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爵門嫡女 第135章

作者 ︰ 玉箏

于珊的這場心病來的急,去的也快,到于楠回門的時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她看著滿臉幸福的于楠,想起三天前十里紅妝、百把嗩吶的熱鬧,又看到太子妃排了二十米遠的儀仗,終于徹底放下了。于楠要的臉面已經有了,就算于楠臉上的幸福全部是裝的也不必她再費心思了,只望于楠能一直裝下去就好。

卻說謝昆這些日子,天天到于府報到,而且時間還一天比一天早。他眼看著于珊的臉色從蒼白恢復到紅潤,心滿意足之余臉上的幸福也越來越明顯。

于謝兩府也不曾有人攔著他們見面,總歸是青梅竹馬長起來的,兩個孩子又都是知道分寸的,要防也不必現在才開始防。更有甚者,像謝老爵爺這種為老不尊的,不僅不攔著,還雷打不動地,每天吃罷早飯就像趕鴨子一樣將謝昆往外趕,其他人也只是戲謔地看著這爺孫兩個每日鬧騰,當然就是看個熱鬧,互不相幫。

唯一對此有意見的,就是謝老太太了。

她本就覺得于珊的年紀小了些,就算入了府,一年半載的也不能為謝府開枝散葉,所以見不得于珊還沒進門就被長房上下寵著。尤其在她看來,若不是因為于珊年紀小,謝昆上次回京的時候就可以把親結了,那她現在大胖孫子就已經抱上了。更重要的是,于珊年紀小,不僅延遲了她抱孫子的時間,還延誤了謝洪娶媳婦。若不是她與謝昆在前面擋著,謝洪這會也該有自己的孩子了。

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不滿,總是有五花八門的理由,不過這些抱怨她也就只敢背後與老媽媽絮叨絮叨,別的不說,于珊此刻的身價,還真不是她能拿捏的。隨著于楠正式被冊立為太子妃,于府風風火火地準備迎娶公主,于珊的身價也水漲船高。

而與此相反的,則是木府地位的直線下降。原先謝老太太倚仗的是什麼?還不是她能掌木府半邊天。可是,木臻木大爺襲爵後,不論什麼事都不過問她一句半句,偏她還找不到理由發火,因為宮里的太後都沒有說一句不是。而木府僅剩的寶貝疙瘩木穎安,以十五歲的芳齡仍舊待嫁閨中,誰都知道打的什麼譜,可是聖上不開口,便是木皇後想讓太子納了她做側妃都不行。

謝昆到了于府,有時幫于華出修葺房屋的主意,有時指導指導于安的武學,有時就只能與馮倫瞪瞪眼,當然更多的時候,他喜歡與于珊在一起,看著于珊一板一眼的準備著于華的婚禮,他又覺得自己三月十六的婚期太遙遠了,再看于珊的眼神就有些幽怨。

于珊可不是謝昆肚子里的蛔蟲,她的想法與謝昆恰恰相反,有一次甚至還跟謝昆抱怨︰「聖上完全不必將咱們的婚期排的這麼緊,府上三個月三場婚事,如何忙的過來,尤其還是跟皇室結親,一個安排不好,諫官就能給安上個蔑視皇族的罪名。等公主進了門,一個月的時間哪里夠于府緩個神的,倒不如將咱們的婚期往後推一推,總歸不是皇家的人,就算太後與皇上果真不好了,那不是還有三個月的熱孝期嘛……」

也是謝昆來的次數太多了,于珊與他說話便有些口無禁忌,若是讓旁人听到這大逆不道的話,只怕就算于珊是貴女,也要吃不了兜著走。于珊倒不是因為于華的親事忙前忙後而抱怨,她只是覺得與謝昆的婚期太急了,換言之,于珊恐婚了,謝昆越黏她她陷得越深,心里的恐懼就越深。

謝昆听完于珊的抱怨,左右看了看沒什麼人,一把就將于珊摟在了懷里,一句話也不多說,直接用嘴將于珊剩余的話堵上了。這謝昆自從用嘴給于珊喂了藥,就喜歡搞偷襲,這技術是與日俱增。一開始于珊還說上句于理不合,最後索性也不管了,只要不是更近一步,與謝昆談談戀愛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直到謝昆放開于珊,于珊才幽怨地看了謝昆一眼,沒好氣的埋怨道︰「有怎麼了?」

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話音里的傲嬌與嗔怪,倒是謝昆听出來了于珊恍似撒嬌的語氣,他捏了捏于珊的小鼻子,笑道︰「我倒覺得三月十六的日子還晚了些,我都等不及了,偏珊兒還說日子太近了,珊兒自己說說,是不是該罰?」

謝昆說這話的時候,眼里的都不稍加掩飾,甚至因為太過濃烈,顯得流光溢彩。于珊愣愣地看了半晌,見謝昆的臉上的笑越來越不懷好意,她臉一紅,干咳一聲,說道︰「不懂你在說啥。」雖然嘴里這麼說,但至此後,倒是再不與謝昆抱怨與他們的婚期太近了。

時間就在于府忙忙碌碌地準備中過了二十多天,這天正是二月二十,風和日麗,倒是果如禮部算出來的,是個宜嫁宜娶的好日子。

于華最終還是將新房定在了華園,只是此華園非彼華園。原先的華園雖然叫華園,實際只是一個孤零零的小院子。這用作新房的華園,是將原先華園所在的大院子,也就是三進門的左半邊全部劃了進去。正如老太太說的,反正于府地廣人少,雖說批給于華整整一進門不適合,但是許他一個帶著獨立花園的大院子還是使得的。

于府一大早的熙熙攘攘,忙里忙外的布置,于珊毫不避諱自己未嫁的身份,親自為于華整理著衣衫,說道︰「大喜的日子,哥哥到了謝府,萬萬不能犯了執拗,早些將公主嫂嫂贏回來,莫要誤了吉時……」

因佳儀是入嫁于府,所以並不能從皇宮里發嫁,所以,佳儀一大早的就收拾妥當,坐著轎子轉移到了謝府,由謝府發嫁。唯一不圓滿的,就是送佳儀出嫁的,並不是慧妃,而是皇後娘娘。慧妃在宮里在體面,到了尋常人家,那也是個妾室的身份,佳儀以家里出閣,要拜的只能是嫡母,至于生母,只能靠後站。

「妹妹放心,哥哥知道分寸。」于華一身大紅色,連頭上的發帶都是紅色的,胸口還掛著一個大紅花,也許是因為心情好,他的聲音頗有磁性,細細听去,還能听出幾分意氣風發。

「好了嗎好了嗎?外間都已經收拾妥當了,新郎官還不快快啟程,莫要讓新娘子等急了……」大冷的天,喜娘的臉上竟然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地汗,她站在門外,忍不住催促道。

這喜娘不是宮中人,而是京城的官媒。她臉上沒有尋常媒人的一顆黑痣,長的甚是體面。行事干淨利落。也因為由她做成的夫妻,鮮少有不和睦的,是以她在京城的名頭不小。只是,饒她見過千般場面,主過上百次的官親,但也沒有沾惹過皇家的親事。

這絕對不能怪這喜娘見的世面少,慕容氏一向少子少孫,所以每一個慕容子孫都是相當珍貴的,況且,皇子娶親,公主嫁人,本都是由宮中體面的嬤嬤做喜娘的,像佳儀這種不褫奪公主封號,卻要從官家發嫁的,絕無僅有。

于珊親自將于華送至門外,親眼看著他跨上了高頭大馬,後面長長的一排陪同迎親的將軍兄弟,然後才是一頂華麗麗地八抬大轎,再後面是綿延長久的吹嗩吶,敲鑼打鼓的好手,一路歡騰的去往謝府。

送走于華的于珊並沒有即可回府,而是在門口站了片刻才回答靜安堂,向老爵爺和老夫人匯報進程。

老爵爺和老夫人、于昭軒和小楊氏也是早早的就梳妝打扮好了,此刻都在靜安堂坐著,至于氣氛,怎麼說呢,歡喜之余也有些緊張。造成這種局面,無疑就是小楊氏的功勞了。

誰家兒子娶親,自己的爹娘不是歡歡喜喜的,偏小楊氏搞例外,她撫模著于誠的腦袋,一句恭喜的話沒對老太太和老爵爺說,開口就哀嘆︰「誠兒以後說親只怕難了……」

小楊氏的意思,無非是擔心于誠以後親事說低了,于誠媳婦在公主面前抬不起頭來。要說她這麼想也不無道理,妯娌妯娌,講求的就是地位相當。許是在她的眼里,于誠與于華是一樣的,都是嫡子,既然于華的媳婦是公主,于誠的媳婦身份低了難看。可她又不是一品誥命之身,于誠雖然也是嫡子,但比之于華于安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如此高不成低不就,是比較難說親。

老太太將臉一沉︰「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得公主下嫁是喜事一樁,怎麼到你嘴里倒成了禍事?得了得了,你也不必在這候著了,先回梅苑去吧。」

小楊氏的臉上頓時有些悲切,她也不過是隨口一說,怎麼又要被趕回去。于楠外嫁不讓她出門,這于華迎新婦也不許拜自己了,不論如何她也是于華的母親,若是于華拜堂自己都不能在場,那以後這個家里哪里還有她什麼體面。

「母親?」小楊氏哀戚的喊了一聲。

不說旁人,就是小楊氏的親兒子于誠听到這個聲音都皺了皺眉。于誠四歲了,雖然身體不好,但是腦袋很正常,也很懂事。他自是知道闔府上下都穿著喜慶顏色的衣服是因為府上有大喜事,可他母親這聲音,倒好像是府上正在辦喪事。

「母親,誠兒心口有些不舒服,悶得慌……」于誠的小手撫在胸口,臉色慘白。

「誠兒怎麼了,可莫要嚇唬娘親,你堅持一會,為娘這就帶你去吃藥。」小楊氏再顧不得與老太太討價還價,俯身將于誠抱在懷里,一句話沒說,抱著他就往梅苑走。反正是自小的毛病,梅苑里有成藥,吃了藥就好了。

于珊看著瘦弱的于誠趴在小楊氏的肩上,還不忘沖著大伙略帶歉意的輕笑,她眉頭微皺。于誠的身子與前世的于安一樣,一直不曾見好,只是他也與前世的于安一樣,有一顆七竅玲瓏的心。于珊很難不待見于誠,每次小楊氏掉鏈子,都是于誠給灑掃戰場,圓雙方的體面。

也不是旁人不疼于誠,只是小楊氏這人,著實越來越讓人討厭,旁人靠近于誠,小楊氏就會疑神疑鬼,比之前世的楊氏有過之而無不及。整日里自怨自艾不說,還將于誠也拘謹著。

不過,不過怎樣,都是小楊氏自己選擇的生活,她不許旁人疼寵于誠,旁人也不會上趕著,反正于府這一代上孫子孫女都不少,哪里就缺了于誠一個繼室之子。

于府這會因為小楊氏鬧的有些不開心,謝府卻也是不相上下。原因無他,這堵門的人太多了。除了太子、大皇子、謝昆、謝洪、謝興這些心向著于華好打發的人之外,還多了故意刁難于華的三皇子和齊彥。

齊尚書雖然囑咐齊彥必須跟于府打好關系,但在三皇子面前,卻不敢明目張膽的站在三皇子的對立面。

要說這三皇子蓄意刁難也情有可原。聖上不喜沒長腦子的三皇子,所以三皇子都已經十八歲了,聖上也沒有給他指婚,而比他小的太子和佳儀卻相繼成婚了,為了這事,三皇子在外人面前沒少丟面子。偏他請求聖上將木穎安許給他,還被聖上一句‘不自量力’趕了出來。眼下難得有機會讓于府的人吃癟,讓佳儀著急,他哪里能放過。

「三皇子還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是文是武,于華一並接了。」于華站在佳儀所在院子的門外,一字一句的說道。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在這大喜的日子,竟然沾惹了一些火氣。

也不怪于華要發火。堵門的謝昆要比武,他這邊就出了一個與謝昆年紀不相上下的將軍,打了個不相上下的平手;太子要比文,于簡二話沒說,不論太子出對子還是作詩,樣樣都應付得得心應手;謝洪顯擺兵法,謝洪的軍營里的邵風師兄也不想讓。可到了這三皇子,愣是說不出比什麼,偏還堵在門口不讓進。若是逼急了他,他真的不介意硬闖!

「好!」跟在于華身後的都是一幫子上過戰場喝過人血的兄弟,別說認不得三皇子,便是認的了也不會與他留半分情面。所以于華的話音一落,這一票人就異口同聲的給于華喝彩。

三皇子的臉色一白,他本就是文不成武不就的,能站在這刁難于華也不過是仗著他慕容的姓氏。可他又著實想不到比什麼,索性外強中干地喊道︰「關門,讓爺想想!」

門里門外的人都有些惱火,偏三皇子還一本正經地思考上了,不過還不等他想出什麼主意,就見佳儀沒蓋蓋頭從屋子里出來,她有些惱怒地看了三皇子一眼,清清靈靈地喊道︰「華哥哥,硬闖!」

門里門外的人听到這聲音俱是一愣。不曾听過的人感慨這聲音的好听仿似仙音,听過的人卻因為話里傳遞的訊息愣住了,這佳儀公主也‘太不要臉’了,就這麼急不可耐!

「公主呀,我的好公主,這成什麼樣子,來人來人,快將公主扶進去!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緊的!」說這話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昭仁宮的老嬤嬤。慧妃不能親自送嫁,但是這老嬤嬤卻不用顧忌,她答應了慧妃,定要好好的送佳儀出嫁,然後將整個過程說與慧妃听。怎知她一個愣神的功夫,佳儀就看不過去三皇子對新郎官的刁難,給于華說這餿主意。

「華哥哥,你闖呀!」老嬤嬤抓著佳儀往屋子里拖,還不忘又喊了一聲,那聲音是歡快的、是滿足的、是鼓勵的也是輕靈的。

門外于華爽朗地大笑,仿佛將心里的郁氣全部笑了出來,他聲音奇大,幾乎是用喊的︰「娘子有令,為夫莫敢不從!」

于華本就不是什麼本分的人,能出手教訓生父的人,骨子里本就是叛逆的。他都已經一個月沒見到佳儀了。他們兩個不相謝昆和于珊這麼方便,正月十五一別,竟是沒有再見彼此訴訴衷腸,本就不耐煩這堵門的,偏還有個無理取鬧的!

他唯一的顧忌就是硬闖太傷佳儀的面子,畢竟他沒過她娘家的人這一關,卻強行入門,幾乎與搶新娘無異了。不過既然佳儀不在乎,他自然也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至于為出門前于珊千叮嚀萬叮囑的不能魯莽,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了。

「兄弟們,給小爺闖,搶了媳婦咱們回府喝酒!」于華一聲令下,門外的一幫子粗人頓時吆五喝六的齊齊撞門。

三皇子的臉色慘白,今日這事若是聖上追究起來絕對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于華,你要干什麼,別仗著你是新郎官……」三皇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外邊的人硬闖開了。以太子和謝昆為首的眾人倒沒覺得難堪,反正他們這關于華早就過了,堵門的只是三皇子的人。

于華進了門,二話不說,一拳頭打在三皇子的肩頭,說道︰「于華謝三皇子成全!」

在外人看來,于華的拳頭自然是哥倆好的那種輕輕觸踫,只是受力的三皇子可是知道其中的力道,足夠他喝一壺了。跟在于華身後的人眼見于華欺負人不露痕跡,也都有模有樣地學著他,不爭不搶地向三皇子致敬,偏偏打過人之後,都是加上一句‘多謝’,讓三皇子有氣也不能發。

別看佳儀這般大膽,等于華進了屋子,也只是看到蓋著蓋頭的佳儀。

佳儀端坐在床上,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似乎是興奮又似乎是緊張,兩只白女敕的小手輕輕顫抖著。

「駙馬爺。」站在佳儀身旁的老嬤嬤見于華進了屋子就手足無措地站著沒有下一步動作,甚是好心地喊了一嗓子。

「不必多禮。」于華回神回的倒也快,他也只是看著嬌俏的佳儀坐在那里,好似等了他許久一時有些感慨罷了。

「娘子,為夫接你來了。」于華的聲音頗富磁性,情深而意真。

老嬤嬤急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這于華對佳儀的稱呼也太過無禮了,再怎麼樣也不能稱呼佳儀公主,眼下還只能稱呼公主的。不過佳儀卻不管這些,不等旁人相扶,自己就站起身,往前走了幾步,一直走到于華的身邊才停下來。

後來就順利多了,于華接上佳儀,去謝府的正堂里拜別了皇上和皇後,才志得意滿地將佳儀交給了大皇子,由大皇子背了一段路後,大皇子借口腰板不好將佳儀又轉給了四皇子。至于三皇子,他倒是想背,可是左右兩個胳膊都腫起來了,連提起來都費勁,更不用說用來背人了!

直到外間的鑼鼓嗩吶聲都遠了,聖上悵然若失地站起身,有些意興闌珊地說道︰「起駕回宮。」

「聖上不去于府為公主慶賀了嗎?」木皇後也隨著站起身,見聖上二話沒說就要回宮,有些漫不經心地提醒道。哼,親自出宮送公主出嫁,這事之前听都沒有听過的事情,這都為佳儀撐場面撐到這一步了,還缺這點路,直接將儀仗擺到于府就是了,誰還能趕聖上出來不成,若真是如此,以後誰還敢欺負佳儀一星半點!

聖上看著木皇後的眼有些深沉,若不是她非說什麼于理不合,這會子功夫,應該是他與慧妃坐在上位,受于華和佳儀的跪別之禮。不過這會再計較這些沒意思,他擺了擺手,說道︰「不必了,朕已經吩咐太子代表慕容氏去于府為佳儀慶賀了,朕先行回宮。」

木皇後抓緊了自己的手絹,看著聖上佝僂卻急切的身影,忍不住嗤笑一聲,他這不是急著回宮,而是急著去昭仁宮!真不知道那冷冰冰的昭仁宮有什麼好,慧妃不過是比自己年輕幾歲就霸著聖寵二十年,這對她來說,何其的不公。

不過,就算有寵又怎樣,聖上一死,她就要她陪葬。不是得寵嘛?聖上到了陰間沒個伺候的人可不成。木皇後這麼一想,心情又好了起來,等她的姑姑一死,丈夫一死,那皇宮就是她兒子的了,她將貴為太後,掌握著木家在皇室所有的人力物力財力,那才是翻手雲覆手雨,她讓誰三更死,那人就不能活到五更天!

不得不說,皇宮里要想逼瘋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曾經,木皇後心機雖然深沉,卻也是溫柔賢惠的國母,不然也教養不出先太子這般憂國憂民的守國之才。只可惜,人心善變,不知從何時起,她收回放在聖上的一顆心,將這顆心充滿了算計與陰狠……

作者有話要說︰來事了,天氣忽冷忽熱,于是我成功地再次感冒了!!腦門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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