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言沒再說法,低著頭正思考著師傅的話。
「再者。」成風寒又道︰「我收這丫頭入門,若她背後真有人,那必定以為她已經得手了。只要她再動作,就容易露出馬腳。」
陳非言這下可算是反應過來了︰「師傅的意思是,先讓她放松警惕,引她出手?」
成風寒點頭不語。
陳非言想了想又問︰「依師傅所見,這丫頭會是個什麼來歷?」
成風寒沉吟了半晌,才道︰「為師猜不到。雖然為師可以肯定,那丫頭確是第一次動手殺人,但為師仔細檢查過被她殺死的那人的尸體,死狀甚是詭異。那一石頭砸在了那人眉梢後下一寸多一點的位置,那個地方無任何一條經絡經過,被砸一下照說不應該致死,可那人卻偏偏又目充血,心髒停止而亡了。」
「這丫頭是不是用了什麼獨門秘法?」陳非言突然問道。
成風寒白了他一眼︰「石頭是隨手撿的,當時的情況又很緊急,那丫頭一點靈力也沒有,哪有時間用什麼秘法?頂多不過是情急之下,手勁大了些。」
見陳非言低頭無語,成風寒遂道︰「非言,你也別多想了。現在那個丫頭去了蘇州,一年半載回不來,暫時不用擔心這些。」
陳非言這才點點頭,告辭轉身出了書房。
白茯苓一個人在山腳下無奈。這個二師兄,也太一根筋了一點吧。師傅說讓他帶她到山腳下,他就真的一把她帶到山腳下,就立刻轉身跑回了山里,也不跟她說一聲左右兩邊要往哪個方向走。看過地圖,白茯苓自然是知道,此行一路,須得往東南方向走。可是,這一沒指南針,二沒gps,誰來幫她指認一下,東南方向是哪個方向啊?
此時已經快要正午了,日頭掛當空,影子在腳下,看太陽也分辨不出方向來。正坐在山腳下的石頭上不知如何是好,這時,一人趕著牛車路過,見他頹然地坐在路旁邊的大石頭上,就停下來問了句︰「小哥,可是要進城?」
這聲小哥讓白茯苓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看了看四周,確定這里除了那趕車的之外只有她一人時,才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你在叫我?」
「這里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小哥,是不是要進城啊,進城的話,我正好順路帶你一程。」那趕車的大哥倒也爽朗,笑呵呵地就邀人一起上路。
白茯苓想,反正也不知道怎麼去江蘇,不如先去城里問個路再說。道了聲謝,便起身跳上了牛車。
趕車的大哥很健談,一路上天南地北的到處聊,從隔壁的夫妻吵架一直聊到鎮上的米又貴了,也不見他停下來。白茯苓靜靜地听著,時不時是應了一兩句。找了個機會問了句︰「大哥,你知不知道修真?」
趕車大哥朗聲笑道︰「知道,修真誰能不知道呢?江湖各大門派都修真,城里有錢人也修真,就我們村隔壁鎮上的劉員外,也把他十七歲的兒子送去了修真學校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