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暗自運氣想沖破穴道,但這人點穴的手法不同尋常,他費盡了心力,卻半分動彈不得。
田伯光察覺到他的用意,輕笑道,「平妹,我勸你還是別費力氣了。雖然你的劍法高明無比,但是田某的封穴手法以你的內力是斷斷破不掉的。」他親了親他的耳朵,柔聲道,「依我看,你還是留些力氣與我共效于飛才是正經。」說完,一只手去解他衣帶,另一只手伸進衣襟中。
林平之自知躲避不過,卻又不想被人當做女子一般褻玩,情急之下只得叫道,「你快住手!」
田伯光見他眉頭深鎖,水汪汪的眼楮里流露出一絲驚慌,好像誤入陷阱的兔子一樣楚楚可憐,忍不住安慰,「好平妹,莫怕。只要你乖乖允了我這一次,姓田的保證這輩子好好待你,絕不讓你受一絲委屈。」
「只這一次?」林平之擰著眉毛看向田伯光,眼中滿是懷疑,絲毫沒注意到自己此時眼中泛著水氣,就連帶著聲音也因為恐懼變得輕顫起來。
田伯光竟如被蠱惑一般,連連點頭,胡亂保證,「一次,就一次!」說完才有些後悔,這樣風華出眾的美人,若是能與之春風一度,就是千次百次也不夠。可又一想,以自己的手段,必定會把這人治得服服帖帖,下次定會叫他主動求歡。
林平之抬眼,見姓田的眼底全是迷戀之色,索性軟語相求,「只這一次……不過你得先把我的穴道解開,這里硌的慌。」
田伯光被他那一瞥險些勾去了魂魄,只覺得這人臉上明明是一副清純又楚楚可人的神情,怎麼眼神里卻是那般流光溢彩萬種風情,就好像有攝人心神之力,連自己這風月場中的老手險些著了他的道兒。
他強自鎮定心神,狠心拒絕,「這可不成,平妹的劍法姓田的決計招架不住。」
林平之嗔道,「這種事最講求你情我願。田大哥,你若真想與我好,這樣封著我的穴道又有什麼趣兒?況且,我那微末的武功,就連大師兄也比不過,更別說是你的對手了。」說完,他揚起臉來,沖田伯光展顏一笑,那笑容如盛放的鮮花,又嬌又艷。
田伯光被他施舍的笑容亂了心神,思慮再三,最終還是一咬牙解開對方身上穴道。林平之偷偷活動了下手腳,確認真氣在體內運行無阻。
「平妹,姓田的可是听從你的吩咐,你可莫要使陰耍詐才好。」
林平之低下頭,故作羞澀,也不答話。田伯光見他如玉般的面頰如染紅霞,更顯風流嫵媚,情不自禁親了親他的額頭。林平之並未反抗,反倒迎合他的親近一般,投入他的懷抱之中。
田伯光如今軟玉溫香抱滿懷,心癢難耐,一時間心肝寶貝肉兒的渾叫。
林平之感覺到他已情動,知道這人放下警惕,暗自運功,直指這人胸前羶中、氣海兩穴。
原以為這人色令智昏,誰曾想他好像早有準備,不但抓住他的手腕,還再次封住他的穴道,令他動彈不得。林平之大吃一驚,叫道,「你……原來你早有防備!」
田伯光冷笑道,「你也太小看田某了,你跟令狐沖那小子蜜里調油似的,何曾給過姓田的一個好臉?如今這樣主動投懷送抱,若這其中沒有陰謀詭計那才可疑。」
林平之又羞又氣,原來自己所做的一切在別人眼里只不過是個笑話。他深恨自己軟弱可欺,才會被這些下三爛的小人們隨意欺凌。若真練成了闢邪劍法,田伯光也好,余人彥也罷,早就死個十次八次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田伯光原本心中尚存一絲幻想,幻想這人是真心與自己歡好,可當他感覺到林平之在自己懷中的小動作,便徹底絕望了。這樣也好,原本就是貪戀他容色嬌美,他田伯光雖好漁色,對男風卻是敬謝不敏。若不是姓林這小子三番四次扮做女子害他誤會,加之他身上確有一番風流裊娜之態,自己也不會想要一親芳澤。今日心願得償,便再也不會被這小子迷惑。
思及此處,田伯光也顧不上憐香惜玉,粗暴的扯開他的衣帶,拉開衣襟,看到白瓷般的皮膚上青青紫紫盡是曖昧痕跡,忍不住譏笑,「真看不出來,令狐沖這小子可夠粗魯的。這麼細皮女敕肉的小美人兒也舍得下狠手……平妹,我早說過,那小子不是惜花之人,哪里比得上姓田的體貼小意?莫非……」他眼珠一轉,嘿嘿笑道,「莫非你嫌令狐沖不夠溫柔才與他爭執了嗎?」
林平之分辯道,「這是我的事,與令狐沖何干?」
田伯光見他面色緋紅,只當他被自己說中了心事,不禁氣惱,也不知道令狐沖這臭小子何德何能,竟然能享這般艷福,換作自己,定要捧在掌心百般疼愛才是正理。
他接口道,「是是是,平妹你與令狐沖本就沒什麼關系,不過從今以後,你就要跟姓田的有關系了。」說完,他親了親林平之的臉頰,調笑道,「我田伯光思慕平妹已久,今日終要得償所願。」
林平之感覺到他身上灼熱的體溫,仿佛要將自己熔化。難道昨夜那場噩夢又將重現?如今他穴道被制,就算是拼著一死也無法沖破這等束縛,可若真要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婬辱,還不如一死來得干淨!
看著田伯光越來越靠近的臉龐,林平之忍不住威脅道,「田伯光,你若真敢輕薄于我,林平之天涯海角定要殺你,以報今日之辱!」
他這話說得雖然鏗鏘有力,但顫抖的羽睫卻將他內心的驚懼與緊張曝于人前。田伯光又憐又愛,忍不住吻上他的眼瞼,安撫道,「莫怕莫怕,以田某人的手段,定會讓你徹底忘記令狐沖那小子,從今往後,心里眼里,只有田伯光一個人……」
說完,他低下頭,去親吻他的嘴唇。林平之感覺到濕熱的唇舌在口腔中肆虐,那粘膩濕滑的觸感讓他禁不住惡心。若他能動,定會將這惡賊的舌頭狠狠咬下。可現在只能如木偶一般任人擺布。
田伯光見他眼角隱隱沁出淚來,不由心軟,「平妹,那小子不管憐香惜玉將你傷成這樣,你還要為他守身如玉嗎?我田伯光雖然,卻也不會讓我喜歡的人受盡委屈。」
林平之故作鎮定反駁道,「誰要為他守身如玉?我與令狐沖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清不楚!」
「不是令狐沖,那跟你歡好之人又是誰?還是說你只是表面上端正清高,其實骨子里跟姓田的一樣風流成性嗎?」
林平之感覺到自己被人狠狠打了嘴巴,卻偏偏無法反駁。若不是自己主動求歡,又怎麼會一而再被人羞辱?或許田伯光說的對,自己根本就是個婬~賤無恥之徒,所有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他喃喃輕語,「不……不是……我不是那種人……絕不是……」
「那也是你在逃避自己本性而已。人生苦短,若不及時享樂,不就白費這大好的時光?與其在這里苦惱,到不如乖乖從了我,也好少受些苦楚。」
林平之厲聲道,「想要我順從于你,絕不可能!」
田伯光哈哈大笑,「平妹,你現在這副模樣怎麼可能斗得過我?況且這山野之中決不會有人再來救你,我勸你還是少費些心思,及時行樂的好。」說完,低下頭去親吻他的脖頸。林平之自小養尊處優,身嬌肉女敕,在這粗布衣衫掩映下別有韻味。雪白的胸膛上,縴細伶仃的鎖骨顯得越發楚楚可憐。
林平之感覺到對方的唇舌流連在胸膛,留下一串串濕滑粘膩的痕跡。他強忍著惡心叫道,「田伯光,我林平之自問沒害過你,你為何這般折辱于我?倒不如殺了我來得痛快!」
「平妹說的哪里話,田某怎麼舍得殺你?兩情相悅魚水交融原就是天地間最自然不過的事情,怎麼會是折辱?」
「可我林平之卻是不折不扣的男人,如何能委身人下!你這般所做所做,分明就是將我當做女人一般羞辱!」
田伯光的手情不自禁撫上他的臉,「平妹這般花容月貌,比之女子也絲毫不見遜色。況且,若不是你三番四次扮上女裝,姓田的何至于為你神魂顛倒茶飯不思?」他握住他□在外的雪白足踝,愛不釋手,「你看,連這里都長得玉雪可愛,姓田的若不仔細品嘗,怎麼對得起采花賊的名號?」
他附上他的唇,舌尖蠻橫探入他口中。林平之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渡入嘴里,連忙問,「你……你給我吃的什麼?」
田伯光不懷好意笑道,「自然是讓你我都可以快活的東西……方才你說的對極,這種事最講求你情我願,若我一味封住你的穴道,又有什麼趣?你現在還瞧不上姓田的,不過一會兒,你就會哭著喊著求我抱你了。」
說完,他扯開他的衣服,將那欺霜賽雪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可當目光流連到兩腿之間,又覺得那東西礙眼之極。他瞥到不遠處的地上露出鮮紅布角,心中大喜,連忙把那肚兜蓋在他身體,遮擋住那討厭的物件方覺滿意。
林平之初時尚能自持,田伯光火辣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只覺得羞憤難當。可漸漸地,有一股熱氣從小月復之間升起,源源不斷散到四周。他覺得自己仿佛置身火上,每一寸皮膚都如被燒著一般。當田伯光的手接觸到自己身體的時候,竟有一股莫名的快意涌上心頭。
他強打著精神,想要對抗這種折磨,卻越來越無力。田伯光的聲音輕輕在耳邊響起,「好平妹,你再反抗也不過是白費力氣,不如乖乖的從我一次,好嗎?」
「不……」林平之的雙眼水霧氤氳,早已不復清明。田伯光見他臉色緋紅,便知他已身熱情動,索性解了他的穴道,反正這人無論如何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林平之只覺得手腳酸軟周身乏力,想要動一動已是困難之極。偏偏田伯光的手還在身體上四處點火,但他所到之處,又覺得甘美無比。
田伯光听到林平之口中無意識的□聲,心想這小美人終于臣服于自己。他低低的喘息聲里似乎帶著哭腔,听到田伯光耳中,好像有無數只小爪子在他心口上撓癢癢,勾得田伯光差點忍不住將他壓在身下。他原以為自己混跡花叢多年,早就群芳盡閱,如今險些為這青澀的小子亂了分寸。
他忍耐不住,正在解衣服好與身下之人親熱,卻听道遠遠有人聲傳來,「光天化日,竟然有人干這幕天席地的勾當,實在無恥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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