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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過艾知縣,段天狼在一個衙役手中結果一匹很普通的馬。這馬雖非駿馬,但也非普通駑馬可比。段天狼略微辨認了下,便知這匹是一頭軍馬,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到了艾知縣了手中。
再想想,南湖書院附近的一座軍營的統兵大將是艾家子弟,段天狼卻是搖了搖頭,心中暗嘆,這艾家的勢力還是十分強大的。雖然這艾家近年來遭受各種事變,但是,這僅僅一個侯爵的地盤,卻也佔據了五城之多。更別談艾家的主脈世襲公爵的領地,足足是這侯爵的三倍,達到十五城。
雖說義父的定武城距離艾家的地盤甚遠,但是義父志在天下,憑著定武城的發展,遲早會跟艾家勢力接觸,該是早早的在艾家勢力範圍內安插釘子了。
此馬雖是軍馬,但是速度跑起來跟自己的黑旋風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不過听艾知縣所說這偷了自己馬的艾小姐也不是什麼精于騎馬之人。
不過自己的黑旋風靈性甚足,為什麼這跟自己幾乎算是萍水相逢的艾小姐能夠騎走自己的馬呢?要知道,此馬性格十分的高傲,尋常人等甚至連接觸的資格都沒有。可是完全沒有想到,這艾小姐居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將自己的馬給騎走了。甚至黑旋風連嘶叫一聲都沒有,完全可以說是心甘情願。
朵縣距離南湖書院不遠,騎著馬也就一天一夜的路程,想到艾小姐是一個女兒身,夜晚比不會趕路。段天狼便想著要在天黑之前趕上艾小姐,否則就要到第二日才能在南湖書院等待她了。當然這前提是艾眉小姐騎馬能夠快一點,要是她只是慢慢騎,再加上走另外一條稍微遠一點的道路的話,那麼只能在第三日甚至是第四日才能看見自己的黑旋風了。
奔馳兩個時辰,一只沒有遇見騎著自己馬的艾小姐,段天狼不由得有點心急,便問了下路人,得知,趕往南湖書院的道路近一點只有這一條,另外的大路卻是要繞上十天半個月的,要麼就是小路,僅能一兩人並列行走,很難供馬前進。
得知了這個消息,段天狼不由得放下心來,真要是繞道個十天半個月的,想必那艾小姐也是不會走那條路的。前面不遠,就應該趕上自己的愛馬了。
只是奔馳了兩個時辰,座下的這匹普通的軍馬已經累的不行了,段天狼不由得嘆息一聲,值得將馬系在湖邊的一棵樹干上,取出了些干糧,就著清澈的湖水,填了下自己的肚子。
段天狼正倚著一棵巨樹假寐的時候,卻是听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段天狼猛的睜開雙眼,卻見四人四馬向著自己的方向急奔而來。
很快,這四人四馬就在自己的面前勒住韁繩,其中領頭的一個大漢高傲著看著段天狼,冷聲說道︰「小子,你可曾見過一個白衣公子騎著一批健壯的黑馬經過這里?」
這漢子雖是詢問的語氣,但是一副高傲的樣子著實令段天狼不喜,他並沒認真听這漢子的問話,但是這漢子口中的「白衣公子」和「黑馬」這兩組詞六個字卻使得段天狼心中一亮,想必那艾小姐果真是走的這條路。
「小子,我們老大正問你話呢,」見段天狼沒有回答自己老大的文化,一個小弟覺得機會來臨,立刻搶上一步,指著段天狼威脅道,「再不回答,小心性命難保。」
段天狼卻是理都沒理他們,在他看來,這四個人歲長的魁梧,有一些北方大漢的樣貌,但是身著簡單,就連武器除了領頭是一柄劣質的長槊之外,其余三人都是竹槍。這四人或與會些武藝,但是就憑他們手中的武器,在段天狼看來都不會是一合之將。
「小子,找死——」見段天狼不理睬自己,這小弟頓時大怒,挺著竹槍便向段天狼刺來。
「哼——」段天狼面色一冷,身體只是微微一偏便躲過這竹槍,再順手一挺,緊緊的握住了竹槍的槍桿。
「放——放手,」這小弟抽了抽,卻是沒有抽的動,更是大怒,接著便是使出吃女乃的勁,漲紅了臉,竹槍始終是不動分毫。
「放手——」其余三人也是大怒,齊齊揮動竹槍、長槊向著段天狼刺來。
段天狼冷笑一聲,手一松,接著練練後退數步,躲過攻擊,卻見那私人面色嚴肅的坐在馬上,冷冷的看著自己,卻是沒有繼續攻擊。
「小兄弟好俊俏的功夫,」領頭人抱拳說道,「在下河北道王成安,先前手下不識大體,沖撞了小兄弟,在下想賠個不是了。只是剛才不久,有個騎著黑馬的白衣公子只因在下一個兄弟沒有讓路,便被他直接沖撞過去,現在還人事不省。在下只不過是想要快點敢上那個惡人,為兄弟討個公道罷了。如若小兄弟見過這個惡公子經過,還請告知一聲,在下感激不禁。」
見自己四人加起來也是很難是這冷傲之人的對手,這領頭之人王成安頓時放下高傲,滿臉真誠的向段天狼問道。
對于這變臉迅速的王成安,段天狼著實不喜,但是想到他們追趕的白衣公子有很大的可能就是艾小姐之時,使得段天狼對于艾小姐的厭惡更甚。縱馬傷人,這可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更關鍵的是,這艾小姐縱的還是自己的愛馬,要知道,黑旋風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一個普通人的性命。
真是該死。
「小兄弟沒有見過那個白衣公子嗎?」王成安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顯然是對段天狼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十分的不滿。
「老大,這小子的馬是匹軍馬。」突然,段天狼看見那四人中的一個在王成安的耳邊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雖然那人的聲音很小,但是一只十分警覺的段天狼卻是清晰的听見了。
段天狼不由的握住劍柄,準備隨時進攻,因為,段天狼看見了王成安臉上的貪婪之情。
「軍馬,你沒看錯?」王成安死死的盯著段天狼的馬,小聲的向著身邊這人詢問道。
「不會錯的,」這人點點頭,「看著這馬的身高,足足比我們這些駑馬高了許多,再看這馬的後面若有若無的有著烙印,卻是軍馬無疑。」
「小子,」王成安的臉色再次一變,「你盡然不回答在下的問題,想必你定是跟那白衣公子是一伙的。在下兄弟危在旦夕,急需大量錢財救命,看你這匹駑馬還算值個幾兩銀子,我看還是交給我吧,否則在下定斬你不饒。」
「哈哈哈,」段天狼突然大笑起來,「真是搞笑,原本我還以為你是哪方的豪杰,卻想不到,你卻是一個馬賊,而且還是一個不入流的馬賊。你以為,憑著你這四人四馬以及這種最垃圾的武器,還能強奪我手中的這匹馬?」
「小子,你的嘴最好不要太硬,」王成安怒道,「看你小小年紀,口氣倒是很大。至于我等能不能奪得你的馬,我看你還是到了地獄去問問閻王爺吧。小子,你得記住,下輩子,可別在有這麼大的口氣了。」
四人四馬,一槊三槍,只有一柄利劍的段天狼也不由得臉色嚴肅起來,他緩緩的抽出寶劍,死死的盯著王成安四人,等待著他們的進攻,好後發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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