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耘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臥室的大床上了,陳智就躺在旁邊,瞪著眼楮看著她。
「行了,開心點兒,不是你之前一直說要來熱帶度假嘛,我那個時候沒時間,現在,我們有的是時間,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天地,多好!」
他一個人把所有的理由都找盡了,白耘就算想反對,都沒有權利。
「白白,我知道我錯了,我發誓,從今天起,你去哪我去哪,你說東我不敢說西,你說上天,我不會下地,除了你,我不會看任何一個女人一眼。好不好?」
白耘始終沉默,房間里,兩個人交錯的呼吸聲都能听清。
他緊張地摟著她的腰,感受她的心跳,「白白,可以嗎?」
他最怕的就是白耘無聲的抗議,玩起冷戰,誰都不是她的對手。♀
「白白?」
他捧著她的臉,看到的果然就是白耘那個久違了的表情。
「你打我罵我都行,就是不能這樣!」
她冷戰的時候可以一直不說話,一直不吃東西,現在,連孩子都不在身邊,他沒有任何能感化她的方式了。
「你要是真生氣,你打我,罵我,我肯定不反抗!」
陳智握著她的手打在自己胸膛上,然後假裝虛弱的咳嗽了一聲。
白耘甩開手,扭過頭,嘴角微微的彎起,很快又消失不見。
在陳智看見之前,她恢復一張晚娘的面孔,好像事不關己。
「白白,我認輸,你想怎麼懲罰我?」
她咬著嘴唇,好像在考慮。就這樣考慮了一個小時,陳智動都沒敢動。又一個小時,他的肚子餓的咕咕叫,仍舊沒敢動,甚至都不敢催促她。
再過了一個小時,天慢慢黑了,白耘還是一副思考的樣子。
陳智忍著難受,他輕輕地在她耳邊喘氣,「白白?」
白耘沒動,他卻耐不住性子了。
兩個人本來就是紅果果的摟在一起,而她盡管假裝木頭人,身體的變化還是控制不住的。在陳智的挑逗下,她的身體早就潰不成軍了。盡管思緒還固守陣營,卻沒有任何作用。
「你太過分了!」
在陳智闖進她的身體一瞬間,她終于開口抱怨。「你不累?」
三十過後的男人怎麼還有這麼旺盛的精力?都是她以前把他伺候的太好了!
陳智低頭看著她,粉女敕的小臉兒變得紅撲撲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他停在她的身體里,「白白,說你原諒我!」
他一直都沒動,額頭上的汗水淋灕,他還是忍得住。
這一幕,那麼熟悉!
當初,他和她求婚的時候就用的這招。
白耘極其鄙視的看著他,與他對抗上了。
陳智嘴角揚起一抹壞笑。「白白,你變得不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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