愣,今生的生辰還真的不知道,只記得一睜眼就是大雪紛飛的天氣。她搖搖頭,低著頭說道︰「不知道,只知道是下雪的冬天。」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那個時候到底是多大,估計沒有超過三個月大。
白晨想到小卿一個人在那個杳無人煙的山谷里和一匹狼一只狐狸一起長大,心里止不住的一陣心疼,他望著小卿,柔聲說道︰「下個月初十是我的生辰,要不小卿和我一起慶生好了?」
小卿笑著說道︰「過不過生日有什麼要緊的,反正知道自己幾歲就可以了。」
白晨心里一動,他好像還真的不知道小卿幾歲,不由問了出來。小卿抽出了自己的手,站起身在白晨面前轉了個圈,俏皮的說道︰「你看看我像幾歲?」
白晨還真的認真打量了半天,猶豫著說道︰「十二?還是十三?」
小卿「哈哈」一笑,「認真說起來我也不知道幾歲,不過我自己認為是十三了。」桌子上趴在茶杯里喝茶的小白吱吱的叫了起來。小卿一瞪它,「我說十三就十三!」
白晨看看指手畫腳的小白,問道︰「它說什麼?」
小卿又警告的瞪了小白一眼,才說道︰「沒什麼,它說我記錯了。」小白在和小卿說從雪狼撿到她算起來,頂多現在十一歲。可小卿只想快點長大,不想整日被人當小孩子一樣看待,大個幾歲小個幾歲又有什麼關系?反正只有自己知道這副蘿莉的皮囊里裝著一個成熟的靈魂。
白晨伸手去模小白,小白斜眼瞟了他一下,躲開白晨的手,又趴在茶杯里喝茶去了。哼,臭丫頭,那麼想長大啊?難道是想嫁人了?嗯,這個是什麼茶啊,味道真好,得讓小草多給我留點。
小卿瞪了一眼小白,望著白晨笑道︰「別糾結我多大了,下個月你生日,想要什麼禮物嗎?」
「禮物嗎?」白晨笑望著小卿,輕聲說道︰「我只想你能和我一起慶生,這就是送我最好的禮物了。」他心疼小卿自小的孤苦無依,想到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只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她。
小卿爽快一笑,「好啊,不就是個生日嘛,什麼時候過都一樣。」說著,伸手抱起了小白,點點它的小鼻子,「小白你要記住啊,我也有生日了,就是九月初十,你要記得給我找禮物啊。」小白斜睨了她一眼,吱吱的說道︰「臭丫頭,就知道欺負我。你不給皇帝做藥了?」
小卿「呀」的一聲,「差點忘了。」說著不好意思的笑笑,模模小白毛茸茸的的小身子,說道︰「還是小白好啊,記得要給皇上做藥。那你願不願意……」
「休想!」小卿還沒說完,小白「哧溜」一下就竄到了窗口,吱吱說道︰「皇帝的身體可不是一點兩點血就可以調養好的,再說,他血液中殘留的毒素也不是一種。肯定是那些庸醫不敢給皇帝用藥,整日用一些溫補的東西,補來補去,不僅疾病沒有治好,還給內腑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天長日久就成了頑固的積毒,最少得飲三次血才能見效。」
小白吱吱的說,白晨雖然听不懂,卻也在認真的看它的表情神色。小白還在繼續吱吱︰「再說,我的血用來解毒什麼的可以,要想調養好皇帝千瘡百孔的身體,還是你的比較管用。」
小卿疑惑的問道︰「真的?為什麼呢?」
小白說道︰「我是天生的體質,雖然血液可以解毒,可本身也是有毒的。你的不同,你自小吃著各種稀世聖品,血液本身就是一種極好的補品,不僅可以解毒,還可以修補受損的內腑。」
小卿「哦」了一聲,了悟的點點頭。
白晨看著小白嚴肅的表情,和小卿凝重的神色,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輕聲問道︰「小卿,怎麼了?小白說了什麼?」
「啊?」小卿皺眉望著白晨,正想著該怎麼和他說,門外傳來了小草的聲音,「小姐,宮里有聖旨下來,夫人讓您快點過去。」
「聖旨?」小卿才從皇宮回來沒多久,不知道皇帝又下了什麼聖旨。她不由的望向白晨。
白晨也微微皺眉,模不透皇上的心思。他看著小卿,輕聲說道︰「你先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白晨坐在大廳喝茶,忽的听見院外一陣喧嘩,還有丫鬟們歡快的道喜的聲音。他起身走到窗口,正看見小卿施施然的走進來,卻滿臉的古怪之色。
進屋後,小卿打發走所有的人,望著白晨無奈的一笑,揚了揚手中的聖旨,「皇上封了我做長安郡君。」
長安郡君,正四品外命婦封號。
白晨也吃了一驚,不知道皇上為什麼會如此厚待小卿,拿過聖旨看了看,上面特意提到小卿治好了皇上的失眠之癥,為表嘉獎封小卿為長安郡君,賜金銀珠玉若干。
小卿望著白晨,問道︰「你說皇上是什麼意思?我只是替皇上扎了一次針,還沒有提供什麼藥呢,怎麼就封了我一個郡君的封號呢?」
白晨垂眸沉思,看不清眼底神色,半晌抬頭向小卿笑笑,多了,既然是皇上的封賜,你安心受著就是。百度搜輕聲說道︰「別想那麼言情或,,更新更快小卿暗暗嘀咕,怎麼能安心,那可是握有生殺大權的皇帝啊。易的相信了她,自己還揭出皇上不育的隱疾,皇上不僅沒有滅口九五之尊的皇帝輕,還允許自己施針治療,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封了個郡君,心里怎麼能沒有一點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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