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變態妖孽 寒涼之吻

作者 ︰ 席言

接下來的比試里,如花發現東方月離對柳容熙一直暗中相助,幫他過五關斬六將。

如花詫異,忍不住看狐疑向他,心底嘀咕︰東方月離干嘛幫他啊?兩個人非親非故的。心底不禁邪惡的想到難不成變態看上他了?

渾身止不住一陣惡寒,慌忙甩甩腦袋,哎呀,太雷了太雷了。

猛地想到司馬流雲說東方月離不能踫女人,否則會破功,但並不代表他不能踫男人啊。

如花看向東方月離的眼神倏然變得有些怪異起來,東方月離感覺到她的目光注視,低頭看向她,溫柔一笑,伸手將她攬入懷中「這眼光……什麼意思呢?」他語氣很輕,帶著些許揶揄,卻依舊溫柔。

如花慌忙回神,將腦子里烏七八糟的東西一掃而空,隨意皺眉瞪眼道︰「那男人討厭死了,我不喜歡他,你還幫他」

東方月離聞言淺笑,在如花耳畔溫柔低語「小花花不喜歡他啊?」

如花撇撇嘴角,不滿「我見他第一眼就討厭死了」

東方月離輕輕捏捏她撇了撇的嘴角,笑了。片刻,斂去笑意,對站在一旁的修竹道︰「去,叫他過來」

修竹領命出去了,如花狐疑,這是要叫誰來啊?

「還有人還要來?」如花不解發問。

東方月離寒涼的指尖輕輕地戳著如花的臉頰「你猜」

如花白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東方月離寒涼的眸再次看向比武場上,不再說話,他的眼楮看向了人群里那抹尤為耀眼的邪氣身影,那男子靜靜地隱匿在人群中,卻依舊難掩其風華絕代,他如鳳凰,傲然于世,高高在上,鄙睨人間。

他慵懶的抬手,一塊清越自指尖滑落,墜入紫燻香爐,淡淡香氣,愈加的濃烈起來,卻不刺鼻,只感覺通身如浸在清水中一般,說不出的清醒與舒暢。

如花見他沉默下來,也不敢再問,他的事還是少問少管,免得觸到他的逆鱗。

才一會兒功夫,門再次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修竹,修竹後面跟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這瀟灑俊朗的公子剛剛踏入房間,把如花驚得半響沒回過神來。

她怔怔的看著,良久才驚呼道︰「怎麼是你?」

這公子正是柳容熙,如花倏然醒悟,難怪東方月離要幫他,原來早已狼狽為奸了。

柳容熙見得東方月離懷中的如花也是吃了一驚,盯著如花半響才回神,笑著賠禮道︰「剛剛多有得罪。」

如花不領情,將頭一扭,冷冷哼一聲,讓柳容熙好不尷尬。

東方月離將她摟在懷中,指尖隨意玩弄著如花烏黑如墨的發絲,也不理小女兒家鬧的小脾氣,清冷的聲音如玉石作響

「這正式武林盟主的滋味如何?柳盟主?」

柳容熙一听這話,慌忙回道︰「多虧您大力相助,日後我柳容熙必會為天域宮效犬馬之勞」

chi果果的交易,如花不滿的擰著眉,這男人,形象越來越差了。

東方月離笑,卻很冷「你要記住,柳容熙,本座能把你送上去,也能讓你摔下來」

柳容熙聞言連連點頭「是是是,知道」

如花鄙夷,面上神情很是嫌惡,雖然不敢打斷他們的談話,可厭惡的神情卻是毫不掩飾的傾瀉而出,她看向柳容熙,眼底鄙夷至極。

柳容熙抬頭,正好對上如花厭惡而鄙夷的眼光,只見得東方月離懷中的少女,如夏日里一弘清透碧泉,沁入人心底,她帶著鄙夷的眼光直直的射在他的身上,竟如同最舒適綿軟的絲緞撫過chi果的肌膚舒服得讓人止不住顫抖。

不是第一次見她,這是第二次了,可現在的她,面帶厭惡,神態慍怒,竟是說不出的嬌媚神態,柔媚入骨。

如花見他盯著自己看,實在忍不住了,冷聲道︰「再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柳容熙一驚,倏然回神,卻是失態的吐出一句「請問姑娘芳名」

他將平日里與煙花女子虛與委蛇的話語丟了出來,雖是一句極為普通的話,可由他說出來卻是不自覺的帶了些許輕佻與油滑,一時間自己也覺得有些失態了。

即便東方月離听聞這句話,也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語調平靜,不輕不緩「柳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淡淡看他一眼,這一眼卻讓柳容熙渾身一抖,猛地想起開始有人說這姑娘是東方月離的女兒,自己此舉豈不是大大的不敬?連忙解釋道︰「哦,只是剛剛與小姐有些誤會,想道歉賠禮,又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唐突了」

如花心底氣不過,冷言冷語道︰「酸不溜丟的說些什麼呢?我一看你就反胃,少在我面前晃蕩」

柳容熙心底的怒火被這句話霍的燃氣,卻又礙于東方月離,只能笑顏以對,心底陰冷︰總有一天,我會以一個男人的方式來征服你,讓你痛不欲生!

他的手在袖中緊握,恨,如藤蔓在心底蔓延。

東方月離看了柳容熙片刻,只是淡淡道︰「過些日子,你號召各大門派圍攻烏教」

柳容熙一听這話,嚇了一跳,有些後怕,語氣里亦是帶了些許不安,為難道︰「這太困難了,烏教之人神出鬼沒,蠱術惑人,尤其是聖女和祭司,太厲害了。我這盟主之位才坐幾天?還沒坐穩,就帶人攻打烏教,也太難為我了」

東方月離仿若有些不耐煩了,聲音變得極低極低,卻剛好讓人听得見「那是你的事」

柳容熙只覺瞬間寒冬臘月,脊椎骨都寒了。

紫燻香爐里的清越燃燒得更加劇烈起來,縷縷清越之香從香爐里出來,如花只覺渾身每個細胞都被這淡淡的好聞的香味兒充斥著,心底從未有過的舒爽,腦子里也是清明至極,這一刻,輕松到無以復加。

如花見東方月離好似有些不耐了,又見柳容熙犯難,心底樂了,對著柳容熙笑嘻嘻道︰「我爹爹累了,要休息了,你走吧」

柳容熙本想再說些好話,求一求,听聞如花趕人,不覺有些惱怒。如花見他不走,面色驀地轉陰,冷叱道︰「還不走?」

柳容熙見東方月離一直不發話,心知毫無商量余地可言,心底恨恨,卻又不好發作,只得惱火的瞪了眼如花悻悻離開。

如花笑靨如花,見得東方月離一雙幽潭似的眸一直盯著自己,不覺頭皮有些發麻,于是訕笑道︰「你是累了吧?所以我把他趕走了」

她揪著衣角,按理說東方月離要是不贊同自己的做法當場就會發飆,可他沒有,所以如花篤定,對于她剛剛的舉動東方月離不會怪罪于她。

所以她笑嘻嘻的纏上東方月離的脖子,眉眼彎彎,道︰「爹爹,女兒很善解人意,對不對?」

哪知這次卻不同以往,如花勾住東方月離脖子的那一刻,東方月離右手朝著那紫燻香爐一揮,寒風冷冽,燃燒的清越被凍住,裊裊青煙瞬間消失殆盡。

他另一只手臂一把將如花摟進懷中,如花心底一驚,還未緩過神來,有陰影打下,那絕美的容顏壓下,倏然間唇上有冰涼之感。

如花腦袋轟隆一聲,炸開了,這是干什麼?

想也不想的抬手便要推開他,卻被他寒涼的掌一把扼住了嬌柔的手腕,一陣天旋地轉,被他壓在了軟榻上。

如花腦子瞬間空白一片,想掙扎卻掙月兌不掉。

只感覺唇上冰涼而柔軟的感覺越來越清晰的刺激著感官,東方月離摟在她腰間的手狠狠一掐,如花痛得要驚呼出聲,卻被他的唇壓住,叫不出聲來。

她開口之際,有寒涼卻濕滑的舌竄入了她的口腔,如花眼眸倏然大睜,溫暖與寒涼交織。

口中柔軟,細膩,濕滑的感覺不斷席卷著身體的每一處……

唇齒交纏,輾轉吸吮,有股淡淡的桂花香在交纏的舌尖繚繞,那是如花開始吃的桂花酥的余味清香。

比武場上,人群喧囂中,司馬流雲默念汨羅咒語,剛剛還有清越阻礙的靈魂瞬間暢通無阻了,他猛地竄入,以如花的身體為媒介,進入了那間守衛森嚴的雅間里。

霍然發現雅間軟榻上交纏的男女,東方月離將如花手腕握住,壓在了她的頭頂上,一手摟著她,親吻著她如三月櫻花一般甜美柔軟的唇瓣。

如花死命的掙扎,卻被他制住,動彈不得,只感覺唇上被吻得有些酥麻之感,即便他的唇寒涼不帶暖意,可如此的廝磨,卻也讓如花本就粉女敕的唇瓣變得嬌艷欲滴起來。

她渾身動彈不得,只能狠狠地瞪他,才瞪他一眼,卻怔住了。因為東方月離清冽如水的眼眸里不帶絲毫欲念,依舊如深邃寒潭,神秘莫測。

他沒有看如花,可眼底卻不是渙散的痴醉或走神。

司馬流雲看了良久,漫不經心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意識。

司馬流雲剛走,東方月離便停下來了,他放開如花,起身,向來蒼白的唇此時竟是因為輾轉吮吸泛出了些許紅潤之色,如花止不住的喘息,見著他有些色澤的唇瓣,面上一窘,下一刻破口大罵「你混蛋!」

東方月離轉身看向窗外,面上毫無表情,語氣依舊溫柔卻有些淡淡如水的感覺「在天域宮呆了這麼久,出來透透氣也無可厚非,只是別忘了回家」

如花一听這話,懵了,半響才回過神來,這話的意思是讓她在外面玩一玩了??

她心底狐疑,東方月離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止不住的戒備起來,東方月離這人不會無緣無故對人好,每決定一件事都是有目的性的,如花生怕他算計自己,咬唇半響不答話。

東方月離看了窗外片刻,轉身看向如花,再次笑得溫柔而迷人,仿佛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又開始上演爹爹女兒的親子戲碼了。

「怎麼,爹爹讓你出去玩,不樂意?」他微笑著走向如花,如花慌忙往軟榻里面挪了挪,警戒的看著他,東方月離最他媽變態的一個習慣就是不管做了什麼事後都跟沒發生似的,簡直是變態中的極品。

如花想到剛剛那個寒涼的吻,臉上依舊如火燒一般,又尷尬又羞怯,心底的氣是不打一處來,她咬咬唇角,聲音有些僵硬道︰「你說的,讓我出去玩,到時候可不許說我不听話,又要罰我」

東方月離輕笑「爹爹何時說假話騙過你?」

如花瞪他一眼,不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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