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食色(強強) 第2章 邪魅狼人

作者 ︰ 郎騎寶馬來

「小天使」似乎感應到高澤的呼喚,撲稜著兩只折翼叫了兩聲。♀它一叫,把個高澤緊張的,恨不得撲過去捂住它的嘴,生怕小家伙把銀狼給弄醒過來。雖然銀狼並沒有睡,但是睜著眼楮跟閉著眼楮帶來的壓力畢竟是不同的。

但為時已晚,銀狼已經睜開了眼楮,血眸在「小天使」身上停頓了不到一秒鐘的功夫,爪子已經伸了過去。

只一爪,「小天使」的翅膀便不再撲稜了。

高澤盯緊了銀狼的雪白大爪,目露凶光。好端端一個善良美麗的小生命就這麼被眼前這牲口給拍死了!果然是牲口!殺雞不眨眼啊!只可惜他的一腔熱愛還未發泄出來,他的嗓子還干的冒煙。

在接下來的三十秒里,高澤的腦子高速旋轉著,充分地分析自己目前的形勢,最終放棄了跟眼前這頭銀狼奪食的想法。在保命和食物之間,高澤優先選擇了自己的小命,再度回到全神戒備的狀態。

銀狼好似在皺眉,看爪子下的山雞斷了氣,他伸出爪子揮了下,力道大的把山雞從他這頭直接甩到了另一頭。目的地——高澤的腳邊。十多米遠的距離,方位投擲得穩準狠,高澤的反應也快,在山雞落地之前飆了一槍過去。于是可憐的山雞在被銀狼揮了一爪子,甩了一爪子,又挨了高澤一個槍子兒之後成功地來到了高澤身邊。

不能怪高澤開槍,職業習慣不是?對一切不明生物的襲擊,他都會進行反擊,這幾乎是他的本能。令高澤感到奇怪的是,槍聲落下後對面的銀狼依舊泰然自若,仿佛沒有听見剛才的槍聲一樣,老神在在地閉上眼楮繼續假寐。

這牲口絕壁是神了!高澤想著,手上動作不停地撈過落在腳邊的山雞。♀剛那一槍正好打在雞脖子上,他沒猶豫,仰著頭咕嘟咕嘟地喝著泂泂流出的雞血。喝的時候不忘記去觀察銀狼的一舉一動。

突然,他心底萌生了一個想法,含了最後一口雞血,小心翼翼地朝著對面的銀狼靠近過去。慢慢地走過去,他看到銀狼的耳朵抖動了一下,就在這時候,他一鼓作氣,把嘴里的一口雞血直直地噴向銀狼。

銀狼白色順滑的毛發上掛上了紅艷艷的血珠,他睜開那雙血眸,眼色令高澤驚怖。高澤瘸著一條腿,連退幾步,等著看銀狼會有什麼變化。他想,如果銀狼不是一只普通的狼的話,那他應該會現出原形吧。還是必須要用黑狗血之類的東西才行?無奈他是個無神論者,身上連一個降妖除魔的法器都沒有。

「嗷……」銀狼暴怒地叫了一聲,站起來,踱著高貴的步子走向高澤。他張著嘴露出一排尖利雪白的牙齒,听他的嘯聲,似乎是要咬死高澤才罷休。

高澤一退再退,手里的槍連扣扳機,朝著銀狼發發擊去。

以高澤的準頭還有對速度的掌控,就算第一槍不中,第二槍第三槍也該擊中的。可高澤連發了三槍,每一槍都被那頭該死的銀狼以詭異的身形躲了過去。每到這時候,高澤的眼前就只剩一個白色的影子,跟見鬼了一樣。

再到高澤準備開出第四槍的時候,銀狼已經逼近高澤,伸出了他的大爪子。高澤不甘心,從兜里模出一個小型手雷,攥在手里。就算死,他也絕不放過眼前這牲口,大不了大家一起同歸于盡。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右腿骨折,他本不必出此下策。至少,也要自己離銀狼夠遠的時候才投擲手雷。要知道手雷的殺傷力是波及方圓十米以內的。一旦引發,他自己也難于幸免。

高澤在擲出手雷的那一刻,用力彈跳開,俯臥在地,第一時間抬起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然後,幾乎是高澤護住頭部的同一時間,他的耳邊響起了爆破聲。因為距離過近,他自己也被手雷爆破時引發的熱浪波及,後背和腿部像是滾燙的燃燒起來一樣。加之濃重嗆鼻的煙霧,高澤暫時還無法睜開眼楮去看清里面的狀況。

等煙霧散去,高澤忍著渾身的劇痛扭頭去看身後。只一眼,他便魔怔般地呆住,臉上的驚詫定格。

此時他的身後哪還有銀狼的影子?只有一個銀發落地,渾身赤/果的男人。臉龐是驚人心魄的美麗絕倫,身材更是……饒是高澤底子不錯,從小便注重鍛煉,也自認比不上眼前這個銀發男人。高澤僵硬的大腦緩慢地旋轉著,慢騰騰地醞釀出一個詞來,試圖去形容眼前這個男人——驚為天人。

他想,也許只有這個詞配得上這男人。

可等目光落在那雙眼楮上,高澤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或者打爆自己這愚蠢的大腦。怎麼可以被美色所惑,這男人……那雙赤眸……那眸光里絲絲的鄙夷和傲慢……不是剛才那頭銀狼還能是誰!

是現出原形了嗎?

雄雞血的效果還是手雷的效果?

高澤大腦當機了片刻,盯著對面的銀發男人。「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涂著迷彩的臉掩蓋了他的表情,只從聲音里透出了驚恐和震驚。高澤確實害怕了,他能夠對抗一個比他強大數倍的敵人而面不改色。可現在他對面的直接不是人,是妖孽一般的存在啊,他又重傷成這樣,已然抵抗無能。

「愚蠢的古人類!」名喚姚九的銀狼冷哧一聲。那雙赤眸里流露出極端的不屑,只見他伸出一只腳踩在高澤的右手上。

「啊……」高澤忍不住叫了一聲,伴隨著他的叫聲和 擦聲,右手的指骨跟被巨磨碾碎了一般。整個右手手掌疼得麻木,麻木的失去了知覺。高澤不太能理解那句古人類是什麼意思,他舌尖打著顫對姚九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姚九不悅地指著自己銀發上沾染上的絲絲血跡。那血跡正是高澤之前吐上去的山雞血,現在已干涸,粘在絲絲銀發間,頗是詭異,又奇妙地令人覺得漂亮。姚九邪魅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嫌棄,對著高澤命令道,「爬過來,把這里舌忝干淨。」

姚九的態度傲慢又理所應當,像是個君臨天下的帝王,而高澤這個他口中的愚蠢的人類必須跪在他的腳下膜拜。

舌忝你媽蛋啊!高澤在心里咆哮著。他腿殘了,手殘了,但他腦子沒殘啊。他堂堂一個戰士,怎麼也不肯墮落到屈從一只牲口。還要舌忝,真搞笑。要他去伺候一只狼?不可能!高澤的嘴角不自覺地勾出一抹嘲諷,鏗鏘有力地拒絕了姚九的要求,「不!」

除非是個漂亮的母狼,他才不要舌忝個男人,長得好看也沒用。還有這暴露狂,把生殖器都暴露出來是要鬧哪樣?果然牲口就是牲口,完全不知道素質是什麼!

姚九見高澤不從,不自覺地起了興味兒。這麼多年來很少有人忤逆他,而且這個人還是個見過他本體的人類。「你不害怕嗎?」姚九蹲下去,將指尖在高澤的果/露的脖頸上一勾,那里立刻出現一道血痕。

姚九便用食指揩了血,放進自己的嘴里。一舉一動妖媚得令人想發狂。高澤被這一幕蠱惑得差點兒忘記了恐懼。

姚九抽出食指,像是品嘗了無上的美味,感慨道,「還是古人類的血液香甜,好多年沒喝過這麼純正的了。」

說著,他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嘴唇,一副饞極了的模樣。

高澤完全是一頭霧水,什麼古人類?什麼純正?好多年?這頭銀狼到底在干什麼啊,他要殺要刮一句話啊。

姚九俯下頭,在高澤的脖頸邊喘息著,呼吸急促,充滿著壓抑的渴望,「好想把你吃掉啊。」

吐出的熱氣噴灑在高澤的耳朵上,高澤渾身打著顫,感覺到那雙嘴唇已經貼到了自己的皮膚上,想象著那尖利的狼牙馬上要咬破自己的血管。他終于忍無可忍,大聲咆哮道,「我舌忝!我舌忝還不行嗎!」

姚九邪笑著直起身,對他來說,使人屈服于自己的婬威之下真的是一件愉悅的事情。他心情還算得上不錯,坐等著高澤動作慢吞吞地爬起來。

「跪著舌忝!」

見高澤試圖站起來,姚九不客氣地開口道。在他看來,這並不是多麼過分的要求,這些年,在他跟前裝孫子的人類海了去了,他已經習慣被這樣對待。不只不覺得不妥,他反而覺得對高澤是一種恩賜。

高澤臉白如紙,身上的傷本來就夠重,听到姚九嘴里吐出的那三個字,他內心里特別想引爆身上剩余的幾顆手雷。

看剛才的情況,手雷對銀狼完全構不成威脅。就算引爆了也是把自己給詐死,死了就不用忍受身體上和上的雙重折磨。可他是高澤,曾經特種兵選拔期間,比這更艱苦的經歷他都有過,執行任務時,比這更屈辱的對待他都承受過。

再怎麼也不能自爆死去。他想起第一次跟隊長執行任務時,隊長對他說的那句話,」求生是你要懂得的第一技。在這個戰場上,求死的才是懦夫。」姚九有些不耐煩,赤眸微睦,冷冷道,」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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