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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扶桑一襲紅衣慵懶的靠在一顆開的正盛的扶桑花樹下,一臉的深思,這郡主府的一切總是讓她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說不清是怎麼回事,總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郡主,惜朝側君求見。」
一聲恭敬的通報打斷了葉扶桑的深思,眉頭微皺,剛想說不見,只見一抹嬌小的身影沖了進來。
「郡主!」惜朝可愛的圓臉的上因為奔跑透著點點暈紅,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葉扶桑,見葉扶桑用一雙毫無溫度的眼眸看著他,不禁垮下了小臉,委屈的叫了聲,「郡主……」
葉扶桑看著眼前的人,眉頭微微皺起,他怎麼瘦了?
明明有點心疼眼前的人,不知為何,說出口的話卻是無比的生硬,「有事?」
聞言,惜朝拽了拽自己的衣袖,有點難為情的看了葉扶桑一眼,「郡主,今天是我爹爹的祭日,郡主說過……」
「那就去吧,叫管家給你打點一下。」葉扶桑以為惜朝跟自己說這件事是要出府,便打斷了惜朝的話,順便叫來了管家。
惜朝看葉扶桑一眼,失落的低下頭,「惜朝知道了。」說完,便有點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葉扶桑看到那道嬌小的身子,眉頭輕皺了一下——
管家跟在惜朝後面三番兩次的欲言又止,這個男子的事情她自是听說過的,她接受了郡主府以後他還是小侍呢,如今卻成了主子,只是,他看起來很不開心。
「側君,郡主對你還是很好的。」
聞言,惜朝有些頹然的點了點頭,是啊,郡主對誰都是很好的,只是對那個叫商陌的男子特別好,以前,郡主明明答應過,等爹爹祭日的時候一起和他帶饅頭去拜見爹爹的,考慮到郡主失憶了,他本想告訴郡主,可是,郡主卻不讓他說出口、。
惜朝停住腳步,有些落寞的看了一眼管家,「管家,你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人去跟爹爹呆在一起。」
「這……,奴遵命。」
看著惜朝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管家嘆了口氣,直接回了葉扶桑的主院。
主院
「怎麼會一人去的?」葉扶桑有些不悅的瞪著眼前的管家,「你明知道他一個男子在外不安全,怎能由著他呢?」
「奴知錯,求郡主責罰。」管家微微彎子,恭敬無比。
「算了。」葉扶桑一揮衣袖,顯得有些無奈、。
見此,管家眼里閃過一抹了然,看來,郡主即便失憶了,卻還是喜歡惜朝側君的,當下便說道︰「郡主,奴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但說無妨。」葉扶桑重新躺會軟塌,隨手拿起手邊的手,慢慢的翻閱起來,卻看不進去半個字,滿腦子的都是那抹嬌小落寞的身影、。
「今天是惜朝側君父親的祭日,前幾日听說,郡主以前答應過惜朝側君和他一起買了饅頭去看他爹爹的。」
「有這事?」葉扶桑眉頭一挑,放下的手中的書,沉聲道︰「也不早說。」說完,一陣紅影閃過,原地早已沒了她的身影。
管家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幸好郡主沒有生氣!
惜朝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著,整個人顯得有些渾渾噩噩,累了,真的累了,無論他怎麼努力郡主都想不起他來,對他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
伸手抹了一把微微泛紅的眼眶,從沒想過,郡主有一天會把自己給忘記了,心里,好難受。
「駕——」一聲馬鳴傳來,街道頓時紛亂,人群都急匆匆的往兩旁閃去,只有一人失魂落魄的在街道中間走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前面那急策而來的馬車。
「公子小心!」好心的老大娘擔憂的看著惜朝,努力吼著嗓子,希望他躲開,然而,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惜朝卻是自動屏蔽了周遭的一切。
直到——
「你到底會不會走路,失魂落魄的!」
頭頂傳來一聲熟悉卻略帶微怒的聲音,惜朝眼里閃過一抹喜悅,抬眸看向來人,只見女子一襲紅衣妖媚,眉頭緊緊皺著,一手正狠狠的抵住馬頭,另一只手則是攬住自己的腰。
「郡,郡主!」惜朝有些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楮。
葉扶桑收回手,帶著惜朝後退一步,看了一眼趕馬車的小斯,沉聲道︰「不知道街道上不可以縱馬嗎?」
對上眼前女子凌厲的眼眸,駕車的小斯不禁一個哆嗦,「馬,馬驚了!」
「這位公子沒事吧?」
馬車里傳出一聲柔媚的嗓音,接著,一雙白皙柔若無骨的手便掀開了車簾,圍觀的人群里頓時爆發出一真陣陣的抽氣聲,滿眼的驚艷、
葉扶桑冷冷的瞥了一眼男子,「哼,沒事?能沒事麼?」說完,不顧男子臉上微微閃過的錯愕,還有……驚喜?
葉扶桑直接牽起惜朝的手,頭也不回的向另一側走去。
直到那抹紅色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了,男子才收回視線,苦澀一笑,「看見沒有,她不認識我了。」
聞言,駕車的小斯心疼的看了一眼藍千,「公子別擔心,郡主不是失憶了麼?」
「呵呵……」藍千微微一笑,「是啊,失憶了,可是,不管她失憶與否,那些男子仍然是她的側君。」而自己,同樣只是紅塵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妓子而已——
惜朝低頭看著被葉扶桑握住手里的手,臉微微紅了起來,眼里也泛起絲絲喜悅,只是……郡主怎麼好像在生氣?
「郡主,你怎麼了?」想了想,惜朝還是決定問一下。
葉扶桑看了他一眼,臉上面無表情,淡淡的說了一句,「沒。」
惜朝靜靜的跟在葉扶桑身後,圓圓的小臉幾乎皺在了一起,「郡主,這不是去爹爹墓地的路。」
聞言,葉扶桑並不理會他,只是黑著臉一味的向前方走著,終于,在一個鋪子面前停了下來,「老板,給我一碟饅頭。」
「好 。」生意上門,賣包子的老板熱情的替葉扶桑包好包子,遞給她。心里卻是詫異,眼前的女子衣著華麗,居然也會到這種上不得台面的地方買包子。
葉扶桑冷冷的結果包子,遞給老板一錠銀子,說道︰「不用找了。」便牽起惜朝原路返回。
惜朝則是睜著一雙迷蒙的大眼,欣喜的看著葉扶桑絕美的側臉,顫抖的問道︰「郡主,你是不是記起惜朝了?」
聞言,葉扶桑眼里閃過一抹內疚,卻很快隱藏了起來,「沒,管家告訴我的。」
「哦。」惜朝故作輕快的應了一聲,葉扶桑還是听出了他話語里的遺憾,失落。
郡主府
「木槿。」商陌端著手中的托盤走了進來,見到屋中起清清冷冷的,眼里閃過一抹疑惑,木槿,去哪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托盤,這是他特地學了一天為她炖的雞肉,他除了醫術什麼都不會,美貌?他臉上有胎記,自然比不上這府中的各位側君,論身份?他更是山野村夫一個,論琴棋書畫他更是什麼也不會,所以……只得努力學點廚藝,倆人在山谷中生活了那麼久,他知道木槿對吃的可是很講究的。
放下手中的托盤,商陌疑惑的走了出來,看見院子里打掃的小斯,便走了過去,性子本就清冷的他自然不太擅長與人相處,只得冷著臉問道︰「請問,木槿去哪了?」
聞言,小斯眼里閃過一抹不解,向同伴投去一個疑惑的眼神,見此,另一名小斯便湊近他耳旁低語。
末了,只見那小斯有些鄙夷的看了商陌一眼,「郡主陪著惜朝側君出去了。」說完,也不顧商陌是不是還在場,倆人便毫無顧忌的議論起來︰
「惜朝側君雖然曾是小侍,但是,人長得不但水靈,更是心靈手巧的,其他側君也一樣,人家要不就是出身高貴,要不就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美絕人寰,才不會像有的人,什麼都不會,沒規沒距的。」
「就是啊,我看,要不了多久郡主就會把他給忘了的。」
商陌听著小斯肆無忌憚的議論,眼里閃過一抹細微的波瀾,他,真的如此一無是處麼?
還有,木槿真的把自己給忘記嗎?
想著,商陌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到這里的這幾天,因為每天木槿都陪著自己,他過的還算愜意,只是,這樣的自己,木槿遲早會煩了的,與其這樣,倒不如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留在木槿心里,這樣,至少她還會偶爾想起自己。
葉扶桑帶著一臉喜色的惜朝回來時,才剛剛進到府里,就有下人火急火燎的來報,說是商陌留書出走了。
葉扶桑一驚,一把搶過下人手里的書信,攤開,確實是商陌的字跡,重重的把那一紙書信一捏,轉身便往外走去。
「郡主……」惜朝委屈的叫了一聲,自己在郡主心里還是比不過那個男子麼?
葉扶桑停頓了一下腳步,未曾轉身,只說了一句,「回去歇著吧。」之後,牽過下人牽來的馬,翻身垮了上去,不一會便消失在了惜朝的視野中。
拐角處,侍音雙眼凝視著葉扶桑離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他與扶桑,真的越走越遠了,以前,扶桑眼里只有自己一人的,而現在……
她好像真的不喜歡自己了。可是,她小時候明明說過,非自己不娶得的。
「葉扶桑,你這個混蛋!你就只看得見那個男人麼?」侍音咬著唇瓣,哽咽的低咒了一聲、——
葉扶桑坐在馬背上,臉上一片陰霾的看著擋住自己去路的黑衣人,眼里閃過一抹嗜血,「不想死的話就給本郡主讓開。」
「呵呵呵……」為首的黑衣人張揚的笑了笑,「真是想不到,名滿天下的紈褲郡主竟然是這樣一個睿智的人,我等倒是一直看清你了。」
「你們是誰的人?」
「這個,我想昭陽郡主沒有必要知道,我等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說完,不等葉扶桑反應,為首的黑衣女子打了一個手勢,所以人一擁而上,葉扶桑的毒早已被商陌治好了,但是,武功卻恢復了一半,和眼前的多人對打起來,顯得很是吃力。
看著迎面向自己刺來的黑衣人,葉扶桑瞳孔微微收縮,自己被另一人纏住,顯然已經抽不出多余的手來了,看著即將刺進自己身體的劍,葉扶桑眉頭皺了一下,卻未見畏懼。
「鏘……」一聲兵器踫撞的聲音響起,葉扶桑也順勢解決了纏住他的黑衣人,回頭,只見救她的人竟是黑衣人中的一員?
「快走!」見葉扶桑呆呆的看著自己,黑巾蒙面的男子急急的推搡了她一下。
「風首領你干什麼?」隨著一聲怒氣沖沖的聲音,一直長劍破風而來,目的正是葉扶桑。
葉扶桑絲毫未覺,卻是呆呆的看著這個推搡自己的黑衣人,他的聲音,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