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李茜只想把陸箏抓過來,狠狠地痛扁一頓,「這個笨蛋,又放自己鴿子。♀」如果不是她放自己鴿子,自己此時又怎麼會遇到這個一直在躲避的男人。
對面那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挑著眉毛的衣冠禽獸顯然並不是這樣想的,「雪兒,你還要躲我到什麼時候,有些事情,我們是應該坐下來好好的談談了。」
這個名字是多麼具有諷刺意味,自己根本算不上白,可是偏偏身上很白,那一年,自己把自己交給了他,兩個人都沒有經驗,可是正因為如此,才會特別虔誠的對待彼此,自己沒有因為他弄痛自己而踹他下床,也沒有因為他不夠持久而嫌棄他,就像是完成一項特別盛大的儀式,他氣喘吁吁的趴在自己身上,抹掉自己的眼淚,呢喃的說著情話,「寶貝,你真白,白的讓我難以自控,真的,雪兒。」
那時候,自己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是高興吧,一點都沒有為那麼倉促的把自己交付給他而後悔。
可是呢,前一晚,他在自己床上,可是第二晚,自己就在賓館的床上,看到他赤身的在別的女人身上馳騁,那一晚,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已經被顛覆了,她不明白,前一晚還和自己山盟海誓的人,今天就可以在別的女人床上翻雲覆海,自己把一個丈夫可以行使的權利給了他,換來的卻是他的背叛,自己還能再相信愛情嗎?
第二天,自己就出國了,那時候,自己多麼幼稚,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背井離鄉這麼多年,背離了自己的父母,還有好友,四年了自己也看透了,男人算什麼。
「趙邴丞,你認為你是誰啊,我躲你什麼啊,我只是看到你就感覺特別的惡心,不想看到你而已。」
「你為什麼不問我,不問我為什麼?」他一直都不相信,不相信前一晚還與自己海誓山盟的女人轉眼就消失在了自己的人生中,他想過原因,他想為自己解釋,解釋自己那晚是被別人下了藥,把身下的那個女人當成了她,那個女人也已經接受了教訓。
「問你什麼?你告訴我,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即便是你有眾多理由,可是依舊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事實就是你在我們發生關系的第二天又出現了別的女人床上,你告訴我,難道你那天沒有踫那個女人,你告訴我難道我那天看到就只是一個誤會,趙邴丞,你說啊。」時隔四年,她一想到那一幕,那個場景,還是會感到錐心的痛。♀
他張了一下嘴,可是忽然間發現,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說什麼,好像,好像都是無枉的。
一番發泄,李茜感覺自己多年的心結好像有些解開了,或許自己曾經真的很愛他,也曾經恨過他,可是今天,自己與他再次重逢在機場,她忽然覺得自己多年來的執著都是,都只是一件可笑的笑話,其實,自己對他已經沒什麼感覺了,惡心,不對是心痛,只是,只是因為為自己當初的幼稚而惋惜吧。
想到這,李茜的整個心情都平靜了下來。
「嗯,我感覺我們確實應該有個了斷,不如我們就去對面的咖啡廳里坐一下。」李茜的面無表情的對對面的人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他忽然間不想就這樣了解,不了解,自己還能有一個念想,可是了解了,自己就連念想都沒了,她已經從這份感情里面抽身,可是自己還深陷在里面。
「我想我們改天再談吧,今天,我好像還有事,我想先走了。」落荒而逃,真的很符合他此時此刻的境遇。
是的,當真正要面對這一切時,他自己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或許,這些年,一直在逃避的那個人是自己,自己一直都在為當初的事情找借口,可是,借口真的可以成為她原諒自己的原因嗎?或許,自己真的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喂,嗯,喂。」陸箏迷迷糊糊的接通了電話。
「陸大小姐,請問現在幾點了,您老人家在忙什麼呢,我在這等你那麼長時間了。」李茜目送他出了機場,這才再次想起那個放了自己鴿子的大小姐。
「啊,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剛剛睡過頭。」陸箏猛地坐起來,一邊道著謙,一邊踢了旁邊那個罪魁禍首一腳,不過罪魁禍首卻迷瞪著性感的眼楮,進到被子里面,拿起某人踢自己的那只腳親了一口,瞬間,陸箏的臉紅了起來。
「那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到機場來,听到了沒有。」那頭的大小姐也發起了脾氣。
「嗯嗯,馬上就到。」陸箏一邊應著一邊穿衣下床。
「半個小時,你要準時出現,否則,你明白的。」某人很有女王範的關了手機。
「你今天晚上還回來嗎?」某人早就鑽出來被子,問起了自己的福利問題。
「嗯,不回來。」陸箏一邊忙著換衣服,一邊應付著他。
好吧,某人又要成為怨夫了。
當陸箏連滾帶爬的趕到了機場時,沒有看到李茜,卻收到了來自她的電話,「喂,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們再見面。」
還沒等自己回復什麼,「嘟嘟嘟,」某人就掛了電話。
好像,自己好像听到了男人的說話聲啊。
家里陸笙則是接到了來自某人的電話,「是哥們,今天晚上來夜魅陪我喝酒,我們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電話那頭的人明顯已經喝了很多,鑒于不能摟著老婆睡覺,自己睡不著,又鑒于某人可憐巴巴的語氣,陸笙決定去解救一下這位勞苦大眾。
等到陸箏回到家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臥室里的被子還是自己走時亂糟糟的樣子,可是本該在床上休息的某人,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陸箏感覺心里咯 了一下,自己剛剛走,他就迫不及待的出門,去哪,大晚上的他能去哪,自己不想胡思亂想,恐怕都不行。
她在家里胡思亂想的時間,兩個男人正在夜魅里面喝著熱火朝天。
不過,因為太養眼,總是不斷有人來搭訕。
「嗨,帥哥,這有人嗎,我可以在這坐嗎?」
「對不起,已經有人了,請去那邊坐吧。」陸笙有禮貌的拒絕道。
「喂,你說,你說女人是不是都是不可理喻的啊。」趙炳承此時已經醉了。
「嗯。」陸笙沒有多發表言論,只是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明明沒有背叛她,只是和別的女生發生了那麼一點關系,那還是別人算計我的,她為什麼不能原諒我。」
陸笙看了一眼已經醉醺醺的某人,「你放棄吧,這輩子,你們沒有機會了。」哥們,就是在適當的時候打醒自己。
「為什麼?」
「因為我懂,我們是一類人,我們都無法允許自己愛的人和別人發生什麼,如果是陸箏,我就會一槍 了那個人,然後把陸箏關起來,一輩子,一輩子永無寧日的糾纏。」
「可是,她是女的。」
「不錯,她是女的,正因為如此,她只能選擇另外一種決絕的方式,永遠的離開你。」
「你是兄弟嗎?啊,當初你做出那種決定,我都支持你。」
「不一樣,我的心里從始至終只有她,沒有過別人,我沒有給她任何機會逃離我,我更沒有和別的女人發生過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我一直愛的也是她。」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在心靈上走失過。
「可是這些年你也沒有為她堅守過自己。」
「那是,那是因為,嗝。」
「那是因為你工作的需要對吧,你自己憑心而論,有些時候是因為這樣嗎,你愛她,這個大家都沒有懷疑過,只是,你只是把愛當成了一種附屬品,你人生的附屬品,你沒有非她不可,她要的的愛情是非她不可,你自己憑心而論,那天晚上,你就真的對那個女人的行為毫無察覺。」
「我沒有。」
「你還在逃避,你總是在找借口,為自己的放縱找借口,上個星期,我還看到那個人從你的公寓里出來。」
「你有欲求,那不能成為你放縱的理由,兄弟,你們是真的回不去了,四年前,你們就注定無緣了。」
「可是,我不甘心,我等了她那麼久,你知道嗎,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像愛她一樣愛別的女孩了。」
「我明白。」
「我真的不會像愛她一樣愛別的女人了,你知道嗎?」他是真的醉的,就這樣嘟囔著,他醉了過去,陸笙把最後一口酒喝了,把他從位置上抬起,就往外走,「對不起。」一對迎面而來的人撞到了他們。
「陸大哥。」那個人盡然是李茜,她不是一個人,一個男人霸道的攔著她的肩膀。
「他,他沒事吧。」她看著已經醉醺醺的某人,還是忍不住問了他一句。
「沒事,只是喝醉了,你不用擔心,對了,這位是?」雖然已經猜出了他的身份,陸笙還是問了出來。
「你好,我是他的老公,我叫薛景庭。」那個男人警惕的看著那個已經醉醺醺的人,但還是有禮貌的和陸笙打著電話。
「你好,我是茜茜的好友,這些年,多謝你照顧她了。」
「雪兒,你別走。」某個醉鬼開始說醉話。
「對不起,我先告辭了,我的好朋友醉了,對了,茜茜,她呢,不是說接你去了嗎?」
「哦,她現在應該回家了。」
「那好,我先走,哪天,大家一起聚一下。」說完,就駕著某個已經開始發酒瘋的某人推開熙熙攘攘的人群往外走。
「那個醉醺醺的某人就是你的初戀啊。」某人開始吃醋了。
「嗯,怎麼了?」她感覺好笑的反問他。
「沒什麼,只是感覺你找男朋友的眼光真不怎麼樣,不過,還好,你找老公的眼光還行。」某人開始自戀了。
「是嗎,我怎麼感覺自己的眼光越來越差了呢。」
「差不差,晚上試過了才知道,寶貝你說是不是。」某流氓又開始發情了,說完還用自己的某個部位蹭了一下她。
「臭流氓。」她很爺們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出師不利壞,女人不愛,被某人攔住,放在嘴邊親了一口,這次,才是真正的流氓,男人不,她真的是對他又愛又恨。v甘,另一邊,陸笙把某個醉鬼安頓好,匆忙忙的趕回了酒吧,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老婆,我醉了,你來夜魅接我。」的樣子,向電話的那邊的老婆撒著嬌。坐下喝了一杯酒後,才某人無恥的裝出醉醇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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