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不過你以後也不要偷襲我薛月韻扁了扁嘴。♀
「怎麼偷襲?」沙狼邪邪的笑著。
「就是偷著吻我!听到沒有啊薛月韻有點不悅,親就親了,光明正大的好不好。
「你從來都知道我偷偷吻你的事情對不對?」沙狼靠近她,一張妖孽的臉,輕輕的擦過薛月韻的臉。
「額,知道啊薛月韻頓了頓,不知道沙狼的意思。
「吶,你說了你知道了,我這就不算是偷親了沙狼說的頭頭是道,成功的把薛月韻給饒了進去。
「額,是啊,不算是偷親薛月韻咬著手指,咦,可是她為什麼怎麼想也不對呢?說是偷親,可是自己明明知道,說是光明正大的親,可是自己在裝睡,額,這個沙狼就是抓到自己的弱點了。
「我那是為了你好薛月韻蔑視的看著沙狼︰「你想啊,你偷吻我,我要是突然醒了,你該多尷尬啊
沙狼噗的笑了出來,這丫頭比以前好玩了,可愛了。
「哦?是嗎?」沙狼一把拉過薛月韻,再次吻了下去︰「別誤會,我只是向你證明,我也可以不用偷吻
薛月韻有些郁悶,這人也太無賴了,干嘛啊,可是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留戀哪種感覺呢?
薛月韻咬了咬舌頭,怎麼又有這種想法了,等等,自己為什麼要說又?啊!沒救了。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餓不餓?」沙狼自說自話︰「也對,你昏迷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會不餓,我去給你準備吃的
薛月韻剛想說不必了,喝點水就可以了,可是看到沙狼的表情,她又不忍心拒絕,以前她受師傅魔鬼式的訓練的時候,可以一周不吃飯,她才昏迷了幾天而已,能怎樣?
「吶,飯菜簡單了些,但是你必須要吃,不然身體恢復起來會很困難沙狼淡然的看著她,似乎並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自在。
薛月韻滿臉黑線,這叫飯菜簡單了些,這是在開玩笑嗎?
「米飯,荷葉雞,烤兔肉,還有一些青菜,居然還有湯。這叫簡單?」薛月韻感覺頭大。
「當然,你必須要多吃點,才不枉我特意準備沙狼微微一笑。
「這麼說,這些菜都是你做的?」薛月韻有些驚訝,她只遇到過會做飯的左帆,北辰澈,居然沙狼也會做飯,怎麼能不讓她驚訝。
「不然是你做出來的?快吃吧,一會兒該涼了沙狼敦促她趕緊吃東西。
「哦薛月韻本以為會不怎麼好吃,可是飯菜一到口,她就立馬精神了起來。
要不要這樣,長得那麼帥氣,還會做飯,還懂醫術,還能百分百了解自己在想什麼,他還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驚喜。
沙狼見她半天不說話,還以為是飯菜不合口味︰「怎麼了?不喜歡吃就不要吃了,我再去準備
倏的,薛月韻的眼角出現了一絲淚意,讓沙狼感到害怕。
「怎麼了,你倒是說啊,不喜歡可以不吃,不想吃藥,我們就找個安靜有靈氣的地方好好休養,不想讓我吻你,我可以不吻沙狼的唇一下子被薛月韻柔軟的唇瓣堵上了。
在沙狼意猶未盡的時候,薛月韻推開了他︰「沒有,你很好,是我不夠好
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慣著我,可不可以不要讓我有愧疚,可不可以永遠不要離開我。
「可是我不慣著你,又有誰能慣著你呢?」沙狼微微嘆了口氣。
薛月韻的心倏的收緊,這個男人讓她心疼呢。可是薛月韻終究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驀然的吃著飯菜。
飯菜的味道讓她想到了已逝的父親,還記得那些把她寵做寶貝的日子。
「韻兒,你一定要找一個好的歸宿薛月離臨死前愧疚的看著她。
可是薛月韻只是冷漠的看著他,半句話都沒有,爹死了,娘卷走了薛月邪宮一大半的財產,小叔不肯回來,姑姑也是漠視,二叔沒有任何下落,薛月韻忍著所有的人情冷暖,撐起了整個薛月邪宮。
那個時候的她多希望有個人可以無所顧忌的站在自己的身邊,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要怕,可是誰都沒有,誰都沒有。
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孤獨的站起來,好不容易無所顧忌,好不容易堅強無比,好不容易無堅不摧,可是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來暖化她的心,讓她一步一步的沉淪。
她不怕孤獨,她不怕眾叛親離,她不怕與全世界抗衡,她怕有一個人暖化了她的心,卻又將自己棄之敝履。
沙狼從背後緊緊的擁住她︰「如果可以,就讓時間靜止吧,我們不要分開了
一行清淚從紫色的瞳眸中流出。
如你所願,我們一定不要分開,凌昊哲,我們一定不要分開,無論我做錯了什麼,不要離開我。
在這寂靜的深山之中,木屋內的兩個人緊緊相擁,生怕會錯過了彼此。
此時的鐘離國,卻月復背受敵,前有北辰澈,後有紅允宸,東有莫涯,西有南國。
「皇上,各個關卡接連失手,若是在不出兵,恐怕我們挺不了多久了夏衍嘴角上揚。
姬寒茦不禁自嘲,薛月韻,你看到了嗎?你的那些朋友看到你受了委屈,都不忍心看下去了,來找我算賬了呢?可是我又怎麼會讓他們如願!
「夏衍,出兵姬寒茦突然的開口,讓夏衍感到哪里不對。
「可,若是現在出兵,勞民傷財的,怕是贏得機率會很小夏衍怯懦的提醒著,可是嘴角的冷笑卻是無法掩飾的。
「你剛剛好像還在提醒著朕,若是不出兵的壞處姬寒茦不喜不怒,看不出任何表情來,可是目光流轉出來的煞氣卻是能夠讓人驚寒的。
「奴才只是幫皇上分析各種利弊,若是皇上連夏衍都不信,那麼夏衍就離開了夏衍一副無辜的表情,像是君子一般。
「呵,算了,就像你說的,朕若不信你,朕又要信誰?」姬寒茦握緊了手中的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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