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青石鋪就的官道,兩人四馬慢慢的向南行走。這兩人一男一女,正是段天狼和艾媚。
艾媚一臉的冷峭,獨自走在前面,卻是理也不理段天狼。當然,段天狼也是樂的清閑,一個人走在後面更好。
只是,段天狼畢竟是外道之人,對于這里的路線毫不熟悉,如果不去問路人,恐怕段天狼就是走上三年五載也不一定會到達目的地。
所幸,這艾媚便是南湖書院的學子,只要跟著她,應該很快便會到達南湖書院的。
臨近中午,段天狼看了眼依舊一言不語的艾媚,驅使愛馬趕了上來,轉頭對艾媚說道︰「艾小姐,快中午了,肚子也該餓了吧,不如——」
「不吃——」艾媚直接打斷道。
「你——」段天狼隨即臉色一冷,「艾小姐,暫且休息一下,你不休息,馬兒行走了一個上午三個時辰,也是很累了,必須要讓馬兒休息一下再走。」
「哼——」艾媚冷哼一聲,便說道,「前面不遠就有一個小鎮,到了哪個小鎮自然有吃的,何必在這里吃些不著跡的東西。」
「原來如此,」段天狼點了點頭,「艾小姐對這里真是熟悉,有了艾小姐帶路,想必我很快就可以到達南湖書院了。」
「哼——」艾媚再次冷哼一聲,卻不再言語。
很快,一個小鎮便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這個小鎮是建立在一個三岔路口,南來北往的商旅游客還是有一些人的,雖久經戰亂,這小鎮的人氣還是有些興旺的。
兩人進了小鎮,尋了一家酒家,加大堂里稀稀疏疏的坐著四五桌粗壯的大汗,艾媚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小二,樓上可有雅座?」皺起了眉頭的艾媚對著身邊的小二說道。
「有有有,」小二連連點頭哈腰的說道,「兩位客官,這邊請,這邊請。」
「听說今年的兩湖書院斗可是有精彩節目上演的。」突然段天狼便听見大堂的一個食客小心翼翼的對著身邊之人說道,聲音雖小,但也在這食客的故意之下,周圍不少人都能夠清晰的听見。
「哦,怎麼會有精彩之處?」果然,身後的一個食客接口道。
「呵呵,」開始的食客卻是端起了酒杯,微閉雙眼,成默不語,臉上的神態卻是不言自喻。
「你狠——」身後的食客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小二,給這桌來份茴香豆,算我的。」
「不如我們就坐在大堂里吧。」段天狼指著那時刻身邊的一張空桌子小聲的對艾媚說道。
「這兩湖書院斗的事有什麼好听的,」艾媚眉頭一揚,不屑的說道,「再說了,這群山野匹夫,能知道什麼秘密?你要知道今年的兩湖書院斗會發生些什麼事情,還不如問我呢。」
「也對,」段天狼笑道,「我卻是忘記了艾小姐可是正宗的南湖書院的學子,真是失禮。上去吧,在下到時要好好的向艾小姐討教一番了。」
兩人隨便叫了幾個小菜和米飯,這次卻是沒有叫酒,兩人便就著這可口的小菜吃起飯來。
隨著段天狼放下碗筷,艾媚卻是突然問道︰「姓段的,我到時想要知道,你為什麼要去南湖書院?要知道,南湖書院可是天下獨有的女子書院,整個書院全是女人,一個大男子漢為何要去南湖書院?」
「不是快要開兩湖書院斗了嗎?」段天狼微笑著說道,「這兩湖書院斗可是落湘道乃至整個王朝都是十分轟動之事。何況今日在下出來閱歷,第一站便是這落湘道,這兩湖書院斗這樣的盛大之事,我又如何能夠缺席呢?」
「整個王朝都知曉的盛舉?」艾媚冷笑道,「就憑你也只配說知道兩湖書院斗,你難道不知道這兩湖書院斗是兩湖書院封閉起來獨自爭論的活動?還整個王朝都十分轟動,我呸,連兩湖書院斗怎麼舉辦的都不知道的人。快說,你到我們南湖書院到底是準備干什麼?」
「哦,對了,」接著艾媚輕輕一拍額頭,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你是左川道定武城段爵爺的義子,據說我們南湖書院的第一才女白芷是左川道人,想必你是沖著白芷姐姐來的。對,以一定是沖著白芷姐姐來的。白芷姐姐也是貴族之後,據說她父親也是一個男爵。昨日夜里,你曾說你以後成親的對象一定回事左川道的貴族之後,這白芷姐姐正是附和你的目標。不——不行,白芷姐姐是我們南湖書院的第一才女,堅決不能嫁給你這個偽貴族之後,你這個蠻子,你這個粗橫武夫,根本就沒資格來娶白芷姐姐。」
「你這個嬌蠻丫頭,真是會瞎想,」段天狼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過有一點你是說對了,我來南湖書院,的確是為了白芷——」
「什麼?」艾媚大驚道,「你——你——你這個**,果然是看上了白芷姐姐,我告訴你,你這是妄想,白芷姐姐作為我們南湖書院的第一才女,追捧者甚眾,其中不乏侯爵伯爵之子,甚至是王室,至少也有三個王族公子想要迎娶白芷姐姐。就憑你這個小小的男爵的義子,就想染指我們的白芷姐姐,真是妄想。」
「你讓我說完話行不行?」段天狼輕輕一拍桌子,無奈的說道,「我說你真是會瞎想,我告訴你,白芷可算是我的姐姐,我怎麼可能會去娶她。這幸好是在雅座之內,周圍沒人,否則你就算是為我、為你的白芷姐姐惹下了天大的麻煩。」
「姐——姐姐,」艾媚愣住了,很是詫異的盯著段天狼說道,「你說白芷姐姐是你的姐姐?這——這怎麼可能,你姓段,白芷姐姐可是姓白啊。」
「白芷的父親跟我義父可是結拜兄弟,」段天狼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解釋道,「只是白父去世較早,白芷便由我義父收養長大,在八年多前,白芷便來到了這南湖書院求學。白芷是我義父的之女,她今年十八歲了,我才十六,比她歲數小,如何不能叫她姐姐?」
「果真如此?」艾媚斜著頭,看著段天狼疑惑的問道。
「果真如此,」段天狼嘆息了一口氣,「我說艾大姐,好歹你也已經十八歲了,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紀,何必學一個小姑娘似得。」
「你——」艾媚頓時跳將起來,她指著段天狼嬌吒道,「你才大姐,本姑娘才十八歲,才十八歲,不是二十八歲。你——你這可惡小人,**,居然叫我大姐。本——本姑娘跟你拼了。」
說著,艾媚操起座下的凳子,高高舉起就要砸向段天狼。
段天狼站了起來,一把托住凳子的另外一腳,冷聲說道︰「好了,別鬧了,這里畢竟是別人的地方,砸壞了東西可是要賠錢的。」
「賠——賠錢?」艾媚頓時老實了下來,此次離家出走是瞞著自己的父親的,而管家只听父親的命令,根本就很難取出錢來。身上的銀子只是自己以前省下來的,但也不多,換成銅錢不過也就五千錢。更加可惡的是,自己沒錢不知怎麼的就被這個混蛋給知曉了,現在居然就這麼用自己沒錢來威脅自己了。
「沒錢啊。」艾媚嘆息了一聲,神情落寞的坐了下來,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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