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耘幾乎忘了,陳智本來就是一匹大野狼,即使他犯錯誤的時候裝成小綿羊,也改變不了他的本質。♀
現在,他把她困在這個茫茫大海中的孤島上,更可以發揮他的大野狼的性格了。
「你這樣,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白耘義正言辭的拒絕她,盡管收效甚微。
陳智一動不動,雙手拄在床上,青筋爆出,可他還是強忍著,「白白,你要是還不說,那我們就在這里耗上一輩子。」
白耘剛剛**一番的身體本來就更加敏感,幾乎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兩個人相連的地方。♀
她咬牙忍著,看誰更有耐力。
陳智的汗水已經滴在她的臉上,帶著他特有的溫度和氣味兒,讓白耘一瞬間,理智全無。
她雙手攀著他的肩,點點頭,「我原諒你了。」
他等這句話等了一年多,終于還是被他等到了。
陳智不再壓抑,如同月兌韁的野馬開始馳騁,他無所顧忌的進攻,汲取她身體里的溫暖,而白耘也隨著他的節奏不停地申吟,「啊!」
天地之間,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追隨著最原始的**,到達頂峰。♀
一切歸于平靜,他的手指纏繞著她的發絲,摟著她的肩膀,讓她躺在自己的手臂上。
「我才發現你真是無恥下流啊!」
白耘泄氣似的扭著他腰間的肉,自己手指還覺得酸。
「不管了,剛剛說的話都不算數!」
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其實女人也可以這樣的。
她翻臉無情的否認,氣得陳智直接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屬狗的啊!」
她揉著自己的肩膀,看著陳智一只手伸到床頭櫃上,從抽屜里拿出手機。
「這就是證據!」
她沒想到他居然惡趣味的給兩個人錄音了。
手機里不停地放著她的尖叫和他的低吼,白耘整張臉都紅得跟猴似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她雙手捂著臉,掩蓋自己的害羞。還好只有兩個人,如果再有別人听見這段錄音,她鑽地縫的心都有了。
陳智「听話」的關了手機,放在抽屜里,「白白,得到你一句原諒真是不容易!」
他從頭到尾策劃了把她的幫手們從她身邊分開,讓她只剩下一個人,然後還要軟硬兼施哄她上床。
「你說說,當你的男人容易嗎!」
她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容易,只要你看得住你的心和你的下半身,我就能守你一輩子。」
這是白耘的心里話,陳智也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今天對燈發誓,從現在開始,我只疼你一個,寵你,不會騙你,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會做得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欺負你,不罵你,相信你,有人欺負你,我會在第一時間來幫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也會哄著你開心,永遠覺得你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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