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風寒轉身把書小心地收回架上,漫不經心地說︰「不會怎樣,只是身體會比常人強壯些,且不容易生病罷了。」
听了這回答,白茯苓不禁有些失望。誰心里都會有個江湖夢,幻想有一天打通任督二脈成為一代奇俠。如今得到了打通任督二脈的方法,卻得知打通後只是不容易得病而已。雖然白茯苓沒想過能成為一代女俠,但這落差,未免也太大了些。
告別了師傅,出了書房,才發覺已是月過中天,都過了半夜了。山里的星光很亮,放眼望去遠處的樹稍隨風而動,影影綽綽的有些嚇人,遠處不是傳來幾聲不甚清晰的獸叫聲,卻也不曾擾了這山里的寧靜。
白茯苓快走幾步,回到房時,倒頭便睡。這半個多月來,適應了他們師徒三人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原本不到半夜睡不著的人,也能天一黑便入睡了。
因剛學比較新奇,是以這兩日白茯苓沒事就坐在房間里練習怎麼控制靈力。對于這一點,師傅成風寒倒是覺得頗為欣慰。以此女的心性,倒是一個可塑之材,若其身份清白,能收她入門,也是玄天門一大幸事啊。
第三天,師傅便說要讓她啟程去乾坤修真學院。白茯苓沒想到這麼急,一時還沒有準備。但成風寒卻說,乾坤修真學院離祁連山路途遙遠,必須得早些動身,不然就會錯過了報名時日了。
白茯苓一看他手中所指的地圖,發現,這個世界的山川河流與她原來生活的世界幾乎一樣。同樣是長江黃河,同樣是泰山五岳。只不過,這祁連山是在西北甘肅地區,而她要去的乾坤修真學院,卻是在江蘇鎮江。
這一跨就跨了大半個中國了,難怪師傅會說路途遙遠。
第二天一大早,白茯苓用發帶扎了個馬尾,換上了一身二師兄以前穿的舊衣服,夸著大師兄為她準備的小包袱,揣著從那個個崆峒派弟子身上搜刮出來的銀錢,被二師兄送到了了祁連山腳下。
此時在茅屋內,大師兄陳非言正在書房里和成風寒對話。
「師傅,您怎麼會突然想到收那個丫頭為徒呢?還教她修練?」
成風寒意味深長地說︰「收她入門,只是因為覺得她的身份尚不明確,萬一誤殺,那豈不是空害了她一條性命?況且從她那日的表現在來,應是第一次殺人。」
陳非言依舊皺著眉道︰「可是師傅,若這只是她裝出來的表像呢,天山派的人對我們玄天門的功法一直沒有死心。您現在教她修練之法,若她真是天山派來的,那豈不是……」
成風寒擺擺手︰「非言,這些為師早就想到了。玄天門的入門功法,與其他門派的入門功法來比,並無什麼特別之處,為師教給她的那些,就算傳了出去也無妨,是以不用擔心。況且,這次派她去乾坤修真學院學習,這一年她是回不來了,也算是把她打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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