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男主很凶殘 第六章 表白

作者 ︰ 五味清淡

劍舞與劍法,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劍舞的著重點,最後還是落在舞上。以劍的力道,來襯托出舞的柔美。而劍法,則是為了對敵,強調一擊必中,劍既出,就必須見血。尉遲慕能交她的,是劍法;而將劍法化為劍舞,則需要顧冉清自己去細細琢磨。

顧冉清表示很郁悶,女主穿越之前是殺手啊,劍法什麼的,自己融會貫通啊!而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穿越來之前,除了菜刀,什麼刀都沒有踫過啊!讓她在短短的三天之內,不但要學會劍法,還要將劍法升華成劍舞,這完全不科學好嗎?

尉遲慕起先還是很悠哉悠哉的,借著指點的名義,時不時地吃點女敕豆腐;到後面,則是嘴角微微抽搐,扶額無奈。他承認讓一個女子學劍法,是有些難度的。但遲鈍到顧冉清這個地步的,還真是少有。尉遲慕看著將劍舞得像砍柴一樣的女子,微微嘆了口氣。

尉遲慕「溫柔」地笑著︰「青兒,要不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明天再練?」尉遲慕注視著顧冉清手里的劍,心里止不住地滴血。赤練,是我對不起你。你好歹也是武林中排上名號的兵器,居然被當成了砍刀。

顧冉清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她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用糟糕來形容,都是抬舉她了。顧冉清握緊了手里的劍,抬起頭,一雙杏眸熠熠生輝,滿是斗志與不服輸︰「王爺,你的刀就先放在我這兒。我相信勤能補拙,我再苦練一個晚上,一定會有成效的。」

為了證明她的話,顧冉清妄圖使出一招漂亮的斗轉星移。斗轉星移,顧名思義,就是一劍虛刺向敵人,以殘余的劍影迷惑住敵人,讓自己快速移向敵人身邊,控制住敵人。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

尉遲慕看著舉劍刺來的顧冉清,不避也不讓。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一招已經陪她練了一個下午了,可到現在為止,卻還是一點成效都沒有,真讓人鬧心。

顧冉清急于證明自己,手上的動作很快,可腳下的動作就完全跟不上了。于是,顧冉清華麗麗的向前撲了過去,將尉遲慕壓在了身下。那把劍,正巧插在尉遲慕的胳膊與身體之間。尉遲慕望著泛著寒光、削鐵如泥的赤練,硬生生地嚇出了一身冷汗。

顧冉清干笑了幾聲︰「王爺,這是意外,你要相信我。」

尉遲慕︰「••••••」

顧冉清淚眼汪汪的抓著赤練︰「王爺,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我一定會練好的。」心里有個小人正在抓狂︰「你不讓我練劍舞,我拿什麼去勾引那個冷酷殺手啊?不勾引上他,我怎麼回家啊?」

尉遲慕只猶豫了一瞬間,便恢復了清醒。緩慢而堅定地將赤練從顧冉清的手里抽出︰「青兒,乖,我們不練劍舞,練別的也是一樣的。花魁大賽那天人山人海,萬一到時候你要是來點什麼意外••••••那些人,可都是無辜的啊!」尉遲慕在說到「意外」的時候,咬音格外的清晰,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了。

顧冉清乖乖地松了手,臉上滿是沮喪,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一樣。

尉遲慕看得有些不忍,一個花魁大賽,也值得這麼傷心嗎?但看到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出現除了快樂以外的表情的時候,心里竟然也有些糾結。想了想,還是將一個本該保密的消息說了出來︰「青兒听過逍遙公子嗎?其實那是本王的另一個身份,也就是這場花魁大賽的裁決者。若是你真的如此看重這場比賽,本王可以幫你。」

顧冉清猛地抬起了頭,仿佛為了求證什麼一樣,直直望進尉遲慕的眼里。那一雙桃花眼里,少了攝人魂魄的光芒,卻是說不出來的認真與嚴肅。從他的眼楮里,顧冉清能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影子。

他是認真的。顧冉清得出了這個結論,說話也有些磕磕絆絆︰「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秘密?」

要知道,江湖與朝堂一直處于一種很微妙的平衡之中。兩者相互看不順眼,卻又互相依存。朝堂有一些想做而又不方便做的事情的時候,就要用到江湖的力量了。比如說,某官員動了什麼歪心思,卻又抓不到他的把柄,這時候江湖人士出現,打著尋仇的幌子,滅了某官員一門。就很合情合理了吧?

而近些年,江湖上出現了一個神秘的逍遙公子。每次出現時,都要帶走一兩條人命。但那些人,往往都是仗勢欺人、無惡不作之輩。甚至有幾次,他是當著滿衙門的人的面前,取下狗官的頭顱的。來去自如,瀟灑如風,百姓感念他的恩德,便尊稱其為逍遙公子。

逍遙公子每次出現的時候,都是一襲白衣,臉上帶個白色的面具。因而從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也從沒有人會往當朝王爺身上去猜。一方面,江湖與朝堂關系算不上多融洽,另一方面,若是王爺這般放肆地做些收買民心的行為,必定會引起當今聖上的猜忌的。

而尉遲慕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她。也就是變相地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了顧冉清的手里。饒是顧冉清再怎麼在心里勸告自己,這不過是書里的一個人物,此刻也不免有些動容。一位成功的表演家曾經說過︰「演戲若想騙過別人,就要先騙過自己。」她在想要得到尉遲慕愛的同時,可能也在不知不覺的在將自己的心交出去吧?

尉遲慕摩挲著她的臉︰「青兒,本王知道你對本王還有些防備。本王今日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你,包括我的性命。若是將來,本王負了你,你大可以將這個秘密宣揚出去。本王只想用這所有,換一個你對我卸下所有防備的可能,可以嗎?」

理智告訴顧冉清,這花心王爺已經愛上她了,她現在只要輕輕松松地應下一句「可以」,這個人物就能算做已攻略。但不知為什麼,顧冉清卻不想這麼做,她有些勉強的笑笑︰「王爺,我現在心里很亂。你容我想想行嗎?」

她是想好好想想,不是作為顧染青,而是作為顧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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