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跑著跑著,卻覺得身體里不知何處漸漸升起一股熱,漸漸席卷全身,帶來一陣陣浪潮,卻又不知如何讓這熱散去。
女乃女乃的!肯定被那個叫小玉算計了,翻陰溝里了!
眼看著是不能再出去找客棧了,想到之前大姐招待自己的院子沒見有什麼人,自己去那里忍忍,等勁過了再找人算賬!
強撐著無力的四肢,正大有些迷蒙的雙眼,跌跌撞撞的往闌閣走去。期間踫到了幾個下人,福音強自鎮定勉強撐到闌閣的門口,再忍不住扶靠著門大口的喘著粗氣,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想緩解一內的燥、熱,卻是越來越難受。蒙蒙月光照在福音的臉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因為強自隱忍而咬出的面肌,還有滴滴留下下頜的汗珠。
福音抖著雙腿掐了自己的一把,劇痛讓腦子暫時清醒了一會,就歪著向屋里跌撞而去,期間屋內傳出一聲響動,福音卻是被藥物攪亂心神沒有察覺。
待進的屋來關了門,福音終于忍不住倒在冰涼的地上。整個人緊貼著地面,仿似這樣就能讓自己舒服一點一樣。
隨著藥性的激發,福音終于再也忍不住,破碎的呻、吟沖出,一雙手也不住地扒、著身上的衣服。
福音出聲的一瞬間,屋內一角傳出「咚」的一聲,角落里似有一人在發抖。
即使迷蒙著感覺,福音也是听見了這聲音,一仰頭看著聲音的方向冷喝道︰「誰?出來!」
角落的黑影听見福音的話卻是不再發抖,只是依然沒有挪動半步。
福音見那東西沒動,自己身體里面的春、藥快要把自己折磨瘋了,如果那東西對自己有害的話,趁著現在自己還有一點力氣趕快去結果了才好。想著,撐起上半身向著黑影的方向慢慢逼近。
黑影更加向角落縮著,仿佛這樣就可以隱去自己的存在。
福音在黑影前一步站定,發現黑影只是微微顫著,並未有傷害自己的舉動,稍微放下心來,蹲下一把沖看著像是頭部的地方抓去,卻是抓了一把頭發,驚覺自己抓的竟然是一個人福音手上不禁用了更大的勁,就听見那人「啊」地叫了一聲,隨後又沒了聲息。
即使只有一聲,福音也可以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個男人。如果是平時,福音絕對不會在乎對方是男是女,但是以現在自己的狀況,男人是萬萬不能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樣不是害了自己就是害了別人。
是以,福音抓起男子,將其往門的方向用力一推,吼道︰「出去!」說完立即倒在了地上,剛剛那一抓一推已經是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了。
男子向屋外踉蹌而去,竟是連門都沒闔上一闔。
福音現在也沒有力氣去管門了,那如千萬蟲蟻咬過身體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不覺中身上的衣服已被拉下一個袖子,露出優美的鎖骨和隱隱的溝壑。福音慢慢的將雙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紅艷艷的雙唇吐出陣陣難受的喃叫。
模糊中卻是有一雙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上,冰涼的觸覺讓福音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忍不住順著手臂往上模索,越模越覺舒服,不覺整個人都貼了上去,仿佛抱著一塊冰一樣,舒服極了。只是手下怎麼那麼軟?冰塊不應該是硬邦邦的嗎?疑問的睜開迷蒙的眼楮,卻看見好像是之前的那個男子又返回來了。顧不得什麼,福音稍稍推開面前的人,有氣無力的斥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要你走嗎?!」
那人搖搖頭,又顫抖著抱住福音,干澀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入福音耳中︰「我…我幫……我幫你……」然後雙手抖抖擻擻的伸進福音衣服里,慢慢的移、動起來。
福音還在猶豫,要是在現代,和一個男的發生什麼就什麼了,可是這里是女尊,男子就像中國古代女子一樣,一旦失去清白,那麼他的後半輩子就是水深火熱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並不想和陌生人那啥呀!但是該死的那是什麼藥,怎麼會後勁這麼足?自己忍了這麼久卻一點也沒見小腿,反倒是有越來越強烈的趨勢。
是老天送著人來解救自己的嗎?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呢?明顯不行!那自己娶了這人總可以了吧?反正以前經歷的男人都那麼惡心,現在老天送個听話的過來,自己可以接受吧?
福音還在想著的時候,那人已經顫顫伸手撫了上來,只是放著卻再沒有了動作。
福音抓住他的手,「不後悔嗎?」
那人還是顫顫,聲音卻低低傳來︰「永不…後悔!」
還有什麼比這句話的殺傷力更大呢!福音只覺得自己腦中的一根弦「崩」地斷了,再也顧不得什麼,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只听見那人嗚嗚的哭咽聲,默默地低泣,悄悄地顫抖。
到最後最瘋狂的時候,福音只覺腦子一片空白,只記得自己吻上對方的唇,低低聲音堅定的許下承諾︰「別哭,我娶你!」
陽光照從窗子照進來,福音微微皺了皺眉,翻個身抱著被子有繼續睡。不一會,猛地睜眼坐起,模模身上的衣服,都完整的穿在身上。呼!幸好只是個夢。待要起身的時候,卻又猛地頓住,呆在當場。自己的腰怎麼這麼酸?雙腿也是又酸又疼,而且那稍微一動就流出來的東西是什麼?!這…這…這真的不是夢啊!
福音使勁扒拉了幾下自己的頭發,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自己被那個叫小玉的小倌下了藥之後跑到這里來,在後來自己好像和一個男的ooxx了!哦不!是自己將人家給ooxx了!
當時自己還說要負責的,只是現在人卻是不見了。再扒拉了幾下自己的頭發,想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福音氣惱至極。哼!這筆賬可有的算了!
忍著全身的痛起身,慢慢適應之後,福音向閣子外面走去,還沒走到門口就見楊旭日帶著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