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之初 第34章 練刀(新)

作者 ︰ 夢見稻谷

————————————一枝艷露凝香,**巫山添新知———————————————

第二天一早,沈驥照例起身練武。請使用訪問本站。

紅綃帳子掀開,露出嬌顏,兩靨上還有剛睡醒的紅,「將軍,帶我一起去吧。」

火龍馬載著兩人,初初見他一徑出了沈府,有些奇怪,「將軍這是要去哪里?」

沈驥道,「曲江河。」

「不是有宵禁嗎?」

初初的疑問很快得到解答,街上巡邏的武侯見到他們,顯然與沈驥已經非常熟識了,不僅沒有問詢,反而笑呵呵地打著招呼,「沈將軍,又出來了?」初初是披著大氅坐在沈驥身前,武侯們問,「這是?」

「我的妻子。」

「哦,沈大人成婚了?恭喜恭喜!」武侯們說完,駕著馬走了,沈驥攬住初初的腰,繼續向曲江河行去。

曲江河一半在城內,一半在城外,它實際上是進入西京的一條水道,此時天還沒有亮,曲江河畔冷冷清清,沒有一個人影。

沈驥將初初抱下馬,指著旁邊的一個小茅屋,「這是我自蓋的,你若是嫌冷,就進去等我。」

初初搖頭,「我在這就好。」

火龍馬卻是個懶的,見主人照例練刀去了,自己站到樹下打起了盹兒。

沈驥五歲習武,師從齊末周初的名將張須陀,張須陀少年成名,卻一直不得志,直到四十歲以後經歷與突厥的一次大戰才大展神威,被太宗納入麾下,成為燕翎軍的一名統帥。張須陀與沈驥的父親沈薄交好,臨終前將自己祖傳的武藝秘籍悉數交給了沈薄,沈薄見長子不宜習武,次子卻與此道頗有天分,便把秘籍傳給了沈驥,自幼練習。

張須陀的武學思想崇尚簡潔實用,他主張以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殺死敵人,因此他的刀法比一字刀法還要簡潔,包括攻守一共只有十三式,但這十三式刀法又不是簡單到走卒販夫也能練。

恰恰相反,這十三式刀法雖然看似簡單,但想真正練出來,卻非常艱難,因為它這是化繁為簡,中間運勁的力道都非常精妙,這就像大師寫出的文章,文字都很簡單,沒有任何華麗詞匯,可一般人就是寫不出。

想要理解這十三式刀法的精髓,首先要學會繁雜,然後慢慢地去體會每一步簡潔背後的深刻含義。

所以,十三式刀法的每一招後面,又各有五十六招復雜的刀法為基礎,可就算理解了這些刀法的化繁為簡,如果沒有相應的訓練配合,也一樣使不出這種刀法的威力。

沈驥拿到武學秘籍時,張須陀已然去世,沒有他的親自指點,自己練習必是大打折扣。直到他八歲那年,經一位武學奇才指點,令他在水下練習這套刀法,這才逐漸領會到刀法的精髓,學會將力量、耐力、速度、爆發以及對力道的精妙控制,時至今日,已有八|九分火候。

這套刀法一共十三式,前面七招適宜在陸上,後六招則是為騎馬攻擊,需要極大的力量,十余年來,即使是在遼東大營的幾年,沈驥也是每日堅持在水下練習,但今天帶了妻子,他便只在河畔,只見五十余斤的大刀在他手上,便如游龍走蛇,收控自如,一個斜砍之勢,都听不見風聲,卻見幾尺之外樹上的秋葉紛紛落下。沈驥將最後一刀凌厲劈下,緩緩吐出一口氣,他身上單薄的白色衣衫已濕到透明,周身散發著絲絲白氣。

走向遠處樹下站立的妻子,她嬌美柔女敕的像是出自另一個世界,「冷嗎?」他問,將她的小手包到自己掌心里。

「將軍這套刀法叫做什麼名字?」

「張氏十三刀。」

初初道,「我以前在家中,也學過一套劍法,」說著到樹下撿起一根枝兒,比劃給沈驥看,衣袖翩躚,姿態極優美。沈驥笑道,「你這是劍舞。」初初有些不好意思,嫣然道,「是呢。」

兩個人不再說話。沈驥突然間想到了青璃,同樣是嬌怯怯的女子,青璃柔弱的逆來順受,最終是那樣一個結局,而眼前這個,雖嬌弱的也像是溫室里的蘭草一般,但有一雙極穩的、適宜拿刀的手。

「你不冷嗎?」初初問,拋下手中的樹枝,轉身去馬背上拿他的斗篷。

沈驥止住她,「我平素練習,都是在河底。」

「冬天也是嗎?」初初看向冰冷的曲江河,眼楮里流露出敬佩。

「是。」半個多時辰的練武,此刻全身都在一種燥熱之中,看著眼前嬌美的人兒,體內那一種綿綿無絕的熱力,沈驥拉住初初的手,將她攔腰抱起。

「做什麼?」初初驚呼,男人緊繃的身體和看著她的表情,她明白了,霎時間羞紅了臉,沈驥抱著她走進小茅屋,將她平放到草垛子上。

是在外面,而且,昨夜里已有兩回,初初很是不安。

「將軍!」不再讓她多說話,沈驥吻住她的唇,一面扯下自己已經濕透的衣衫,將她身上的大氅解開,鋪在草垛上。

**來的又急又猛,「模我,」他簡單地命令,執起她的小手撫模過自己汗濕的胸膛,結實的、布滿月復肌的小月復,還有那已然快速繃緊的、直立的腿間。

「呃!」她還只是隔著褲子被動地輕輕踫觸他,沈驥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炸開了,此刻他需要沖刺,最快速度、最大力道的那種,把全身蘊藏的熱量和渴望都抒發出來。

顧不得底下女子哀弱的低吟,他解開她的衣衫,將那一對玉桃揉到爆紅,用手指撐開底下為她做擴充,好在她體內還有昨夜殘留的一些濕潤,進去的時候沒有讓她遭受更大的苦楚,看著那一雙淚盈盈略帶委屈的美目,「吾妻,」沈驥吻了吻她的眼楮,開始大力鞭撻。

草垛子不像床,幾乎沒有彈性,隨著身上男人的力道不斷往下塌陷,初初偏著頭,**間也是一片粉盈盈的汗意,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草甸柔軟,也沒有地方可以抓,也沒有地方可以夠,完全沒有能夠借力以分散一點他的力道的地方,甚至他的雙手還鉗在她的腰間,不給她一點閃躲的機會。

就這樣摁著妻子的小腰一直猛送到射出,沈驥抵住初初的額頭,大聲喘息,半晌,後知後覺得才想到溫柔,撐起雙臂不要將自己的小妻子壓壞了。

這時候天已經蒙蒙地亮了,晨光透進小屋的窗戶,灑在這一對年輕的男女身上。

沈驥有些擔憂得看著一直閉著眼楮的初初,她是縴弱的,但同時也有一種韌性的堅強,不知道從哪里那根刺就會突出來,他想到她是怎麼樣的對待皇帝,突然有一點擔心——竟是,有一些怕她。

縴細的手臂抬起,勾住他的脖子,初初輕輕道,「我冷。」

兩個人溫柔的親吻,他的舌一直舌忝到她耳垂邊,含住她的墜子吸吮。

才十六歲的身體太年輕了,其實對歡好是抵觸的。況她個性強,這方面十分拘謹保守,濕的也慢,根本不是把自己交給對方任由男人做主的性子。這樣的女子其實很難高|潮,遑論享受歡愛。而二十歲的年輕男人,卻正是**與信心都最強烈的時候。皇帝總愛逗弄她,好像她越不喜愛哪樣,他就越要哪樣,常令她羞恥到哭泣落淚,然後肆意佔有。

而沈驥的強壯亦嚇到她,初初蹙緊眉,強迫自己接受他已經舒緩許多的撞擊。

「很難受嗎?」沈驥暫停下來,看著二人的地方,那里已經紅紅腫腫的,好像快要吮含不住了。

「別看!」細細的聲音,好像在撒嬌,其實並不是。

沈驥愛憐地輕吻她的唇瓣,然後,抽撤出來。

「你……」初初勉強撐起身子,沈驥模模她的頭發,「再做下去,我怕你今日都走不了路了。」

初初紅了臉,身段卻放松下來,沈驥拾起衣衫為二人擦拭,「今日是你三日回門,我帶你出去逛逛,可好?」

初初心里是高興的,轉瞬卻憂愁起來,抬頭看他,「我的衣服都髒了,可怎麼回去呢?」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一路躲躲閃閃,火龍馬很不高興,他是雪域神馬,一向高頭大馬昂首闊步的慣了,哪作興這般做賊一樣的掩藏,進後院側門的時候不悅輕嘶。

彼時天已大光,下人們都出來,打掃庭院,汲水造飯,看見火龍馬噠噠噠地輕跑過去,沒有隨小廝去馬廄,而是一直進到沈驥的院子里。

綠箭與紅槊正在整理臥室,忽然就看見沈驥抱著新夫人進屋,新夫人全身都裹在大氅里,發髻凌亂,看見兩個丫鬟,難堪得將臉藏到夫君的懷里。

「去打熱水來,抬到房里。」沈驥吩咐。

兩人走後,初初雙手捂臉,不願意從他胸前把頭抬起來。

沈驥笑著將她手兒拿開,「新婚夫妻,孟浪一點又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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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帶孩子度假,從周二開始復更,頻率2天一更,我會盡量保持這個頻率,不隨意更改,讓大家看文有規律、輕快一些。

話說稻谷就是個極端沒規律的人啊,要做到有規律,真的很折磨人捏

作者有話要說︰娘的,乳不能說乳,得說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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