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像不是……
怎麼感覺好像不是平常人那個地方……
那他弄的又是哪里……
菊……菊…………
不要告訴她,他在弄那……
軒靜怡用前所未有的表情,驚恐萬分地側過臉來,當她瞧見那里,竟然真的是她最不願意的那個地方時……
這一刻,她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愨鵡曉
而魅今宵那只騷狐狸,此時此刻不僅沒意識到她的怒氣,反而還愈加的奮勇。
「小怡,怎麼樣,感覺好些了麼。」魅今宵一邊進進出出,一邊無恥下流地對她說道,「乖,放松一點,你弄疼師父了……」
這個混蛋!!!
「魅今宵。」
軒靜怡低下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語氣之柔,難免讓魅今宵誤會。
「嗯?小怡,想對師父說些什麼?師父厲害麼?」
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危險,還在繼續,由淺至深,由慢到快……雖說是第一次,可無論如何都不能委屈了他最愛的寶貝不是?
然而那平靜的表面下,事實上卻藏有一波超強波瀾正在蓄勢起伏。
呵,厲害?他厲害?等下就讓他嘗嘗她有多厲害!
「你出去。」軒靜怡閉了閉眼,熊熊大火正在她碩/大的瞳孔里燃燒。
滾出去,從她的身體里滾出去!!不要一再挑戰她的極限,這一次,她絕不能容忍!!!
「出去?小怡你在開玩笑嗎?你被下了藥,若是為師不幫誰幫?」換是別人那不是虧大了?魅今宵說的大義凜然。而且沒弄該弄的那個地方已經算是好的了。
他絕對意想不到,這一次會她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後果會是有多嚴重。嚴重到就差一點失去她。
「我再說一遍,你現在滾出去,萬事還有的商量。」身體不斷起著驚鸞打著寒栗。要命,那家伙竟然如此對待她!
「小怡,不是為師不听你的,只是這……。」魅今宵哪里舍得真的離開。
這樣的機會,可是百年難得一遇,他怎麼舍得放棄?更何況,她這藥若是不解,不與男子**,難道還以為挺挺就能過去麼?別傻了,這怎麼可能?他若非怕她生氣,早該弄到該弄的地方去了,這樣子已經夠委屈他,怎麼能離開呢?
「我最後告訴你,請你出去!」汗珠淋灕,浸濕了軒靜怡的青絲朱顏,尤物般絕色,又恍如天上的仙子,只是她緊繃著臉,咬著下唇,「這真的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了,魅今宵。」
她若是再不實施行動,他就會得寸進尺,最後的下場恐怕將是連骨頭都被他啃得一點不剩。
「嗯,反正你動不了,又能拿為師怎樣?」魅今宵心里打了個寒顫,心里卻有個聲音叫住他,他的寶貝兒如今倍受折磨,他豈能坐視不管?
算了算了,反正在她身上做下的無恥的事情也不少,多這一件也不多。
于是,魅今宵不僅沒乖乖听軒靜怡的話,整個人反而更興奮起來。他那如雲般的青絲直瀉腰際,發絲如瀑布般垂在身上,他的臉龐絕美至極,完美的身材頎長高大,紫衣青衫微微有些寬松,他看向她時,那迷人的鳳眸里溫柔似水,整個人如同糅合了仙氣和妖氣,俊逸似仙,出塵月兌俗。
美得讓人心驚,美得叫人窒息,美得根本不像真人。
只是……
他生得再如何傾國傾城、魅顏禍世,不論世間多少女子為他傾心為他痴情,甚至是男子都為之傾倒,在她軒靜怡的眼里,他根本不值哪幾個字!!!
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她發誓!
「魅今宵!」軒靜怡語氣更低更柔了。
似乎剛剛的警告,完全沒有發生過。
似乎她已經完全妥協下來,正式接受他如此別致的‘解毒’方式。
「嗯……小怡。」魅今宵含情脈脈地接過話。「舒服麼,小怡。」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確實——」軒靜怡再扭過頭時,那對大大的瞳孔里閃現出一抹冰冷的寒光,「夠舒服!!!」同時,她使勁渾身力氣,抬腳飛踹過去,恰好踹到魅今宵那作惡的罪魁禍首!!!
「嗷——小怡你踹疼師父了。」被踹飛的魅今宵差點摔倒床下,他捂著被踹的那里,一張絕美至極的臉此時只剩下痛苦和無奈,「小怡,你看著點踹啊,也不打個招呼,若真踹廢了可怎麼是好……?」
「廢了那就太好了!魅今宵,你去死!!!!」軒靜怡火氣上來,顧不上拿東西蓋住自己的身體,又是一腳踹過去。
平時他騷里騷氣的就算了,為了她解藥也就算了,她萬萬沒有想到,那貨竟然如此的對她的那里!
想到此,軒靜怡更是一下子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想要再將那剛剛在她那里為所欲為的魅騷狐狸踹死。
然而她的腳還沒伸出床沿,下一刻,「撲通」一聲,她身子一軟,重新倒在床上。還想要掙扎,卻是兩眼一黑,最後連意識都沒了。
只是迷糊中听到騷狐狸著急的聲音︰
「小怡,小怡,你醒醒,不要嚇師父啊……」
「小怡,為師不那樣做了,你打為師吧,怎麼打都好,打殘了也好,踹廢了也好……」
「小怡,你怎麼還不醒啊,小怡……」
……
類似這樣的話還有很多,軒靜怡即便處于昏迷當中,魅今宵的聲音還是如幽靈般時不時地飄進她的耳內,魔音穿耳般可怕。
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熟悉的大床上。房間里的喜慶色彩還未摘除,觸到眸孔中讓她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此時此刻,她是在魅王府他們的婚房。
耳邊又響起魅今宵那騷里騷氣的狐媚子聲,「小怡,你終于醒過來了,可把為師擔心死了。」
往床邊看去,卻沒有瞧見魅今宵的身影,反而是綠妖趴在桌上睡覺,口水流了一桌角。
奇怪了,是出現幻覺了嗎?軒靜怡模了模額頭,還有些頭暈。費力地用雙手撐著床沿起身,明顯的,身體累到不行,酸痛酸痛的,這讓她不禁想起了那一幕。
心里的一切也隨之變味,她低下頭,眸里一片悲涼。
師父……
那是她的師父。可是他對她做了什麼?用他的那個東西,直接弄進她的那里?雖然不是尿尿的地方,可是如果是那個地方的話,更加不可原諒。
恥辱,那簡直是她的恥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身為她師父的他,竟然如此的對她,她還有什麼顏面面對他,面對其他人??
「小王妃醒了,綠妖姐姐,你快看,王妃她醒了。」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小姑娘的聲音。
脆生生的,如黃鶯的啼叫,又帶著絲生疏的稚女敕。
軒靜怡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是一個比她還小的女孩一臉欣喜地拍了下熟睡的綠妖,又馬上萬分開心地來到床前,「王妃,你可算是醒過來了,大家都很擔心你呢。」
大家?誰呢??
軒靜怡微眯著眼,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俊俏的丫頭。這個小姑娘是誰?以前她從來沒有見過。
「小姐,你醒了,你醒來啦!太好了,我現在就去通知王爺,小姐,你好好休息,我馬上就來。」從睡夢中醒來的綠妖見著軒靜怡醒來,立即轉身往外跑。
這個時候,這綠妖還站在魅今宵那邊嗎?
軒靜怡沒有阻攔,沒有說話,只是對守在床前的這個陌生的丫頭指了指桌上的筆紙,是時候攤牌了。如果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離開,那就蠢到家了。
「王妃您是要說話嗎?」小丫頭會意,蹦蹦跳跳著去桌上拿來筆墨紙硯。
一沓白紙攤在床上,筆尖蘸墨。
「王妃,您要寫什麼呀?」眼看著軒靜怡刷刷地幾下就在紙上寫了幾行字,小丫頭歪著腦袋愣是看不明白,「奴婢不識幾個字,看不懂您寫的什麼,所以寫了也是白寫啊,哎,也不知道王爺什麼時候過來。」
綠妖已經去通知魅今宵了,呵呵。
軒靜怡自嘲地笑笑,握著筆的手在紙上寫寫停停,整個過程,沒有手抖,也沒有皺眉。只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她的心一直很涼。
涼到手一直在抖她都沒發覺,涼到身體里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條神經都在慌張她不知道,涼到要見的人終于在綠妖的通知下進了房門……這些,都是小丫頭的驚叫聲驚醒她的。
「小姐,王爺來了。」綠妖站在床和魅今宵中間,很奇怪,今日的魅今宵沒有像從前那樣騷包似的黏過去。
只見他偉岸身姿站在那里,一只腳抬起,想與軒靜怡更近一步,卻始終停留在那。妖冶的容顏一抹欣喜,卻又透出幾分無奈和擔心。那張臉眉頭看似再正常不過,細心點的人都能發現,他略微挑著一邊的眉尾,似乎在害怕什麼。
就來了?這速度,可真是快。
軒靜怡有些費力地撐著身子,從床上下來,一邊,那個陌生的小丫頭連忙過來攙扶住她,「王妃,我扶您,別摔著了。」
「我還沒有殘廢。」她不著痕跡地推開小丫頭,又抬眼看了眼綠妖,「你們都退下,我有話要與你們王爺說。」
「小姐,你能說話了麼?」綠妖一臉驚喜,那小丫頭也驚嘆,「原來王妃您可以說話的呀?可是要筆和紙干什麼?既然能說話的話……」看見軒靜怡掃過來的眼神,平靜如水,卻叫小丫頭心抖了一下,識趣地停止了話聲。
「小姐,你沒事吧……」綠妖不放心地問道。
「沒事。」依然平靜如水,可是那樣淡然的表情,是看不出一丁點的暖意的。軒靜怡強忍住體內的那股氣流,不讓它們散得太快太顯而易見,「出去吧,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她並不是真的能輕易開口說話,要知道,此時她每說一句話,心寒的跡象就會加深一分。或許是因為心已經成了死灰,才沒有那麼迅速將寒氣逼出身體。她不知道現在隨意開口,將會給自己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
生也好,死也罷,她看透了。
兩個丫頭這才扭捏著出去,一步三回頭,終于到門被關閉。
「不要想著偷听,走遠一點。」深知綠妖的性子,軒靜怡看著外頭映著人影的窗紙警告。
她現在一點廢話都不想講,直接進入正題比較好。
「小怡,你,我……昨天,昨天我……」對不起,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魅今宵緊張了,害怕了,尤其當軒靜怡從床上拿起那張布滿黑字的紙送到他眼前,他是害怕的閉上了眼楮,「不要,小怡,你听我說,昨天為師只是想要救……」
房間內冷空氣極具增加,氣氛變得怪異而冷寒,而緊張,只表現在魅今宵一人身上。
「第一,不要叫我小怡!!!」
軒靜怡長呼一口氣,將寫好的東西重重地摔到他的臉上。雖然他的臉已經恢復過來,鼻青臉腫早已不在,可是即便是如此的完美無瑕,傾國傾城,此刻卻臉色難看得很。
「小怡……你這是干什麼?」雙手顫抖地拿起那張紙,當目光瞟到上面‘休書’兩個大字時,魅今宵的心陡然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小怡,你竟然要……不,不能!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
不可以離開師父……
休書……她是要休了他麼?不不,他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們之間。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軒靜怡卻冷冷地打斷,「第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她早警告過他,是他自己不听,在他更加得寸進尺的進出在她身體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下定決心,再也不可能原諒他!
試問,有多少人能夠允許讓人直接X桔花的?她不允許,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的師父,她決不會原諒!今天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會心軟了。
「小怡!我不許你再這麼說!!」魅今宵急了,他一直視若珍寶的人兒,此時此刻竟然如此冷漠地對他說著沒有關系這種話!
就因為昨天他把身體的一部分送進她的體內了嗎?
「請叫我軒靜怡!!!」
軒靜怡眼里一片涼意,「從今以後,你不在是我師父,我也不再是你的王妃!不過是一場騙局,休書已給,不要再說什麼不可以,我再也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心軟了,讓開!!」
說罷,一把將魅今宵推開。
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更不知從哪來的勇氣。在推開他,向門邊走去的那一剎那,她清楚地感覺到心跳加速。
就這樣沒有一點關系了嗎?就這樣放她走嗎?
魅今宵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上滿是痛苦的痕跡,他轉過身,趁她還沒離開自己之前試圖抓住她,「我不準你走!!!」
卻在這時,一把利刃嗖地一下從她袖口鑽出,差點劃傷他的手。
「魅今宵,你不過是把我從軒靜山莊帶出來而已,你還真當你是我師父嗎?」那股寒氣越是在體內躁動,軒靜怡忍得就越辛苦。她一狠心,抬起頭,用袖口的匕首對準自己的脖子,「這三個月來,你有教過我什麼?還是說給我尋到良藥瞧了病?沒有,什麼都沒有!一直以來,不是你氣我就是我管你,你見過哪對師徒之間像我們這樣的??」
如果他向前一步,她就當著他的面,抹了脖子。
「小怡,你听我說,先把匕首放下好嗎?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好不好?」魅今宵想上前去,可是礙于她手里的匕首,怕一不小心真的會促成她做傻事。他只能極力地勸,一臉著急,「這些日子是為師不好,為師總是惹你生氣,讓你不開心。可是小怡,你知不知道為師那樣做其實……」
其實是故意的啊,只是她平日里太過冷靜,他不過是想讓她生氣而已。
人不能只有開心或悲傷兩種情緒,她的臉上應該出現和同齡女子有過的各種情緒。開心也好,悲傷也罷,冷漠淡然,亦或是古靈精怪,活潑好動……他只是想讓她多點情緒,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地去春樓,只是想讓她生氣而已。
因為這樣,才能模清她的病根所在啊。可是小怡,你卻……
為師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現在,說什麼都太晚。
「夠了!我停下來不是想听你解釋的!」軒靜怡鐵了心不再與他有更多的瓜葛,刀刃死死抵住自己的脖子,一張柔美的蘿莉小臉此時冷若寒冰,「你要上春樓,我管不著,你風花雪月,我不想管,你設計娶妃,更不關我的事。」
「小怡……」魅今宵萬分著急,听著她那帶著寒氣的字語,心頭更是心慌。
那里好像裂開了一道口子,被灑滿了蜜,上百成千只螞蟻一刻不停地爬動著,疼痛難忍,悸痛交織。
「不許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見他就要上前,軒靜怡加大了一把力度,那鋒利的刃口刺著脖頸,很快便溢出一絲赤目的血液,她緊繃著臉,「這張休書,你收起來也好,毀了也罷,只是我們從今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說著,一步步往後退去。一只手抵著脖子,一只手去拉房門。
她要走了嗎?真的什麼都不要了嗎?不要他,不要他這個師父了嗎???
魅今宵心都慌了,怕了,她每後退一步,他便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卻是抖個不停,「你不要走,小怡,你不喜歡師父什麼,師父都改,不再上春樓,不再讓你替師父操心,不再如同昨晚那樣,可是……」
不能離開師父,小怡……
重新對這個世間有了繼續走下去的信心,如果不是小怡……
‘吱呀’一聲,軒靜怡已經開了門,「遲了,已經遲了,從你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什麼都遲了!」她諷刺地搖著頭,感覺自己定是這世上最可憐的人兒。
他跟前世的那個人那麼像,同樣是師父,同樣有情意,同樣愛著她的同時又深深地傷害著她。
她怕了,她怕死了,害怕再如前世那樣,重蹈覆轍,害怕害怕的東西再一次發生在她的生命里。
「小怡,為師那是迫不得已,你冷靜下來好好听為師說好嗎,小怡,不要離開師父,不要……」眼看著她轉身出去,自己卻無能為力,魅今宵心痛至極,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能挽回她那受傷冷漠的心。
以為只是如平常一樣,不論對她做下什麼事情,她都只是面上氣氣。何況她已是他的王妃,他以為她不會做出多大的事情,卻原來,他大錯特錯,錯到當她將休書遞與他、錯到那匕首在她手中緊緊握著刺著血流著,他才知道,昨夜的他錯得是有多徹底。
軒靜怡搖頭,「我不想再在你身邊了,魅今宵,你未曾教與我什麼,我也未曾欠你什麼,不要叫我別走,也不要擺出那副可憐巴巴的眼神,那不是深情,也不是痴意,你從來就不懂我,從今以後也不需要懂我。」
「我走了,不要再過來了,否則我真的會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怕他再追過來,軒靜怡握著匕首的同時,又補充了一句。她轉過身,卻瞧見綠妖和那個陌生的小丫頭站在自己面前,「小姐,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不要動刀子好不好?我求你了,小姐,不要走,你看王爺他……」
「是啊,王妃,您若是走了王爺怎麼辦,他對您……」小丫頭也跟著說。
夠了,真是夠了,這種話,她不想再听下去了。
「綠妖,你要是喜歡他,你就去當他的王妃。」軒靜怡冷冷地看著綠妖,唇邊揚起一抹嘲弄的笑,她看了眼綠妖旁邊那怯生生的小丫頭,有些輕蔑地回頭,看了眼魅今宵,「你若真好這口,我走了,就讓這小丫頭來服侍你,她比我女敕多了。」
什麼?她……
「小怡!!你給我回來!!」她竟然說出這種話!他喜歡的只是她軒靜怡啊,難道她不明白嗎?
魅今宵再也不顧其他,在她推開那兩個丫頭就要走的那一刻,連沖了過去。
然而,就在他握住她瘦小的肩膀,想將她掰過來時,軒靜怡猛的一回頭,下一刻,那閃著白光的匕首竟生生刺向了他的胸膛。
「小怡……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