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為什麼?」魏歡不可思議地看著戴曉萌。
「他……我……」戴曉萌黯然地垂著頭,「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他了!」
她只要一閉上眼楮,就會想起那些讓她驚魂和恥辱的畫面。
「那個混蛋對你做了這麼禽獸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戴曉萌你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魏歡憤憤不平地說。
戴曉萌胡亂地模了一把眼淚,「那你說,你能怎麼樣?打他罵他,能解決問題嗎?給他要錢,他哪有什麼錢啊?你說的沒錯,我腦袋被門擠了,眼楮瞎了才看上他,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他是這種人呢!」
魏歡伸手把她攬進懷里,心疼地說,「好了,不哭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陪你去?」
戴曉萌愣了下,「去哪兒?」
「醫院啊!難不成你還想把孩子生下來?」
戴曉萌一听眼淚又來了,她不能把孩子生下來,不然自己一輩子就完了,「歡歡,幸好還有你!」
江舟慵懶地蜷在他的出租屋里已經半月都出門了,隔壁又傳來何貴和蘭子媾和的聲音。
他的出租屋屬于最廉價的民工房,與隔壁房間只有一層薄薄的三合板間隔,所以蘭子**,何貴靡靡喘息,兩個人打情罵俏,江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何貴和江舟一樣,是為這座城市出盡了血汗卻上無片瓦下無寸土的貧賤民工,他比江舟大十幾歲,在鄉下有老婆孩子,所以蘭子只是他的姘頭。據說蘭子離婚有些年頭了,沒有孩子,來這邊給有錢人家做鐘點工,這對假夫妻從來就不避諱江舟。
以前,江舟只要一听到這種消音就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但是自己沒肉吃的時候看著別人滿嘴的油就會抓狂,附耳傾听是一件得力的樂事,也是一種折磨。
那些聲音總能喚起他對戴曉萌的性幻想,但是,當他真的嘗到戴曉萌的身體的時候,卻沒有平時想象地那麼美好,是他自己太緊張了,戴曉萌更是一點都不配合,特別是做過之後,戴曉萌對他狠毒的目光,讓他很害怕。
他不敢去找戴曉萌,可如果這麼拖下去,他和戴曉萌之間可就真完了!
隔壁地聲音越來越響,吵得江舟心煩意亂,氣憤地叩了叩床邊的板子,「小點聲弄不會啊?」
隔壁的何貴怔了一下,看到他身下女人一臉地不悅,對著江舟的方向啐了一聲,「狗雜種,礙著你什麼事兒了!」說話,腰部的律動更快更狠了些,蘭子痛快地嗷嗷直叫。
江舟氣急敗壞地跳下床,出門一腳踹開了何貴的門,他淡定地看著像狗一樣在一起的男女,「我說讓你們小點聲弄,你們听不懂是吧!」
何貴怎麼也沒有想到江舟這麼瘋,目瞪口呆地翻下蘭子的身體,「癟三兒,你有病啊!」他真有對江舟動手的沖動,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小子今天不對勁了。
江舟地臉漲得紫紅,眼楮腫著,嘴也起泡了,拳頭握得緊緊的,還在發抖,絕非對不是來故意找茬和挑釁的!
「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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