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VS穿越女主 相告

作者 ︰ 千引

他嘴唇顫抖地有些發白,「那個孩子……」頓了下,像是在思量怎樣說下去,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自然也忘了這孩子的由來。♀」

「什麼由來?」我胸口起伏難耐。

「四個月前,我還在圍攻東陵舊城,鳳氏家族和晟氏皇室大部分已經被雲初陌的軍隊鏟除,你打通脈路趁著兵荒馬亂逃出了帝京……跑到我的軍營之中,我那時候左肩受了傷,每日需換藥療傷,你買通小廝,趁亂將……將j□j,放到了我上藥的藥瓶之中。」他頓下來看我的神色。

我面上沒太大反應,其實這個孩子的由來,我先前也多少做過些揣測,晟白銘既然已經說過他並不喜歡原來的鳳綺里,再加上從王姝華那里又听過些關于他和鳳綺里之間的事,可以肯定的是他對原來鳳綺里的性子是了解的,那這孩子是又為什麼會懷上的,我心里多少也能猜出個一二。

他看著我繼續斂眉說道︰「于是……不得已我便……便要了你,卻不成想……」

「不成想什麼?」我繼續問他,「卻不想一下子就有了孩子?」

「不是。」他出口否認,看著我,卻反問了了一句︰「你的左胸處,可有一個紫色蝶紋?」

我眉頭一跳,卻不知道他欲意為何,誠然地點了點頭。

他將自己的前襟微微挑開,也露出左心口,一枚同樣的紋身落于那里,在白皙細膩的皮膚上顯得十分顯眼。

「這,這怎麼……」我訝圓了眼楮,看著他的心口處,「你怎麼也有?」

他平靜的整理好衣襟,看著我輕輕回道︰「因為,你不僅在我的藥中下了j□j,你還在自己的身子里種下了毒蠱。」

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我立時木然。

「毒,毒蠱?」我看見他眼里似乎閃過一抹痛色。

「也許你知道‘夫妻纏’,月宴和雲澤身上曾經也被人下過這種蠱毒……」

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我立時木然。

「毒,毒蠱?」他眼里閃出一絲痛色。

「也許你知道‘夫妻纏’,月宴和雲澤身上曾經便被人下過這種蠱毒……」

「你是說我們身上的也是‘夫妻纏’?」

他搖了搖頭,卻道︰「‘夫妻纏’是遠古聖物,早已絕跡百年,為何月宴和雲初陌身上會有那種毒蠱至今都是一個迷,我們身上的……這種毒蠱。」他頓下來,伸手拉過我的手,輕輕放到手心里,繼續說道︰「這種毒蠱也是鳳族的聖物,名叫‘絕紅顏’是依據記載對遠古‘夫妻纏’的一種仿制。」

「什……什麼仿制?什麼意思?!」我定定的看著他。

「‘夫妻纏’的蠱分為兩只,一並棲息在女子身上,待到女子與的有緣人相遇,兩人只要心意相通,此蠱便會分居兩人心口之處,直至終老。這種蠱在古時就十分稀少,北晟先祖開國時候也僅存不過四只,所以能飼養千年傳承下來,這……十分詭異,這也是為何雲家人不能接受月宴和澤王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這種蠱一旦分居二人,就只能相依相戀,一旦其中一人有了異心,另一人都會心痛難耐;倘若其中一人變心,另一人則只有……死路一條,若是其中一人因病或傷離世,另一人……」

「也會死?!」我緩緩出聲,接答。

他看著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所以這樣忠烈奇特的蠱,千年來也只是個傳說,關于它不過也只是在幾本雜怪論上有些記載,卻不想還真有這種蠱流傳下來。」他一頓,又看了看我,「綺里家祖上就是養蠱世家,無論是千年前的‘夫妻纏’,還是後來仿制的‘絕紅顏’皆是出于鳳家,所以雲家揣測這必是鳳家的又一個陰謀……」

「而這‘絕紅顏’比之‘夫妻纏’來說,實在低劣了許多……」他熒熒的眸光閃爍,和他身後明亮的燈光交相呼應。

「低,劣?」我出聲。

他眉頭輕擰,手上微微用了些力,「因為這種蠱囚禁的只不過是兩人的身體,也就是說,只能我們二人……」他頓了下來,臉色稍紅。

我已經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扶了額頭,輕輕閉上了雙眼,「為何,以前我會這麼做?」不是說鳳綺里喜歡雲初陌嗎?她既然身上有這樣的蠱,就應該誘惑雲初陌,一旦成功也算是合了自己的心意,即使只是**上。

「因為,因為你那時明白過來一個道理。」他安靜的說。

我微微睜眼,看著他關切的眼神,依舊柔柔。

「什麼道理?!」

「雲澤是真心……喜歡月宴。」

我苦笑,淡淡道︰「那月宴呢?月宴可也喜歡他?」他殺了月宴的親弟弟,單憑這一條,這二人便永無可能,更何況還有雲家相阻?晟白銘此刻的神情十分復雜,卻也只是安靜地回望著我。

「所以,以前的我就徹底對雲初陌死心了?然後看中了你的地位,想著傍上你之後,定能保我性命?」鳳氏主家倒台,那時的鳳綺里一定會盡快給自己找個靠山,晟白銘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他微微點頭,卻又接道︰「並非僅僅如此……」他說。

我抬眼看他,思索著他的下意。

「你不僅僅想要依靠我保住性命,你更是像要借助我的力量扳倒雲初陌,然後讓我坐上皇位。」他淡淡出聲,「鳳家的女兒皆是十分驕傲,你又是鳳家的嫡女,是下個代指認的當家主母,更是十分看中這千百年來鳳家的殊榮。」

「原來……我是想要利用你?」鳳綺里果然也是個老謀深算的人啊,自己得不到雲初陌就想方設法進行打擊報復,我突然感覺自己頭大如木,隱隱又開始發痛。

「綺兒……」他低聲喚了我一聲。

想著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難怪雲初陌會說,我心口上的紋身和月宴的很像呢,根源就在‘絕紅顏’和‘夫妻纏’身上。我不由得苦笑,接道︰「所以,你之所以對我那樣好,說到底……也是被逼無奈。」

身子猛地被他拉過,牢牢的抱在懷里。我听見他的心怦怦直跳,聲音都有些顫抖︰「綺兒,是我……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

我微微顫了下,听著他繼續說了下去。

「倘若真是因為這身子里的‘絕紅顏’,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晟白銘了,綺兒,這樣的蠱在我這樣特殊的血液里有可能存活嗎?為何我還要每天都喂它吸食心頭精血,使它得以存活?」他微微舒緩了一口氣,我則繼續听著他心口怦怦的亂跳聲晃了神兒。

「綺兒,‘絕紅顏’不似‘夫妻纏’那般忠烈,即使一只蟲子死了,另一只蟲子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可是為何我要這樣做?!音兒……我何時舍棄過你?」他稍頓,「是你……一直舍棄我啊……」聲音微微發顫。

他又繼續說道︰「給你機會自由選擇,你說我是故意設計;將你攏在身邊,你說我又是被逼無奈,綺兒,你可知道你這樣對我……」沉下三分聲音︰「……很不公平」說罷,他緩緩站起身來,走出門去,沒再說一句話。

徒留我一人,呆如木雞。

為何我排斥他?我捫心自問。若說是因為要回原來的世界,而不希望與這個世界上有任何牽連,那雲初陌呢?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從一開始就對他很注意,男人很難深情到這個份兒上,尤其還是在這個古代,即使他喜歡的不是自己,可還是不得不對這樣的男人刮目相看。而且在知道月宴和他的事情之後更對他深深同情,打心底……我苦笑,慢慢模向自己的小月復。皺緊了眉梢,自作孽,不可活,孩子說白了還是我害的你啊,但是那個人……我也絕不會輕易放過。

手中似乎還殘留著晟白銘身上的白羶香氣,不免心頭又是酸澀,我好像總是一次次傷害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反過來卻是一次又次毫無條件的包容我,再怎樣好的性子,恐怕都耐不過我這樣的猜忌,即使是剛剛……即使我剛剛說出那樣難听的話,他也只是選擇包容和諒解,我總說感覺他一直以來的溫柔來的十分不真切,心里或多或少甚至都有些懷疑和結締,可是……到如今,我還有什麼懷疑的?他似乎……似乎確實喜歡的是……是現在的我啊。

一想到這里,我緩緩抱起雙腿,只覺陣陣的頭疼。

「香鈴?」許久之後,我輕輕喚出聲來。

「是,王妃,」香鈴一直守在門外。

「銘王現在在哪里?」

「回王妃,王爺現在應該……應該在,在承思台。」鈴兒的聲音漸低。

「什麼承思台?」剛剛問出口,我驚慌地看向窗子那邊,好似剛剛有一個黑影閃過,一封信掉到了地上。

我立時大驚,也顧不得其他光著腳朝窗子邊上跑去,送信的人!是誰!可是追到窗邊時,只見得清泉輕湍,樹影叢叢,夜鶯低鳴,哪里還能尋到半個人影?徒留一片靜謐的夜色在眼前。

「王妃,你怎麼了?」許是听不見我的答話,香鈴跑了進來,扶住我的身子,「王妃,怎麼光著腳啊?現在王妃身子正弱,可不能著涼落下根子啊!」

我依舊緊緊盯著窗外,看向不遠處的那片竹林,夏風吹過,一陣窸窸窣窣,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那里也像是有雙眼楮在注視著我,就像現在我在看著他(她)。

「王妃,快別這樣站在地上了,對身子不好啊,王妃……」聲音十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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