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ethel,陳可艾,來自弗吉尼亞州匡提科,23歲,美籍華裔,有四分之一的德國血統和佔據主導地位的天朝老根,外加某些不為人道的小能力。anyway,現在我正坐在杜克化學研究實驗室的科研辦公室。而在我對面的,正是那個從二十分鐘之前就一直在賣弄風姿直到她的同事將所有資料放下推門出去,一秒變冬天的sabrinakingsley,更正一下,是sabrinabitbsp;wood。我想我擁有那個毛茸茸的小毛病就是為了這一天,听sabrinabitbsp;wood「背後的人」講她過去的故事。
我笑著看著sabrina的幾位「好朋友」對著她長牙舞爪地表示友好,對著自從辦公室里面只剩我們兩人之後就不再裝相的sabrina露出了中國新年傳統的「恭喜發財」式的笑容。等待著她開口。
「miss,我看過你的檔案,你自從畢業一年以來只工作了1個月。我想知道你上份工作是為了什麼原因‘被開除了’」sabrina不再惡心的稱呼我為「ethel」,而是帶著惡意的笑容,看似公事公辦地例行提問。當然如果不是擅自地臆想我的離職形式。
我看著她幽綠的眼楮,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對著她笑得更加惡意︰「well,肯定不是勾引上司未遂,被老板娘打了出來。你說是嗎?d?」我看著她的臉上不自然的表情,繼續道,︰「我只是因為忍受不了上司的性騷擾而自行辭職的,和那種死不要臉、賣弄風騷、風流惡毒的女人可不一樣。」
sabrina的臉有一瞬的扭曲,卻又很快地將笑容掛到了臉上。她托著腮,輕輕地敲了敲桌子,對著我開口︰「ethel,你應該知道自己的處境,現在你是在誰手上?」她斂起笑容,「如果你想要這份工作的話。你要知道是誰說了算。」
「那我該怎麼樣呢?d?讓我猜猜看。」我盯著她的眼楮,擴大了笑容,「是像你一樣將實驗成果偷偷地賣給別人,再將黑鍋蓋在小科員身上,逼得她自殺一了百了?還是和自己看上的有婦之夫一起度過一段快樂時光,然後榨干他的錢,逼得他妻離子散?kingsley,你總是有這麼多的手段玩弄別人,男的女的,用你甜蜜的微笑掩飾你骯髒的心。知道collins為什麼不喜歡你麼,你太髒!只有samuelwood那樣男女不忌的賤人才配得上你。」
「閉嘴!」不知道是我說出了她的丑事,還是戳中了她的痛腳,她半撐著桌子,傾向前面看著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你調查我?不過那是真的又怎樣,就像victoriadalton那個蠢貨一樣,」她的眼里泛著惡毒的光,「你有什麼證據?」
我聳聳肩,看著她不復慵懶嫵媚的作態,淡然地擦了擦自己的臉,「注意衛生,sabrinawood,我是沒有證據,但是’它們’有啊。」我指指她的身後,「nina,grant,還有jemma,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多‘跟從者’。」
sabrina驚悚地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牆上的油畫。她鎮靜著微顫的聲音,勾起艷麗的嘴唇,「我看你是瘋了吧,ethel。怎麼,是想找工作想瘋了麼?」
「你當我是騙你麼?」我湊近她的耳朵,陰惻惻地吐出音節,一字一頓。「要不你認為,你和grant快活都在他家的書房里這種事,是誰告訴我的?你最近很擔心吧,samuelwood和他的秘書搞在一起,還用你出軌的證據要挾你離婚。」
我看著她張大的眼楮,慢條斯理地對著她說︰「還有,你以為誰會需要這份工作?我自然是沖著面試官你來的,看著你過得不好,我就開心了。」
sabrina抖動著嘴唇,將我的簡歷一把掃到了地上,連帶著桌子上的花瓶。破碎的玻璃花瓶夾在粉紅的歐石楠之間,水漬蔓延到地面上。我看了一眼濕嗒嗒的簡歷,整了整自己的裙子,站了起來,「d,我看你現在也沒有心情幫我面試了。經過了你前面短暫的面試,我對你們公司有這樣沒有素質和能力的員工感到詫異,我也覺得我完全沒有興趣呆在一個會錄用你這樣惡心的員工的公司。所以,請允許我告辭。」
我在開門的那一瞬間,回頭看著sabrina僵硬的臉,指指她的身後,建設性的提議︰「如果我是你,我會想想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壞事,這樣,在上帝問起你的時候,你也不需要臨時找一張紙慢慢列出來了。」我頓了頓,對著她燦爛的笑了起來,「哦,不,像你這種人,應該見不到上帝,要不你跟‘它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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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問你是ethel麼?」
「是的,我是。」
「請問你三天前是不是杜克化學研究實驗室進行了科研助理的面試?」
「我想我當時就拒絕了,我覺得我並不適合你們公司。」
「打斷一下,我們不是杜克化學研究實驗室的回訪員,我們是匡提地方警署,我是探長simmons,我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了解一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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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和這該死的警署到底有怎樣的孽緣,從三個月前算起,我已經是第四次來到警察局了。雖然每次的地點都不一樣,難道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工作的原因就是,我命中注定要參觀所有警察局並為它點贊麼?
不過,我現在只想給這位simmons探長一個差評!
「我沒有殺害sabrinawood。」雖然我很想這麼做,我捏捏作痛的太陽穴,無奈地對著這位咄咄逼人的simmons探長說道︰「在你打電話來之前,不,直到剛剛你質問我之前,我都不知道sabrinawood已經死了,simmons探長先生!」
「又不止一個人听到你和sabrinawood發生了激烈的爭執,保潔員反映,在你離開之後,sabrinawood的辦公室一片狼藉,像是發生了廝打。」
這個保潔員是寫小說的吧,那明明是她自己扔的好不好。
「我查過你的記錄,你和sabrinawood是同一所高中,你們顯然那時候就認識了。8年後你們再次相遇,地位卻發生了變化,她是你的面試官,但是她卻不同意錄用你,于是你就殺了她是麼?」
我瞪著眼楮看著這個顯然是妄想癥發作的探長,給他噎得差點喘不過氣來,「你見過因為面試就殺人的麼?!不對,誰被拒絕錄用了,明明是我自己不想在那里工作。」
「10月12日晚上9點至10月13日凌晨3點你在哪里?」simmons探長無視我的抗議,面無表情地問著。
「我想我是協助你們調查,而不是被當成罪犯審訊。」我皺著眉毛看著這位冷冰冰的探長。
「在一切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我們只是例行詢問。miss,請問你10月12日晚上9點至10月13日凌晨3點你在哪里?」simmons探長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毫無誠意地補了一句,挑著眉加了一個「please」。
「在朋友家,睡覺。」我翻了個白眼,在他開口之前說出他想要的答案,「ellegreenaway可以為我作證。」
「咚咚——」
門被敲了兩下,一個警員直接轉了把手,推門進來。他在simmons探長耳邊輕聲說了兩句話。就看見simmons探長的眉毛深深地皺了起來。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露出了自我見到他開始第一個比較和煦的表情,雖然看上去比較扭曲︰「謝謝你的配合,miss,你可以走了,如果還有什麼你覺得跟本案有關的線索,歡迎你隨時和我們聯系。」
我站起身,隨著剛剛進來的那名警員出去,還沒離開走廊,便看到了一幫熟悉的人。這次我已經麻木的沒有感覺了。沖著他們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ethel,你怎麼在這?」為其他所有困惑的bau提出問題的人是elle。可是回答的人卻不是我。
「我想,呃,」reid拿著一打文件夾,側過身子做了個「假設」,「應該是sabrinawood的案子需要她做一些例行調查。」
看見其他組員詫異的看向他的眼神,reid用文件夾的一角撓了撓側臉,聲音低了下來︰「那個,我介紹,不,是elle讓我幫忙介紹給ethel的新工作,杜克化學研究實驗室,john,你知道,我的同學。」他轉頭看了我一眼,想了想,接著說︰「sabrinawood是ethel的面試官,四天前的面試。」
「四天前的面試為什麼會找你來調查?難道你們認識?」gideon一陣見血的指了出來。
「不,不,」reid又一次搶過了我的話,可是他的話卻讓所有人翻了個白眼,「不,我是說,是,她們認識。」
我看了一眼語無倫次,滿臉赤紅的reid,心下感嘆不知道上次的事之後,他要有多久看到我都是這個狀態。
我默默地為他的薄臉皮感嘆,看了一眼一張「信服臉」的gideon,攤了攤手︰「認識,不過說來話長,你們確定要讓我在這里說?」
「跟我們來吧,‘好運姑娘’!」一向死不正經的man給我取了個「美好」的外號,對著我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跟著他們去辦公區。
我看了一眼明顯是老大的gideon和hotch,看見他們眼中的細微的戲謔,無奈的嘆了口氣,跟著這些煞神往辦公區走去。
我就是幸運值逆天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