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葉歡也就開個玩笑而已,卻沒想到平時大咧咧的何長芬竟然這樣膽小,一下子撲在了自己的身上。я思路客я現在只好假戲真做了,要是被她知道自己故意嚇她,還不褲子蹦開了線?
「就在那兒……」葉歡一手摟著何長芬,一手指著前方︰「剛才我看到一個穿白衣的女人,拖著一頭長頭發,一下飄了過去。不過……嫂子別怕,可能是我看錯了。」
何長芬抱著葉歡不放,一對豐滿的胸貼在葉歡的身上,扭頭四下查看。隨著懷里何長芬的微微扭動,葉歡突然心里一動,身下的蠢物竟然也跟著一動。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相貌一般,但是身材還是蠻不錯的。抱在懷里軟綿綿的柔如無骨,難免讓葉歡有了點小反應。
「葉歡,你別嚇我……,我最怕鬼了。」何長芬依然不放手,看著前方的墳地說道︰「你剛才看到的,可能是周林以前的對象,望牛墩豆腐匠的女兒,竇紅雨。那丫頭以前,就喜歡穿白衣服,長頭發……」
忍著心里的笑,感受著胸前的軟綿綿,葉歡豪氣沖天地說︰「嫂子別拍,有我在不要緊的,大不了,我就這樣把你抱回去。」身下的東西在這時也同樣豪氣沖天,貼身保護著何長芬的重點部位。
大概何長芬听出了這句話有點不對,又或者感受到了來自身下的蠢蠢y 動,她突然輕輕推開了葉歡︰「走走走,趕緊離開這里。」
但是何長芬推開了葉歡以後,卻又迅速地抓住了葉歡的手,似乎這樣,她心里才會感到安全一樣。葉歡也握著何長芬的手,兩人並肩而行,走過了這片墳地。
過了墳地,前面是一個高坡,比較開闊,四周也沒什麼大樹。眼前村莊在望,何長芬才松了一口氣,站住腳步回頭看了看。
兩人的手還握在一起,葉歡笑道︰「長芬嫂子,我們這樣手拉手,是不是像在搞對象?」
「搞對象?你敢搞嗎?」何長芬竟然也不松手,還在葉歡的手心里捏了捏,低聲說道︰「你一個小屁孩,也就嘴上有點膽子,說幾句笑話,落個嘴上快活罷了。」
「嫂子……,我說搞對象,沒說……要搞你。」葉歡故意裝出結結巴巴的樣子,在月光下亮出一臉的傻相。
「我就知道你沒膽子。」何長芬掃了一眼四周,突然轉過身來,抓起葉歡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有沒有模過女人?今天嫂子便宜你了,給你見識見識。」
雖然看起來傻呼呼的,但是作為一個虎狼之年的女人,何長芬對那種事當然也有強烈的需求。她也曾在無人的夜里,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送上了雲端,也曾在夜半三更的時候睡不著,幻想著有個誰來敲她的門。
這次葉歡回來,何長芬通過幾次接觸,突然覺得這孩子挺討人喜歡的,竟然也喜歡和自己開一些不葷不素的玩笑。但是開玩笑不能止渴,這種事還需要真刀實槍,才夠痛快。剛才在墳地里,何長芬一開始是害怕的。後來抱著葉歡,不知不覺的,被他身上那種久違的男子的汗味,引發了自身的渴求。
為什麼不試探一下?何長芬心里的念頭一下子野草一樣瘋漲起來,身下一陣濕熱。
葉歡的心頭,也是一陣本能的激情蕩漾。他的手隔著衣服抓住那一團軟綿綿,嘴里卻說道︰「嫂子,你不會說我、說我耍流氓吧?」
何長芬的手環住葉歡的腰,在他的後背上模索著︰「笨蛋,男人不耍流氓,哪有女人喜歡?」說著,何長芬的手已經插進了葉歡褲腰里,蛇一樣地向關鍵地帶游去。
當何長芬的手如願以償地觸踫到葉歡那滾燙的棒槌時,她不禁低低的一聲驚叫!那樣的偉岸,遠遠超過了何長芬的想象。她簡直就像發現了寶貝一樣,又驚又喜,攥在手心里輕輕地愛憐著,摩挲著。
「不……,不要這樣,嫂子,我還小。」葉歡忍著心頭的烈火,裝出一副y 迎還拒的害怕模樣。
「這麼大,還小?」何長芬低聲道︰「別怕,嫂子有分寸,會心痛你的。這個不傷身體,放心。」
何長芬本來就不聰明,這時候更是下半身思考多過了大腦的思考,根本就不想想葉歡是干什麼的。人家一個醫生,什麼事兒傷身體,什麼事兒不傷身體,還需要她交代?
「嫂子,我們還是回家再說吧?」葉歡看了看四周,這實在不是個好地方。沒地方躺不說,而且四周連一個遮擋的東西都沒有。這月亮照的,亮如白晝。萬一正在交鋒的時候,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家里不行……,老人孩子都在家里。」何長芬餓狼一樣,已經拉下了葉歡的遮羞布。月光下,葉歡的偉岸,雄糾糾氣昂昂,威風凜凜。
事已至此,葉歡不想再拒絕,將就一下吧。他正要在月光下發揮自己的雄風,卻突然听到村子的方向,傳來李大頭那超級難听的歌聲︰
「大王叫我來巡山嘍……,巡完北山巡南山嘍——!」這家伙酒喝多了,大概想來河邊看看柴油機,順便找二愣和葉歡吹牛逼散散酒氣。
葉歡與何長芬停止了動作,一起朝著村子前看去。月光下,李大頭踉蹌著腳步,正朝著河邊而來。雖然目前距離還遠,但是葉歡知道,這場好事是沒指望了。
「麻痹的,怎麼這醉貓這時候來了?」何長芬恨恨地罵了一聲,還舍不得放手。
葉歡撥開何長芬的手,整好衣服說道︰「嫂子,我們被大頭看見了,怎麼辦?」其實葉歡知道,李大頭根本看不到這麼遠,他的視力不太好,常年喝酒造成的毛病。
「這麼遠,他能看到?」何長芬也整好了自己的衣服,對葉歡說道︰「瞧你這點膽子!走,迎著大頭走過去,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穩著一點。」
兩人一前一後,裝做沒事人一樣迎著大頭走了過去,在大魚塘塘埂上踫了頭。
「大頭叔,你去河邊看機子?要是你去,我就不去了,晚上就在家里睡了!」葉歡說道。
李大頭噴著酒氣,直著舌頭說道︰「我、我就是……就是去看看,散散酒氣……就回來。」
「喝了這麼多,別一頭栽河里去,翠紅就守了寡了。」何長芬嘻嘻笑著說。
大頭擺擺手,走過葉歡和何長芬的身邊︰「我死了,她不更快活?想跟誰睡覺就、就……跟誰睡覺。麻痹的,就她的吊樣,還嫌我髒!我他媽再髒,也是她男人!麻痹的,不給我踫……。我走了,走了。大王叫我去巡山……」
看著李大頭搖搖晃晃的背影朝著河邊去了,何長芬捅了捅葉歡,問道︰「大頭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他老婆嫌他髒,不給他上?」
「什麼叫……上?」葉歡裝得很像,傻呼呼的。在心里,葉歡已經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定是因為上次翠紅的濕疹,葉歡說過,一個月不能同房,所以今晚,大頭喝了酒想那個,翠紅不答應。于是大頭就憋成內傷了,胡言亂語。
何長芬剛才的心火還沒滅,拉著葉歡的手低聲說道︰「你不知道什麼叫上?就是男人搞女人嘛。等大頭走遠一點……,我來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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