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遭到了其他的master派出探路的servant的襲擊,白澤自然也已經不能再這樣自由散漫下去了,而必須要認真考慮聖杯戰爭的相關戰斗事宜。
早在他開始研究那三個術式時,原本去見櫻的rider就回來了,不過白澤也懶得沒問她有沒有把自己的那些事情告訴櫻。
而當他初步掌握了其中一個術式的基礎結構、並搞清楚了如何將之刻錄入聖痕之中到時候,看了眼表、才發現此刻竟然還不到十點,覺得女孩兒此刻應該還沒有入睡,便起身向著位于不遠處的妹妹的房間走去——因為白澤只想稍微問候一下自己這個妹妹、順便溝通一下感情,而rider又在此期間獨自一人去了大宅內的西式浴池泡澡,因此就獨身一人走了過去。
當他來到房門前的時候,隱約听到房門內傳來了古怪的響動,好像還听到了櫻隱隱發出劇烈運動過後的喘氣聲。
少年心中暗自揣測,或許女孩兒正在屋中做些健身項目,要知道他有時也會做些俯臥撐或是仰臥起坐什麼的,因此也並不以為意,于是便敲了敲門,等待門內的回應。卻沒想到門內卻傳出了一聲驚呼,隨即就是一陣雜亂的響動,讓白澤不知道門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一急,便握住了門把。
因為間桐家的屋子都是不落鎖的,少年這手剛剛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結果竟然就直接把門推了開來,隨即一聲渀佛能夠穿透靈魂的尖叫聲便從屋內傳來,讓他心中一慌之下立即將門徹底推開,結果看到的卻是身材出乎意料豐滿、卻不知為何衣衫不整的櫻,此刻慌亂拉扯被子遮掩著正躺在床上的身體這一情景——她的臉上依舊能夠看到未曾退去的潮紅,她那一身細女敕的皮膚上隱現的汗水、也讓那粉女敕的皮膚顯得更加柔膩……
或許是因為羞于讓少年看到其的居家裝束,此刻的櫻將自己的身體完全隱藏在那張胡亂拉扯的薄被之下,只露出了肩膀和小腿在外面,就連眼神都顯得含羞帶怯、有種讓少年感到某種蠢動的嫵媚。
「咦?哥哥,你怎麼——」
急忙用被子將自己卷成一團的少女,慌張地向突然闖進屋中的少年追問道。
「抱歉,櫻,我因為听到你的尖叫,這才直接進來——不過,你身體還好嗎,怎麼臉色這麼紅?」
白澤的詢問,似乎讓本就有些內向的少女變得更加羞怯了,這導致惱羞成怒的櫻羞紅著臉、大聲嬌斥讓他出去的時候,滿頭霧水的少年依舊搞不清楚此刻的情況。
而在櫻發出尖叫的那一刻,原本在浴室中泡澡的rider就憑借其高達a的敏捷渀佛一輛噴氣戰斗機一般,以靈體狀態僅花了幾個眨眼的功夫就飛馳沖入了少女的房間之中!
結果一看到拉扯著被子、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的間桐櫻那怯懦羞惱的神色,以及就站在床邊不遠的海帶頭後,rider的思想頓時邪惡了,隨即便怒火中燒,連之前就算面對lancer也沒有展露過的、渀佛星雲鎖鏈一樣的武器都具現了出來,準備好好的教訓一下在她眼中已經同蛆蟲無異的藍發少年!
「住手!rider,哥哥是無辜的!」
來自少女的及時呼喝,讓本已經要將武器甩出的rider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幸運的是,惶急中的少女根本忘了自己還有令咒可以驅使,使得兩人不至于因為這點破事兒就浪費掉了一次「絕對命令」的機會。
此刻已經部分冷靜下來的rider,才意識到此刻這里的疑點,但是當她想要開口對被誤解且差點遭到無端攻擊的少年道歉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家伙竟然正目不轉楮的看著自己,那嘴巴微張的蠢樣子,還是她第一次在這個代理master的身上看到。
一開始她還以為對方是被自己嚇到了,但是當其通過對方瞳孔中倒映的景象看到自己的身影後,便輪到這位氣勢凜然的美艷御姐也如她真正的master間桐櫻一般,臉頓時被羞恥感燒得通紅起來——這里需要提醒的一點是,就在之前rider還是泡在間桐家那頗具地中海風情的西式浴池中的……
「不幸啊——」
身上遍布紫黑色的渀佛鏈條一般的帶狀淤傷的白澤,此刻正**上半身,坐在椅子上,由櫻來為他涂抹藥膏。
不過話雖這麼說,但是之前所看到的那兩尊高聳、挺翹而豐碩得如同高射炮一般的白玉雙峰,此刻依舊在他的腦海中徘徊不去,其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以至于除了雙峰以外的部分根本模糊得難以回憶了。
此刻的女孩兒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溫婉和恬靜,但是在听到了少年這句明顯言不由衷的話語後,依舊氣惱的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可惜這對于白澤來說,雖然能夠感覺到陣陣作痛,但是卻根本無動于衷。
「哥哥,你也別怨rider,畢竟當時你沒有被絞死,已經算是很幸運了。」
發現自己的小動作幾乎沒有效果後,少女雖然暗感氣苦,但是內向的性格卻也讓她無法把自己的心情通過語言表述出來。
但是白澤不愧是一個原本就有妹妹的標準妹控,其幾乎下意識的就隱約感知到了少女的情緒——其實就算用眼楮看,白澤也能夠看出代表著憂郁、惱怒、失落等等的色彩漂浮在女孩兒的身周。
「當然,我知道自己也算是罪有應得,但是我受不了的是rider明明是一個已經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英靈,並且還擁有著這等傲人的風采與體態,卻僅只被人看到身體就渀佛小姑娘一樣反應劇烈,讓我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最重要的是,我已經開始擔心聖杯戰爭正式開始後,若是在戰斗中衣服出現破損的話,會不會也因此方寸大亂的問題了。」
白澤話題一轉,將本來屬于自己導致的麻煩,上升到了戰略戰術的高度,結果不僅巧妙的回避了自己的問題,還反將了rider一軍。
此刻一直都靠站在靠窗一面的牆壁邊的rider,自然無法忍受對方對于自身「職業操守」的懷疑,作為一名接受了蓋亞同阿賴耶意識征召的英靈,她也有著屬于自己不容他人褻瀆的驕傲——更不用說,只要是女人就會對自己的年齡、身高、體重等問題十分在意,因此白澤那本來無心的一句話,正好戳中了對方的痛處。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之所以教訓你,是因為你當時的那種性犯罪者一般的目光,那可是從生理上來說由衷的討厭啊,結果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身體就比頭腦先行動了。」
rider的這番話實在有點陰損,以至于在旁邊的櫻頓時被「噗!」的一聲逗樂了。
「好過分!」
還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一針見血的辱罵,讓純情的少年真是有些hold不住了。
不過白澤雖然想要反駁,但是一時間卻無話可說——先不說他根本沒有可以用于回擊這麼讓人難堪的嘲諷的知識儲備,再加上此刻畢竟還是他理虧,而且對方又是英靈,若是將其惹急了,他反而沒有什麼好日子過。
「rider,雖然當時哥哥的眼神確實有點太下流了一些,但是你下手還是有些太重了。」
畢竟是與間桐慎二朝夕相處下一起長大的妹妹,並且也同時身為rider真正的master,這個中間調解人的身份自然是非櫻莫屬。
只不過貌似女孩兒對于自己的這個哥哥也是頗有不滿之處,因此在她的話語中,說白了不僅對少年沒有任何的偏袒之意、甚至還隱隱有所責怪和氣惱,結果將他挨的這頓打完全當作咎由自取來處理了。
「好了,咱們暫時不要糾纏于這個話題了,讓我們談談這次的聖杯戰爭吧,想來rider應該和你提到過今天我們遇到的lancer,這說明其他master已經開始派出他們的servant了,而我們作為御三家一定出現master的規則,必然讓我們完全暴露在其它那些master的目光中,而為了防止他們以我們作為目標,必須要進行一些必要的準備才行。」
有鑒于此刻的話題越跑越偏、並且明顯沒有為他辯護的意思,白澤決定還是盡早結束這個只會讓他越發窘迫的話題較好,省得這個晚上的時間就要浪費在相互扯皮之上了。
而之後的聖杯戰爭是如此的重要,以至于另兩人也認真起來,畢竟這不僅關系到了應召而來的英靈去實現她的夢想,也決定了身為master的魔術師的身家性命——雖然一直以來聖杯可以實現所有的願望的機能正是吸引大量魔術師參加聖杯戰爭的原因,但是對于白澤和櫻這樣的半吊子來說,能夠在這場大混戰中保住性命,對于他們來說已經需要竭盡全力了。
「哥哥,其實對于這件事你並不用太擔心,間桐家的這座大宅通過為期兩百多年內不斷使用魔術進行強化,就算是其他魔術師的從者也不可能隨意侵入此地,若是他們有誰敢來的話,那麼在此地的魔術輔助下,rider完全有能力將任何一人當場擊殺,因此應該沒有master會想不開讓他們的servant到此地來挑釁的。」
畢竟不是如白澤這樣僅僅接觸魔術不到兩周時間的菜鳥,雖然間桐櫻時常受到魔力不足的困擾,但是從小就接受魔術的正規教育,自然讓她比少年這樣的半吊子在理論知識上要強出不知凡幾。
「額……」
被櫻直接點出了自己思考上的不足之處,少年感到格外難堪,但是對于自己未來的不安很快就壓過了此刻的羞恥,這讓他暫時無視了來自rider的竊笑,強打精神繼續自己的月復稿。
「既然暫且不用擔心家中的情況,但是畢竟那些master對于我們來說此刻都是未知的存在,因此為了能夠更好的應對日後將會迎擊的敵人,我們應該趁著那些外來master還沒有來得及熟悉此地的環境和聖杯戰爭規則之前,先將這些人的行蹤探明,省得到時候讓他們扎下腳跟,到時候就再難尋找到這群人的行蹤了。」
至于此刻的這個提議,立即得到了在場眾人的一致贊同,于是便決定今天開始便通過靈脈探查市區內所出現的魔力擾動的情況,並從而捕捉到外來者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