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變態妖孽 陌生的情yu

作者 ︰ 席言

如花發現東方月離貌似比以前好說話多了,他點點頭說‘好’的時候那種怔然的表情讓她有種掐掐他的臉頰夸一句‘真乖’的沖動。只是,她到底是壓下了心底的這股沖動,畢竟沖動是魔鬼。

幽暗的密林里,越走越詭異。陰寒襲來,森冷森冷的感覺。樹葉更加繁密,遮天蔽日,有種到了陰曹地府的感覺。樹枝形狀怪異,明明是靜止不動的,卻又感覺在狂亂舞動,怪嚇人的。看著這如鬼影般張牙舞爪的樹枝,如花有些許害怕,她不由自主貼近了東方月離,手臂自然而然的穿過他的手臂,抱著他的臂膀。四下張望嘟嚷著問道︰「這鬼地方,越走感覺越怪,不會有什麼嚇人的東西忽然冒出來吧?」

她因為害怕而自然的貼近,柔軟的身體緊緊地挨著那冰冷如死人般的軀體,可這軀體雖然冰冷,卻是有感覺的。

少女柔軟的玲瓏曲線緊緊的貼在了那冰涼的手臂上,綿軟的感覺讓東方月離本淡漠的神情猛然一滯。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與她接觸的地方蕩漾開來,那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

蒼白陰鶩的冷傲男子自然是感覺到了心底最深處的渴望。他向來敏銳,感知方面異于常人,一點點的異動都會讓他感覺得尤為清晰,更何況是此時緊貼著他手臂的那片綿軟之覺。

如花卻是沒感覺到絲毫異常,她緊緊抱著他的手臂,自顧自的的嘟嚷,卻發現沒有回應。

她仰頭,好奇問道︰「誒,問你呢,這里會不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忽然冒出來啊?」

她就那麼仰頭看著他,純白秀美的面上仿佛有柔和光暈,那雙狡黠的眸子里閃動著極為通透的靈動,映入他那雙寒潭般的黑眸竟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此刻她在他眼中如此的美麗,竟如同對他施了媚術一般。讓他有微微的驚詫,心底倏然戒備起來,卻又愛極了此刻她仰頭看他一臉好奇靈動的樣子,舍不得移開視線。

如花見他毫無反應,蒼白冰冷的俊美容顏上仿佛有怪異的神色一閃而過,那雙陰鶩森寒的眸里滿滿的映著自己好奇的樣子。

她不解的看著他,心底暗自思忖著這人怎麼了?這麼盯著自己干嘛?

想到剛剛他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異色,心底倏然生戒,莫不是又有什麼東西迷惑他吧?

她條件反射的松開了抱著他手臂的手,惶然後退「你怎麼啦?」

她一雙眼楮帶著十足的戒備與防範望著他。

柔軟的感覺忽然消失,那緊貼著他的柔軟帶著他心底深處最為渴望的暖意,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頃刻間佔據了他的心房。

從未如此失落過,也從未如此渴望過,他心底生出一種極為強烈的渴望︰將這柔軟的身體緊緊地抱住!

東方月離猛地俯身,如花嚇得往後再次後退,卻被他修長而冰冷的手臂一把從腰間摟住,下一刻便落進了他冰冷的懷抱。

「喂喂喂,你要干什麼?」如花話語中帶著些微的顫抖,終究是有些害怕他的。

東方月離緊緊將她抱住,第一次發現抱著如此柔軟的身體竟是如此的舒適。

他尖細的下巴輕輕擱在了如花的肩膀處,冰冷的鼻息就那麼輕輕地灑在了如花頸子上,惹得她一陣不由自主的輕顫。

東方月離不做聲,如花心底忐忑不安,也不知道這變態要干什麼。

「喂……你,你怎麼啦?」

如花有些小小的緊張,而更多的是害怕。她局促不安,心因為緊張害怕而不穩的跳動起來。靜謐的幽林里,有快速而不穩的心跳聲極為清晰。這是如花的心跳聲,是因為害怕,可是她沒有听到,她如擂鼓般的心跳聲中夾雜著另一個聲音。那是一陣極輕極輕的心跳聲,比平時快了很多,卻依舊沉穩。

東方月離將頭埋在如花的頸項處,緊緊抱著她,靜默半響,忽然在她耳畔溫柔低語道︰「比狐裘還舒服」

如花一听,懵了。下一刻,霍然醒悟,這是拿她跟他那床柔軟的狐裘作比較呢。心底氣不過,眼楮一瞪,猛地轉頭怒罵︰「我操你大爺,姑女乃女乃和狐裘能比嗎?」

如花罵完就愣住了,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僵住了。

她倏然轉頭,讓她陷入了比較尷尬的境地。此刻她與他鼻息相對,兩面相貼,距離近得讓她心發慌。

她發現他深黑色的眸里還是倒映著自己,除了自己還是自己。

尷尬的感覺讓如花想盡快擺月兌如此的情形,她剛想把頭偏過去,卻被他一只手給定住了,他錮著她腰間的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插入了她烏黑柔軟的發絲,冰涼的感覺剎那間讓如花頭皮發麻。

「干……干什……」

如花哆哆嗦嗦,話未說完,腦袋轟隆一聲,炸了。因為她感覺唇上瞬間冰涼一片。

他吻她,他在吻她,他很溫柔的吻她!

這便是如花此時空白一片的大腦中閃過的三句話。

冰涼的感覺充斥整個口腔,柔軟而濕滑的舌不似那天的霸道,多了幾分溫柔。如花反抗,想推開他,哪知卻被他抱得越緊。

他柔軟的唇不斷廝磨著她的,口中,有一種清透至極的感覺在蔓延,淡雅之氣在口中繚繞,那是屬于他身上的氣息。

她一時間亂了方寸,整個人懵了,想反抗卻又推不開。小舌頭在嘴里不斷的躲閃,卻被他纏住,無可奈何。

忽然,如花感覺胸前一陣冰涼的感覺,腦子里瞬間清明。她的臉就在這一刻紅了個透徹。

因為他冰涼的手從她衣襟探入,輕輕握住了那仍在發育中的鴿子蛋。柔軟的感覺在他手中蔓延,**的火焰就在這一刻徹底點燃了。他向來清心寡欲,對男女情事很是冷淡,覺得污穢不堪。如今初次嘗情,那種陌生的奇異感覺竟是讓他欲罷不能。

如花腰間的絲帶被他扯開,外衣滑落而下,衣衫漸解,有白皙的皮膚露出。東方月離寬大的白袍忽然就將如花嬌小而白女敕的軀體包裹,曼妙而柔軟的身軀與他緊緊相貼合。他將她輕柔而緩慢的壓倒在了地上,只感覺他的呼吸有些亂了。

如花又急又羞,他如同舌忝舐著棒棒糖的孩子,溫柔而迷戀的舌忝吻著她的唇她的舌甚至是她口中的每一處……

終于舍得放開之時,她柔軟的唇瓣早已是嫣紅一片,帶著些許微微的腫脹。

如花呼吸有些亂,見他終于放開她的唇,急急嚷道︰「放……放開我!」

「不放」他回得自然而然,聲音不大,卻听得真真切切。那雙向來陰鶩而寒涼的眸里染上了些許愛憐之色,他抬手,微涼的指月復輕輕地摩挲著那早已嬌艷欲滴的唇瓣,指尖的柔情肆意飛灑。

他俯身,輕輕啃咬她的下巴,柔軟的發絲落在了如花的臉上,讓她有些心癢難耐。

如此親密的動作,實在讓她有些受不住了,她思緒亂了,什麼都有些亂了。

過于突然的變故本就讓如花有些懵了,更何況是這麼一出戲,男主角還是這麼一個人,這簡直就是一出根本不可能發生的神話故事。

如花覺得一定是這幽林里有什麼怪異的東西有類似于媚藥的作用,所以惹得冷情變態的美人爹爹發情了。

只是,她忘了,前面經歷的惑人之術,無論是鮫人還是竹女哪個不比小小的媚藥厲害?

其實,對他來說,她才是世間最為厲害的媚藥,因為他根本抵御不了她的誘惑。

她心底固然是亂的,腦子也一片混亂。她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已經感覺到了他不再冰冷如初,身體逐漸有了些許暖意。

如花心底咯 一下,警鈴大作,完了,他升溫了!

這不是個好現象,她急了,如熱鍋上的螞蟻。

就在又急又羞的混亂之時,如花忽然想到司馬流雲貌似曾經說過東方月離是不能踫女人的,否則會破功的。

她仿佛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不管不顧大聲喊道︰「喂喂喂,你冷靜點,冷靜點,停下來。再繼續下去你會破功的!」

果不其然,動作停止了,他兩手撐在她頸側,居高臨下看著她,他烏黑發絲如瀑布垂下,庸懶的散落在她嫣紅的面上,白女敕而chi果的胸前以及地上,亦與她的柔軟青絲交纏在一起。他向來蒼白病態的冰冷面頰上此時竟是有一抹極淡極淡的潮紅,淡到讓人不仔細看還看不出。只是那雙陰冷眼眸依舊深不可測,此時不帶絲毫波瀾起伏的看著下方的半果少女。

如此的他美麗慵懶得如同一只魅惑眾生的妖精,卻冷艷至極,帶著危險氣息。如花就這麼躺著,怔怔的看著上方的他,傻了。

東方月離看了如花許久,忽然笑了,問道︰「這話怎麼說?我的小家伙」他說完,俯身,輕輕啃咬她的唇角。

他這句話語氣溫柔得幾乎可以膩死人,很輕很柔,尤其是最後三個字,尤為溫柔。如花如同觸電一般,任他啃咬,不敢做聲了。相處這麼多年,不是沒听過他柔聲細語,也不是沒听過他喚她類似于‘小花花’之類的名字,如此的字眼即便是從他嘴里出來,也不會讓人覺得這里面包含了多少寵溺與疼愛,反而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然而今天這麼一句話,這麼三個字真正讓如花有一種柔情似水的錯覺,感覺他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他輕咬她的唇瓣片刻,忽然停住,抬頭看她,輕問︰「怎麼不答話呢?」

如花一驚,慌忙作答「我不知道,司馬流雲說的,說你踫女人就破功,所以別再繼續了,為你好」她忌憚他,一听到他如此的語氣,什麼實話都說了。

東方月離靜靜地看著她,黑眸深沉,清瀲如水,雖然褪了他慣有的寒意,卻依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如花戰戰兢兢看著他,大氣不敢出。

東方月離見她如此,忽然發笑。因為與她方才那番廝摩些微帶了點顏色的唇輕輕抿著,唇角微微勾起,笑得溫柔。他骨節分明的蒼白手掌抬起,伸出兩指捏住她尖細的下巴,留戀似地再次俯身,略帶涼意的柔軟唇瓣再次貼上她嬌女敕的紅唇。如花瞪大眼楮,渾身緊繃,不知道他是不是要繼續下去。

卻不料東方月離張嘴將她的下唇含住,輕笑道︰「不踫你,只是咬你」

話語剛落,猛地用力一咬,如花只感覺唇瓣上傳來一陣刺痛,便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瞬間有血腥味充斥口腔,她痛得破口大罵「你有病!」

東方月離伸出舌頭溫柔舌忝舐,鮮紅的血液將他略顯蒼白的舌染得異常妖異。他恢復寒涼的手掌溫柔的撫著如花清秀的臉蛋,只是輕笑,柔聲道︰「記住了,我踫過的地方別人不許踫,我沒踫的地方,別人也不許踫。否則剛剛的痛只是入肉,以後便是入骨!」

他語氣柔和,撫著她臉蛋的手亦是溫柔似水,只是說這句話時眼底有陰冷之色,殘忍的殺機一閃而逝。如花呆了,不敢吱聲。

東方月離見她沒反應,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輕掐她的臉蛋,笑得溫柔「記住了嗎?」

如花霍然回神,不敢搖頭,但點頭呢又覺得不甘心,如此的霸道,蠻不講理,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氣。于是心不甘情不願的隨意說了個‘哦’字,便不再說其他了。

東方月離也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這話是應了,也算是她答應了,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耐心十足的替她將衣服整理好,理好凌亂的發絲,將她拉起來。見她如此的听話,輕撫她的頭,柔聲道︰「跟我回天域宮,好嗎?」

如花一听,搖頭。

東方月離有些不悅,卻耐著性子道︰「怎麼不好了?反正遲早得回,早回晚回差不多」

如花听這話,忽然有些氣了,索性將頭一甩不滿道︰「讓我在外面玩是你說的,這個時候讓我回去也是你說的。既然你可以決定一切,那你還問我做什麼?」

明麗的少女說這話時語氣里滿是委屈,看也不看面前的人一眼,加之剛才的事心底有氣,此刻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東方月離愕然的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她怎麼忽然來脾氣了。他看了她片刻,仿佛在思忖,又仿佛在等她說話。片刻沉默,東方月離開口打破沉默,笑著哄道︰「好了好了,應你便是,只要記得剛剛說的話就成,我先帶你出去,你在外面玩幾天,我再來接你」

如花不說話,心底卻是抱怨道︰什麼叫做應我便是,難不成還是我無理取鬧?不是你自己先前答應過的事嗎?這個時候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東方月離見她依舊沉默,不解,反問︰「還生氣呢?」

如花也不說別的,只是咬唇半響才吶吶道︰「走吧」

東方月離見她說話了,頃刻間笑得溫柔道︰「不生氣了,就笑一個吧」

如花聞言,白眼一翻,索性一跺腳,怒道︰「你當老子賣笑呢?走不走?不走拉倒」

東方月離只是淺笑,拉她的手道︰「這下真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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