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柳曉妹提到給錢,葉歡的心里就動了一下。有錢不賺,那是王八蛋啊。再說了,你都不怕,我怕個啥?不就是個蟲毛嘛,我怕個毛?!
「那……我就給嫂子一起粘了吧。」葉歡找出一條舊床單鋪在床上。這樣,柳曉妹身上的蟲毛,就不會落到自己現在的床單上。
柳曉妹嘻嘻一笑,丟了一個贊賞的眼光,說道︰「這就對了嘛。就是粘個蟲毛,怕什麼?听說現在的大醫院里,還有男醫生給人家接生的。」
婦科男醫生,葉歡倒是听過,但是沒有見過。
「仰面躺著,還是趴著?」柳曉妹問葉歡道。
葉歡愣了一愣,仰面躺著月兌去衣服,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粘後面的,當然……當然是趴著。」好半天,葉歡才回答了柳曉妹的問題。
看著葉歡失神落魄的樣子,柳曉妹撲哧一笑,躺倒了床上,慢慢地翻過了身,兩手抓住褲腰,把自己的短褲朝下面褪去……
當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葉歡覺得自己不會呼吸了,要流鼻血了。他隨手擦了一把,還好,是鼻涕。
柳曉妹趴在床上,雖然沒有弓腰,但是還是高高鼓起,像一個小山包一樣。
葉歡就那樣看著,忘了自己要干什麼。
「趕緊開始啊,葉歡。」柳曉妹扭頭看了葉歡一眼,又是撲哧一笑。心里想,看來這個葉歡,真的是一個童子雞,被自己撩撥的暈頭轉向了。
「哦哦,來了。」葉歡答應一聲,拿著膠布走了過去,幾乎閉著眼貼在了柳曉妹的上。
他不敢再磨蹭了,這場景,簡直能要人命。雖然在心里,他想過柳曉妹很多次,但是現在卻不敢動。人家是來看病的,自己這樣撲上去,萬一她叫起來,怎麼辦?听說醫生那個病人,是一條大罪,和老師那個學生一樣。
「你慢一點嘛,葉歡。還和剛才一樣,都貼遍了,然後用手壓實。要不蟲毛粘不干淨,嫂子回家還是難受啊。」柳曉妹的兩腿向外分開,慢慢地說道。
葉歡的喉嚨發干,舌忝了舌忝嘴唇咽了一口唾沫說道︰「知道了……。」
好不容易貼好了膠布,葉歡提起膠布一角,開始往下扯。
「啊……痛……啊……!」
誰知道剛剛開始撕膠布,柳曉妹卻低聲叫了一句痛,腰一扭翻過身來。那一片黑乎乎的毛發,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一下子鑽進了葉歡的眼里。
「嫂子,你……」葉歡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如果自己現在撲上去,這柳曉妹會不會像對付宋麻子一樣,拿鞋底抽自己?她的鞋在哪兒?葉歡低頭看了一眼,把柳曉妹的鞋踢進了床底。
柳曉妹嘻嘻一笑,慢慢地翻了過去,再次趴在床上︰「剛才太痛了,就翻了個身。」
吁——,葉歡的心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他再次伸出手去,一張張地撕去了柳曉妹身上的膠布。每撕一下,柳曉妹的身體就是一抖,上的肉一陣輕晃,葉歡的心里也就跟著一顫。
「行了柳嫂子,你穿衣服吧。回家再洗個澡,換一套衣服就沒事了。」葉歡背過了身,不敢再看。
柳曉妹在葉歡身後意味深長地一笑,套上了褲子說道︰「葉歡,天太晚了,我一個人回家有點怕,你送送我。到我家,我給你醫療費。」
花田村比較大,前後一共好幾排村民房屋。柳曉妹住在最後一排,葉歡住在最前面一排。從葉歡家里回去,要經過村西頭的一條小路。路邊,是一片矮松林。
「好吧,我送你回家。」葉歡盤算著,送一趟也不吃虧,順便收回醫療費。現在她親口說的,就一定會給錢。要是今天不收錢,過幾天她忘了這事,自己也不好開口要錢吧?
現在對于葉歡來說,錢很重要,畢竟欠著一債。這幾張醫用膠布,也是用錢買回來的不是?
「走。」柳曉妹笑著看了葉歡一眼,扭著出了門。葉歡帶上院門,跟著柳曉妹走上了村西頭的小路。
月亮明晃晃地,夜風陣陣,吹的矮松林沙沙作響。
走到矮松林邊,柳曉妹停下腳步,前後看了看。見四下里沒有人,她突然湊到葉歡的耳邊,一手摟著葉歡的腰,說道︰「葉歡,要不嫂子給你親一下,醫療費就算了吧。反正幾張破膠布,也不值幾個錢。」
「啊?」
葉歡還沒反應過來,柳曉妹的嘴唇已經壓了過來。一起壓過來的,還有她的一對胸……
天旋地轉騰雲駕霧的感覺一下子涌上來,葉歡再也控制不住,也抱住柳曉妹,一邊親嘴一邊亂模。這可是你找我的,不怕你用鞋底追著我打。
柳曉妹本來就想逗一下葉歡,賴掉醫療費就好。誰知道葉歡的力氣很大,竟然死死地抱住了她。被葉歡一通亂模,柳曉妹的身體,也水到渠成地有了反應。
「進樹林里去。」柳曉妹在葉歡的耳邊說道。
「好。」葉歡一把箍住柳曉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大步朝樹林走去。三兩步走進樹林最深處,停下腳步,葉歡將柳曉妹摟在懷里,一雙手上上下下,到處亂模。
夢里無數次的場景,今天終于成了現實。葉歡的身下漲得難受,他也不再害臊,一伸手就要褪下柳曉妹的短褲。
一開始柳曉妹還有真真假假的抵抗,後來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她也抱緊了葉歡,一只手,探進了葉歡的兩腿之間。
好大的玩意!隔著衣服一模,柳曉妹嚇了一跳。難怪葉歡說,家伙放出來要嚇死人,原來不是假話。
葉歡把柳曉妹的短褲褪到了膝蓋以下。月光從樹林里照進來,柳曉妹的三角地帶,果然草木旺盛,烏壓壓的一大片。
「我說了,你比蔡菊她們的毛多吧。」葉歡模了一把,卻模了一手粘糊糊的東西。看來這個柳曉妹,真的是想男人了,比自己還急。
「砍頭的,你看過蔡菊她們的?」柳曉妹的手,伸進了葉歡的褲衩里,就要把葉歡的家伙掏出來。她男人挖煤,常年不回家,今晚被葉歡這麼一撩撥,興頭一下就起來了。
沒想到葉歡卻往後一縮肚子,同時擋開了柳曉妹的手。
「你……」柳曉妹一愣,說道︰「葉歡,可就這一次啊,今晚你不要,以後就別想了。」
「我……。」葉歡模著柳曉妹山包一樣的,說道︰「我怕你身上的蟲毛還沒去干淨,萬一踫到我那地方去,那就痛死我了。要不嫂子,你回家洗個澡,我跟你一起去。」
葉歡記得,小時候和村子里的小屁孩們互相參觀小**的時候,趙二愣就被人在小**上丟下一個毛毛蟲。趙二愣痛的當場就跳進水塘里,蹲了一下午沒上來。
柳曉妹撲哧一笑︰「你不是會用膠布粘蟲毛嗎?要是蟲毛扎到你那地方,你回家粘一粘也就行了。」
「那地方也能用膠布粘?」葉歡在柳曉妹胸前一捏︰「會痛死我的,嫂子……」
「死鬼,你把老娘的性子挑起來,現在又磨磨蹭蹭的。」柳曉妹騷勁上來,一把扯去了葉歡的短褲︰「今天我就……」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矮松林里,柳曉妹正要霸王硬上弓,把葉歡變成自己的野男人,卻听到自家的方向,傳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咳嗽聲帶著痰音,葉歡和柳曉妹都听出來了,那是柳曉妹的公爹宋麻子的聲音。
「噓……。」柳曉妹吃了一驚,按著葉歡的肩膀,兩人一起蹲下了身,躲在一棵松樹後面。
「是我家的老不死,打麻將回來了。」柳曉妹湊到葉歡的耳邊,低聲地說道︰「估計他是來找我的,你別說話。」
葉歡扳著柳曉妹的脖子對了一個嘴,笑著低聲問道︰「上次你公爹扒灰,爬到了沒有?」
柳曉妹不敢說話,反手在葉歡的襠下捏了一把。
宋麻子的咳嗽聲伴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柳曉妹嚇得大氣不敢出,扶著松樹撅著,小心翼翼地看著前方的小路。
葉歡剛好站在柳曉妹的身後,看見柳曉妹這要命的姿勢,不禁獸血沸騰,身不由己地挨上前去,兩手扶著柳曉妹的腰,挺起肚子不住地磨蹭。
柳曉妹分析得沒錯,她公爹宋麻子是前前後後來找兒媳婦的。兒媳婦整天穿著緊身衣,在他面前扭來扭去的,把他的心都扭的變了形。自從上次扒灰不成,反而被柳曉妹用鞋底抽了一頓,宋麻子一直懷恨在心。
在宋麻子的心里,兒媳婦柳曉妹就是個狐狸精,要不能穿成這樣嗎?既然是狐狸精,那麼肯定會勾引男人。既然別人能搞,宋麻子想,我為什麼不能搞?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宋麻子知道自己是沒戲了。所以宋麻子懷恨在心,也決定不讓柳曉妹偷漢子。你不讓我快活,我也不讓你快活!
另外宋麻子賊心不死,在心里暗暗盤算,只要自己抓住柳曉妹的把柄,不怕她不听話。她敢不听話,就把她的丑事抖出去。在農村,胡搞歸胡搞,但是被人知道了,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這邊宋麻子順著村頭小路越走越近。松樹林里,葉歡的興致也越來越高。他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麼蟲毛了,一伸手,再次將柳曉妹的短褲扒了下來,挺起自己的巨龍,躍躍欲試。
應該說,是宋麻子的到來,刺激了葉歡的興趣。在這樣的環境下偷,葉歡覺得更加刺激。
這可苦了柳曉妹,叫又不敢叫,推又不敢推,只得弓著腰任由葉歡胡搞。不過她的扭來扭去的,葉歡總是找不到正門。
「咳咳,咳。」宋麻子走到松樹林的正前方,停下了腳步。一邊抽著煙,一邊四處張望。他站的這個地方,距離樹林里的葉歡和柳曉妹,不到二十米的距離。不過葉歡能從樹葉樹枝的間隙里看到宋麻子,宋麻子老眼昏花,卻看不到樹林里的一對野鴛鴦。
「這個小**,到底去了哪兒?」宋麻子抽著煙,扳著指頭喃喃自語。柳曉妹會去找誰,他心里的懷疑對象有好幾個,但是絕對沒有算上葉歡。因為在他眼里,葉歡只算個孩子。
葉歡忍不住想笑。明明小**就在你眼前,可是你卻看不見。這耳聾眼花的德行還想扒灰,就算柳曉妹願意,你宋麻子的那玩意,能扶得起來嗎?
可是就在葉歡差點進入柳曉妹身體的時候,宋麻子突然一轉身,慢吞吞地進了樹林。
柳曉妹魂飛天外,一把提起褲子,貓著腰朝著另一個方向溜去。
葉歡見情況不對,也只得輕手輕腳地往後退去。他沒有跑,他不相信宋麻子看到了自己和柳曉妹。
果然,宋麻子走了兩步,在一棵小樹前停了下來,解開褲子,掏了半天,拽出一條螞蟥大的東西,對著樹尿了起來。原來是撒尿,嚇死我了!葉歡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再扭頭看,柳曉妹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
好好的一場快活,卻被這老不死給攪和了!葉歡在心里罵了一句,也從另一個方向出了樹林。
回到家中,葉歡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溜進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回想著柳曉妹的身體,葉歡覺得,花田村挺好的。
就是自己欠著一債不好。本來今晚想從柳曉妹那兒收點醫藥費的,現在一分錢沒收到,還貼了幾張膠布……。
有錢沒女人,那日子不好過;有女人沒錢,日子也不好過。有錢有女人,才叫好日子。有很多錢,有很多女人,那就是神仙日子。
要掙錢,要女人。要掙錢,要女人……。胡思亂想了大半夜,葉歡才漸漸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