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欲就是一個體力活,勞身傷神,容易睡遲。陸箏不知道別人是如何在夜店里玩到半夜,第二天還能精神百倍的去上班,自己是沒那個本事,看來,自己比較適合在家里做一個乖乖的良家婦女,如果某人能夠偶爾體貼一下,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發情的頻率,那就更好了。
原本訂在7︰00鬧鐘頑強的響了不知道幾次,都沒有喚醒某個昨天體力透支的某人,倒是那位體力更加透支的人被吵醒了。
所以說,陸箏永遠都斗不過他,一個時時都處于警覺狀態的人,往往是無往而不勝的。警覺有的時候可能不能說明什麼,為你帶來什麼,可是,缺失警覺心的人,至少對于陸箏來講,她就只有被吃了的份。
陸笙睜開了眼,第一件事就是把床頭上那個粉紅色小豬形狀的鬧鐘給解除鬧鈴,每次看到這個鬧鈴,陸笙都感到頭痛,如果不是遷就她,自己恨不能立刻把它摔壞,整個臥室就只有這個東西是陸箏自己買的,一個與整個臥室,甚至于整所別墅都不搭的東西。好幼稚,她真的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喜歡著孩子喜歡的東西,亦或者,這個鬧鐘是她向自己示威的一種方式。陸笙想到那天買這個鬧鐘時,陸箏那有些幼稚的舉動,就非常的想笑。
「粉紅色的。」陸大總裁有種想拍頭的沖動。
「我喜歡。」陸大小姐表現出了鮮少的熱情。
「其實,那個紫色的鬧鐘挺漂亮的。」陸笙感覺自己的額頭都已經擰成了一股繩,可是還是一個大帥哥,一個引得服務員頻頻關注的大帥哥。
某人無視他的糾結的表情,「包起來吧,挺好的。」
「我想要。」
「那包起來吧。」
「好體貼,對自己的女朋友好體貼。」
一旁一個由男朋友陪同逛街的小女生向自己的男朋友抱怨。
「那明明是兄妹兩個,看他們倆的氣質,多像啊。」
「你這笨蛋,那有兄妹舉動那麼親密的。」
「好好,我的寶貝最聰明了。」
「那是,遇到我,是你的榮幸。」
遠處,一個中年大媽自言自語,「怎麼看,怎麼像一對年輕的小夫妻。」
陸笙耳尖的听到了那個聲音,「人老了,閱歷就是多,眼楮就是毒啊,眼前這位和自己賭氣的寶貝,不就是自己的小妻子嘛。」
想的有點遠了,活生生的人就在自己面前,過去的事情有什麼可追憶啊。陸笙認為這真不是一個好征兆,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如此的傷古懷秋了。
看著面前的人姣好的睡顏,偶爾孩子氣的嘟一下那粉女敕的唇。不知道為什麼,陸笙想要調戲一下這個不乖的小貓咪。她的睡得倒是香,自己憑什麼被她的鬧鐘吵醒了,連這點都要計較,所以說,再聰明的人,有的時候,也會有特別幼稚的想法,每個人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癢,陸箏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游走,這嚴重影響了自己的睡眠質量。她迷迷糊糊的用手驅趕他,可是他卻孜孜不倦的騷擾著自己。
陸箏是真的急了,老虎不發威,他當自己是kitty貓啊,陸箏想要醒來狠狠地打那個騷擾自己的人一拳。
「寶貝,到上班時間了,你該起床了。」
「上班。」陸箏倒是會捕捉重點。
幾乎只是一瞬間的時間,陸箏就一個鯉魚打挺,做了起來。
「我去上班了,你不能扣我工資。」
「好。」某個得償所願的人滿意的回答道,然後又帶著滿意的微笑看著陸箏以十萬火急的速度沖進了衛生間,不到兩分鐘,她就趿拉著拖鞋又沖了出來。兩只眼楮卻還是迷瞪著,不過,倒還是,記得問他一句,「你怎麼還在床上,上班都要遲到了。」
某人收斂了自己的表情,煞有其事的忽悠某人,「我是你們的老板,我又不需要打卡,遲到,我怕遲到嗎?」
「對哦。」某人特別容易的給忽悠了過去。如果她清醒的話,她一定想的到,作為一個工作狂,遲到在他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存在。
可是,依舊渾渾噩噩的大腦影響她的思考能力,有可能,有可能她的小腦也處于渾渾噩噩之中,要不然,要不然,她走起路來也不會搖搖晃晃的。
一切都在合情合理的進行著,這種時候,總會出現這樣一個橋段,就是身為迷糊蟲的某人會被別人提醒︰今天是周六這個事實。
「咦,手機呢。」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縫,這時候找不著手機,對陸箏來講無疑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情。
索性她沒有倒霉到底,自己那獨特的手機鈴聲從床下傳了出來。
小貓鑽洞,「喂。」陸箏都沒來得及鑽出來,就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一個輕快地女聲響起,「親愛的,想我了沒,本小姐我就要從萬惡的資本主義帝國回來,下午五點別忘了去接我啊。」
「可是,今天我還要上班啊。」天大地大上班最大。
「是誰啊,星期六還要你們加班,沒想到我們偉大的祖國大地上竟然也存在著這樣的資本家。」那邊的那位很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你說什麼?」陸箏不可置信的問著對方。
「沒想到我們偉大的祖國大地上竟然也存在著這樣的資本家。」
「不是,是前一句。」
「哦,今天是星期六啊。」
「哦,謝謝啦,今天下午我一定會去接機的。」
「嘟嘟嘟。」
「什麼嘛,我都沒有說完。」
「你你你,你訛我啊你。」陸箏因為太激憤,撞了好幾次床,才終于從床底爬出來,新仇舊恨加起來,陸箏感覺自己都被氣炸了,又或者,她那一如既往的起床氣又犯了,小貓咪徹底炸毛了。
「哪有,我是你的老板,我完全有權利讓你加班啊。」
「謝謝,我不稀罕那個加班費。」陸箏現在只想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不需要去公司上班,只需要在家就可以上班。」
「難道是做家務。」陸箏感覺自己的眼前一亮。
「不是。」轉眼,陸箏就被他拉回了床上。
某人笑眯眯的看著某人,「你可以在我身上上班。」
「老婆。」某人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身下的某人,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奸詐,就像是在算計著什麼,每次他這樣一笑,陸箏就知道這意味著自己要大難臨頭。
果然,下一秒,原本在下面的自己,只覺得一個翻轉,就被某人掐著腰翻到了上面。
這個動作有點太急,讓陸箏感到有點頭暈,她穩了一下自己那有些暈乎的頭,才看清身底下人的模樣,同時那股有點惡心的感覺也好了許多。
「老婆,我們今天試一下新花樣好不好。」他很肯定自己用的是詢問的語氣,只是到了陸箏耳朵中,她就自動把這句話翻譯成——今天我要嘗試新花樣,你願不願意都要來上那麼一場,別惹老子,老子的話就是命令,不想扣工資最好老實听話一些。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發錢的是大爺,這個道理陸箏還是懂的,潛規則就是這麼出來的,錢出來的啊。
事實上也是這個意思,只是作為老公總要給老婆一點面子。某人才會用詢問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真的是打著民主的旗號行著j□j的事情,偉大的勞動人民都解放了這麼多年了,陸箏還過著民國的生活,親媽認為,完全有必要找一個白馬王子來拯救一下可憐的女圭女圭。
「我累了,可以不要嗎?」陸箏表情抽搐了一下,臉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不情願,她嘗試著和某位衣食父母打著商量。
「可以。」她倒是沒有想到,某人今天竟然這麼好說話,陸箏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他,某人在她的心目中可一直都是強權法西斯的代言人。
「當然可以,我一向很民主。」只是,先生,你如果能夠把您的狼爪從別人身上拿開,從某對,某對蜜桃處挪開,會更加具有說服力的,陸箏真想告訴某人,親,那不是饅頭,雖然它長得確實想白面饅頭,但它的價值可比白面饅頭可是大多了。您能不能善待一下它,從法律的角度上講它也是有主權的,陸箏也想維護一下自己作為一個人所應有的人權,可是看到某人那不容拒絕的眼神,立馬就焉了。
陸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打開某人的狼爪。某人不死心的又把手放到了讓自己心馳神往的地方。
「陸大總裁,您能不能說話算話一次。」陸箏陰陽怪氣的諷刺著他。
但是,很顯然,某人的臉皮那是足夠的厚,裝傻充愣一直是他的拿手好戲,正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為了寶貝愛上自己,他準備繼續壞下去。
「寶貝。」他用自己已經開始昂揚挺立的某物摩擦著陸箏的桃花源。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陸箏準備跑路。女上男下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方便開溜。
孫悟空永遠逃不夠如來佛的手掌心,更何況陸箏還沒有孫悟空那樣的本事,她的那點小心思都表現在了臉上,正如李冰冰曾經諷刺穿著鳳袍禮服的範冰冰的那句話——某些人的那點心思全都穿到身上,她那點心思還沒付諸行動,就被陸**oss扼殺在了搖籃中。
「寶貝,今天我們不玩什麼高難度的動作,就來老漢推車。」某人放在陸箏腰上的手再一次成功
收緊了幾分。
陸箏還沒反應回來時怎麼回事,「啊。」某人隔著陸箏的衣服,就下了嘴,陸箏猝不及防,正好被某人吃了一個正著,有時候,隔著衣服比坦誠相待要來的刺激啊。
很慶幸,他們最終真的沒有進行女上男下這種有些羞人的姿勢,更加沒有進行除了老漢推車之外,更加高難度的動作。
老漢推車,真的是一個經濟又實惠的姿勢啊,既省力又能深入到最里面,每一次的深入,都會引起兩人舒服的顫栗。陸箏甚至于都能感覺的到自己最里面的女敕肉,會伴隨著他的每一次抽出,跟著被抽了出來,就算是再愉快,那份快感,仍舊沒能阻擋那濃濃的睡意,不知道什麼時候,陸箏就這樣睡了過去,等到某人滿足了自己的私欲後,這才發現,身體下的某人已經睡了過去。
這讓某人嚴重懷疑自己的魅力,還有自己的技術,如果是前者,他懂得審美疲勞什麼的很正常,如果是後者,那真的是對自己男性尊嚴的一種侮辱。
他更加惱怒自己竟然沒有發覺身下的人已經睡著了,不過,當他看到兩人處那仍在一張一合的小嘴時,感覺自己會忽略到她睡著了,好像也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畢竟,剛剛那個小嘴真的給自己帶來了無限的快感,當他看到陸箏眼底那對重重的黑眼圈時,更加提不上生氣二字了,自己愛的人因為自己縱欲過度,累的睡著了,這說明自己實力很強嘛,更重要的是,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角,這不是什麼大事,只要自己愛她就可以了。
看著不斷從她的體內流出的j□j,有自己的,也有她的,他蹲子,幫她一點一點的摳出,感覺差不多,他才抱起她向浴室走去,沖去身上粘膩膩的汗漬,他直接用浴巾把她包裹住,抱到了臥室的沙發上,把剛剛弄髒的床單換下來扔進洗衣機,他才把干干淨淨的老婆,又放回了干干淨淨的床上。
蓋被,閉眼,摟著親親老婆開始補覺。
「一會別忘了喊我,我還要去接機。」睡得迷迷糊糊的某人倒是沒有忘記這件事。
「嗯。」同樣睡得迷迷糊糊胡的某人,很不負責任的承諾了這樣一件根本就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下午四點,某個女人在a市的機場上等著某人來接自己,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一個自己怎麼都不想看到的人。
「雪兒,歡迎回家。」某個男人拘束的看著某個女人打著招呼。」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沒事,現在你忘了我,我呆會一定會讓你記起來的。」某個男人看著她,說出這樣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