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更鄭重聲明我不是故意的我還是不是故意的,畢竟我讀書了七天剛回來,我現在就補上昨天的——
「那是什麼?」蘇血咬了咬吸管口,目光轉到他的身上。
「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冷煜無奈她這方面的無知。
「應該是的吧。」
「……」冷煜無語了一會兒,「那我叫你吧。」
「就是我們猜拳,贏的人可以懲罰輸的人,輸的人可以選擇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冷煜一口氣說完了規則,接著問了一句,「懂了麼?」
「嗯。」蘇血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那現在就開始吧,剪刀石頭布!」
「咳咳,真不好意思我贏了。」冷煜的面癱臉染上一抹可疑的紅暈,語氣略有些生硬的說道。
「真心話。」蘇血不冷不熱的說道。
冷煜思考了一會兒,試探性的問道︰「你的初吻還在麼?」
「不在。」
「那第一次呢?」
蘇血如火山湖般的貓眸緊緊的盯著她,驀的溢出一絲嘲諷,他有些尷尬。
「不在了。」
三個字,就這樣重重的砸在他的心頭。他有些喘不過氣,不敢直視她平淡的眼眸。
「我想已經沒必要玩了吧。」蘇血冷硬的說道,面無表情的拿起床頭櫃上的筆記本放在腿上,開了機準備工作。
冷煜回過頭,呆愣的看著潔淨的床單,想著她剛才說的話,瞳孔微微緊縮。
他是一個醫生,有潔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會在他人的身下承歡,身上留有他人的氣味,他就會感覺反胃。
「嘔。」冷煜輕輕干嘔了一聲。
蘇血飛快移動的修長手指猛然停下,她斜睨他的模樣,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她從病床上走下,背對著她整理自己的衣物。
半頃,她的東西已經整理好,她正打算轉過身,耳邊卻突的傳來一聲男音——
「別走。」
她安靜的等待下文。
「我不介意。我可以容忍我愛的女人的一切。」
她的背影微僵。
他已從病床上走下,從背後抱住了冰冷的身軀,將下顎磕在她的肩頭。
「你叫什麼名字?」
「蘇血。」
「血兒,你知道麼?從來我以為的那不可改變的東西,在愛面前原來這麼不堪一擊。」
蘇血咬了咬下唇,生硬的說道︰「我們才認識一天。」
「我從看見你不願打麻醉針的時候就愛上了,愛上你的堅強,愛上你的隱忍,愛上你的清冷,以至于現在愛的無法自拔。我注定是個輸家,如果你不愛我,我一無所有。」
「你們男人都很喜歡說甜言蜜語麼?」
「我是個冷漠的人,這些話,只對你一個人說。」
她沉默了。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表白,她只是不知所措。她畢竟經歷了十七年的苦痛,對幸福是那麼的防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會溺水。
冷煜感覺到她的顫抖,更加抱緊了她,溫柔而堅定的說︰「血兒,相信我,我會保護你,保質期是一輩子。」
她呆愣地望著地面,干澀的眼角流不出一滴淚。
「讓我靜一靜。」她丟給他五個字。
她獨自走出了病房,他沒有追上去。
蘇血如游走的鬼魂一般飄到了天台上,望著眼前一片蔚藍的天空,她第一次覺得她是活著的,是活在著藍天下的。
微風扶起她如墨絲,她闔上眼眸感受涼風拂面。
她是蘇家的繼承人,她的身上還壓著這麼重的擔子,放下的唯一結果是株連九族。
她掏出衣袋里的碳黑手機,打開信息。
收件人是冷煜,件人是蘇血。
——等我,等到十八歲以後。
冷煜坐在床沿,盯著來的短信,而後合上了手機。
他不問任何原因,他選擇相信她。
——先愛上的人注定是個輸家。冷煜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