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太凶殘 第八章 陛下自重

作者 ︰ 九月歆瑤

「請陛下自重。♀」樓曄溫和的眸子閃過一絲幽光,稍瞬即逝。

「我明明是你」知道是自己理虧,他也不好撒潑,放下手上的酒壺,再次靠近他,眼眸帶笑,近乎咬著他耳朵說,「師傅如父,不如就讓我這個徒弟今日好好盡一下孝道,幫師傅你洗澡,如何?」

雖是問,可他根本不在乎他是否同意,直接拿起一旁的浴巾便動起手來。

樓曄十指緊握,被面具遮擋的半張臉看不出喜怒。

華一鳳見他不為所動,心里有些煩躁,他就不會他不會動怒,隨後一臉夸張的說道,「哎喲!不模不知道,原來師傅身材這麼棒,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邊說手上的浴巾用勁的在他身上搓,好奇他皮膚怎麼這麼好,有些地方因他用力過度,都搓紅了,害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難道太監皮膚會比女人還好?

以後他會一直裝啞巴,卻又突然開了口,「陛下真的想知道?」

華一鳳微愣,停下手上的動作,笑道,「當然。」

「明天為師教你。」語氣依舊那麼平靜,听不出生氣,動怒,算計,當然能讓讓人听出這些,他就不是國師樓曄。

這下華一鳳疑惑,眉心微蹙,但還是裝出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真的那?」不會有陰謀?後句話他自然沒問出,又思索了片刻後,說道,「這個,還是不要了,朕覺得自己現在身材挺好的。」說著還抬手拍了自己胸脯幾下,樣子看上去有幾分滑稽。

可是樓曄是誰,說出去的話豈會後悔,「明日早朝後,臣會親自安排陛下去校場。」

「校場,是在宮外嗎?」華一鳳眼楮突然明亮了,這下不是裝出來的。

「是。」

「那好,朕這些天一直呆在宮里都快長蘑菇了。」能夠出宮,他愉快的答應了,至于他的沒安好心,他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些天他明白一件事,他現在應該不會殺他,不然不會大費心思在他身上下藥,還任他屈辱,只是不知道他的底線到底在那里。

「你繼續洗你的,朕繼續喝酒。」游戲結束,他可不想真的伺候他,轉身抓起自己的酒壺。只是他一個人喊停,另一個人根本不配合。

「陛下,臣那件被你弄髒的衣服」不知道樓曄為啥突然提這事,她眼帶戒備的看向他,可他就听在這里,不上不下,他只能選擇裝傻,隨即哈哈一笑,「不就是一件衣服,你喜歡,朕陪你十件。」

「可臣就喜歡這件衣服。」這話听著明顯是難為人。

華一鳳可沒心情管他喜歡哪件衣服,直接說道,「那朕給你找件一模一樣的。」

「陛下確定能找到,這衣服的花樣出自雲秀紡,上面的花樣是雲秀紡第一繡娘寧秀所秀,一年只出一件這樣的花樣。」

華一鳳對一件衣服根本不在,在听是雲秀坊,想也沒想便開口,「這個簡單,叫朕下令讓他在做一件不就行了。」他眸光微閃,他怎麼感覺他好像在套他的話。

「雲秀紡從不買任何人的賬。」他似乎好心听醒他,可這話听著明顯不對勁。

華一鳳卻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這雲秀紡就這麼大牌,那國師想要怎麼辦,難不成拿去洗洗。」

誰想他一口同意,「是。」

「那好吧,來」

他話沒說完,便被他打斷,「陛下剛才不說說要表示孝心,臣這衣服竟是陛下弄髒的,是不是應該陛下親自動手。」

「什麼?」要他一個皇帝給一個臣下洗衣服,這世界真是瘋了,當然瘋的是他樓曄。

「如果陛下不願意,那就得給臣找一件一模一樣的。」他故意將一模一樣四字加中了語氣。

「我」華一鳳真想拿把刀在他白女敕的脖子上割上一刀,讓他透透氣。算你狠!心里氣歸氣,刺客他並沒怎麼表現出來,走過去提了下那件衣服,看了幾眼,「這上面的墨跡根本就洗不掉了。」說著,還特意繞到他前面,拿給他看,可他眼皮都沒抬下,「這是陛下的事,陛下看著辦,臣討厭自己自己衣服上有不干淨的東西。」

他直接吼道,「喂!你這不是存心刁難人嗎?」

某人可管不了那麼多,完全忽視他的咆哮,氣得他提起衣服,沖出了出了。然後將衣服用力的摔在了地方,狠狠的得踩了幾腳,那狠勁,好像踩的是仇人的臉。听見里面傳出穿衣服的聲音,他立即心虛的撿起,抱在手上,面子跟小命比,還是小命更重要,虐待這衣服有的是時間。

第二天,早朝結束後,樓曄叫人牽來兩匹馬,直接帶他出了皇宮。

「師傅,朕不會騎馬啊。」從上馬到出城,華一鳳這話就是沒停過。

「馭」樓曄拉動韁繩停了下來,轉過去看他,「陛下不得騎得很好嘛?」

「你那只看見看見朕騎得很好了。」他現在可是腰酸背痛腿抽筋,馬這種交通工具,太不適合他這種懶人了。

「臣兩只眼楮都看見了。」

「你」他那話氣得他狠狠的抽動了韁繩,他怒了,可是馬也怒了,瘋狂的跑了起來。

「啊救命呀」身子被狠狠的甩了出去,樓曄飛身過去接住了他,將他身子往自己懷里一帶,兩人的唇瓣再次意外的踫到了一起。

臉突然紅了,「你放我下來,你個死太監,竟然又」此刻他恨不得對他拳打腳踢,可是全身都被他壓制住,使不上力。

樓曄本想松手,不過听見死太監三個字,手突然一用力,抓痛了他。

知道自己這次戳到他脊梁骨了,華一鳳乖乖閉嘴了,樓曄將放了下來,轉過身,背對著他。

這次真的生氣了耶?他剛剛還救了自己,自己沒感謝,反而華一鳳心里突然有些過意不去,小心翼翼的開口,「師傅,朕不是故意的,你老不要生氣,氣壞身子就不好了。」

「陛下說得的沒錯,臣本身就是太監。」語氣很平常沒什麼變化,听上去卻讓人覺得有些悲涼。華一鳳這下沒轍了,想來想去,好像真的是自己太過分,最後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大不了,朕今天全听你,就當賠罪了。」

「陛下金口玉言,臣自當遵旨。」說完這幾個字,他轉過了身,因為帶著面具,看不見他的喜怒,瞧著臉上僅露出的薄薄唇和線條優美的下頜,華一鳳的臉莫名的紅了一下,但只是一瞬便放開了。

還能這麼辦,這次他只能認了,從認識他開始,好像一直被他吃得死死的,不行,他一定要逆襲。

「陛下還不快上馬。」樓曄突然說道,不知何事已經將馬牽到了他面前。

「朕的馬不是跑了,你要朕騎你的,我們可不可以不騎馬。」他可不想跟他共騎。

「難道陛下想走路過去,臣是沒什麼問題。」

聞言,華一鳳立即搖頭,「走路過去,那還說算了,騎馬騎馬,可是皇上跟國師共騎不太好吧?」

樓曄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嚇得他立即以最快的速度爬上了馬背,樓曄牽著馬,並沒有坐下去,華一鳳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他跟本沒打算與他共騎。

校場就在皇城外不遠,兩人沒多少時間便趕到了。

「國師,這就是校場,怎麼都沒一個人?」瞧著四處空曠無人,華一鳳問道。他所知道的,這城外校場可聚集了幾萬兵馬守護皇城。

「這個時辰都去訓練了。」

「訓練?那朕可以去見識一下嗎?」這輩子他見識過很多,但這練兵他還當真沒見過。可是給他直接拒絕了,「陛下,我們是微服出巡,不能鬧那麼大動靜。」

「你的意思說,我不能暴露身份吧?」

「是。」

「那你讓朕來這里做什麼?不會閑得慌,讓朕出來陪你散散步。」從昨天他說起,他就在猜測他的意圖,可他一直沒能想到。

「陛下還猜對了。」這句話很倘然,不是奉承。見他這一副正經的模樣,他氣得想咬人,不過轉念一想,他要是真沒事陪他出來散步,說來就是一個笑話,任誰也不會信。

走著走著,樓曄突然停下來,向他問道,「陛下可听說過蘇昊此人。」

「蘇昊?」華一鳳想了想,他絕不會隨意說個名字,蘇昊?難道是邊城守將蘇昊?這人他是听過的,只是他為何會突然提前?

「陛下不知道此人。」

听他再問,他故意裝傻,「蘇昊是誰啊?」

「前些年被派去鎮守邊關的蘇驚羽。」

果然是他。他裝出一副努力回憶的表情,然後說道,「如果是他,那就听說過,傳聞此人年齡不大,軍齡卻不小,而且用兵如神,驍勇善戰,當年嶺江之戰破有戰神之風。」

「陛下所言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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